可除此之外,他又想不出其他的好理由来,犹豫再三,终于还是低头道:“大人对我们二人自然是一视同仁的,只不过,下官才疏学浅,能力有限,不如许先生见解独到、眼光过人。说起辅佐大人,许先生一人便可绰绰有余。下官……就不搅合大人的好事了。”
“这叫什么话?”叶富皱起了眉头,“王经历,你可还记得,当初你看令弟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吗?你觉得他整日不学无术,只知道小偷小摸。无论如何,是不如你的。可他现在,也在为我效力。”
王致低着头,不说话。
叶富继续说道:“你知道他去干什么了。跟着许品功,去关内帮我监督许品功经营生意。他那样的人,尚且能够找到适合于自己的位置,尚且能够用心,尚且能够做好。那么,王经历,你是堂堂进士出身,值此辽东口口之时,正该以笔墨匡扶正义,难道就连一个能够发挥你能力的位置都找不到吗?这未免也太丧气了!”
“并非是下官丧气!”王致叹气道,“下官本不愿承认,但既然大人如此说,下官也不得不承认了。同为谋士,论替大人捉刀代笔,下官对许先生是自愧弗如。论替大人谋划大局,譬如此次成立讲武学堂之事,下官更是不如许先生甚矣。下官实在是不知,还能有什么事情,适合下官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