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余坤将这个皮球又推给了张四九。
张四九笑道:“你谦虚了,据你为了躲避封神大劫,主动被抓住,封印在鬼门关的下面,你有这样的见识,会不知道怎么对付共工。”
“呃!”
余坤有些尴尬,可惜他没有皮肉,否则张四九一眼就能看出来。
“老大,我不是有意欺瞒你,只是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请别见怪。”余坤道。
张四九微微点头,知道余坤算是知道自己的厉害了。
张四九道:“嗯,你也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和你探讨一下。”
一般你的老大跟你这种话的时候,那你得心了,这意味着他掌握了你的把柄,但是还不想暴露出来,他想用这把柄控制你。
余坤非常明白这点,所以对张四九愈加心起来。
按理余坤的真灵掌控在张四九的手中,张四九轻易可以决定余坤的生死,但余坤知道,张四九不是那种以性命要挟他饶人,所以真灵这东西,余坤是真不在意。
可偏偏张四九方才的那几句话叫余坤有些忌惮,怕自己的秘密真的被张四九全部知晓。
于是,从现在开始,余坤开始认真面对起张四九的问题。
“老大,要对付共工的话,其实老大的身上就有法宝。”
张四九一愣,这话怎么和无当圣母的一样。
“你指的不是炼妖壶吧?”
“当然不是。”余坤道:“炼妖壶对群妖有收慑的作用,但是对付共工的话还差点。”
张四九心,难道真的是斩鬼剑?
“老大,你品,你细品!”余坤道。
“嗯。”张四九默默答应一声,对余坤道:“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吩咐你和水莽鬼去做。”
“老大,尽管吩咐!”余坤道。
张四九道:“当初峨眉派曾经给我一块他们门派的令牌,你和水莽鬼拿着那令牌去昭告下的修士,叫他们在府成都附近会合,一起对付张献忠,而且你们要放出消息,就共工藏在张献忠的军中,张献忠屠戮蜀中百姓的事情都是共工的主意,他要借助煞气凝练真身。”
“是!”
张四九出了炼妖壶世界,把余坤和水莽鬼召唤出来,将峨眉派的令牌给他们,当即打发他们离开。
就这样,张四九和辛十四娘回到了水城。
当初离开水城的时候张四九告诉朱常洵,是到城外的深山闭关修炼的,如今张四九回来,朱常洵亲自迎接,问张四九这一次闭关有什么感悟。
张四九笑着对朱常洵道:“王爷得到人眷顾,如今下的修士听王爷要攻打张献忠,都已经聚集到成都的周围,当王爷的先锋。”
“真的?”朱常洵激动道。
张四九点头,“自然是真的,不信王爷现在就可以派探子到成都,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传回来了,只不过修行之人一般不怎么露面,王爷要叫探子到道观、寺院等地方打听。”
“好!”
朱常洵果然派探子到成都去打探,为此,朱常洵传令,在水城多待三,等消息传回来再出发。
是夜,张四九和辛十四娘在朱常洵给他们安排的府邸中休息。
“辛辛,咱们出去巡查一下吧,看水城有没有什么冤屈的事情需要我这个城隍管。”
“好。”
于是辛十四娘跟着张四九出了府邸,二人就在街上溜达。
话之间一阵旋风从东北角刮过来,张四九顺着风一瞧,就见水城的东北角黑光一道,冲而起。
张四九心,这是怨气啊,一定有人受到了冤枉。
于是张四九和辛十四娘来到水城的东北角,就见水城的东北角是一片废墟,像是经历了战火一样。
住在这里的基本都是贫苦的乞儿,也就是叫花子。
“这是一个古代的贫民窟啊。”
张四九方才瞧见的那股怨气就来自一座破旧宅子的后面,准确地,那宅子就只剩下墙壁和半个屋顶。
张四九和辛十四娘绕到后面,就见屋子的后面是一片荒草地,草地上堆着破砖乱瓦,在破转乱瓦当中蹲着一个妇人,正在那里嘤嘤地哭泣。
张四九和辛十四娘对望一眼,“鬼!”
张四九当即把城隍金印托出,现了城隍之身。
那妇人感觉到什么,忙起身回头,看到张四九的瞬间就跪了下去。
“拜见城隍老爷!”
“你起来!”张四九道:“你有什么冤枉,尽管,我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那女子跪在地上,冲着张四九一五一十了自己的委屈。
原来,这女子也是一个乞儿,就住在前面的破屋郑
“女子生得了癞疮,头发都掉光了,那疮就像是帽子一样扣在头上,看不出男女。女子一人过活,一日在外面救了一男子,领会家中,对他细心照料,那男子起初以为女子就是男子,与女子称兄道弟,后来知道女子是女子,见女子对他那么好,于是和女子结为夫妻。”
辛十四娘闻言,微微点头道:“这也不错,在乱世之中,两个人能够相互扶持,而且他不嫌弃你的模样,料想是个好人。”
那女子道:“女子起初也是这样想的,可没想到,一日那奸邪之徒在外出乞讨的时候,于河边捡到一个盛满金印的坛子,从此就想杀死女子,自己独吞银两。”
“这……”辛十四娘顿时就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
张四九道:“能够和你一起受罪的人,未必可以和你一起享福,人世间很多的关系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