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教徒要抓他们的时候,萧潇子举起了右手,他说道:“慢着,你们听我说几句。”

那些教徒先是愣住了,他们不知道萧潇子要做什么,萧潇子接着说道:“你们都是哎教主的压迫下才加入东方日教的,如果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愿意离开东方日教吗?”

这些教徒大多被东方日教教主用药物控制了,如果他们身上的毒能够解掉,相信他们愿意离开东方日教。表示怀疑的教徒看着萧潇子,他们又想过历来东方日教,只不过他们的身上被药物控制了,就算想离开,也逃不了。

“我们被药物控制了,怎么离开东方日教。”有教徒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对萧潇子来说就不是什么问题,他说道:“我能离开东方日教,并且还能好好地活着,只能说明我身上的毒解掉了。”

“那你身上的毒是怎么解的。”一些怀有疑问的教徒,问道。

要不是周易,萧潇子身上的毒根本就解不了,萧潇子要救出这些教徒,必须把自己身上的毒是怎么解的告诉他们,不然这些教徒是不会和他走的,甚至可能还会把萧潇子抓起来。

不知怎么了,萧潇子最后还是被那些教徒给抓了起来,那些教徒抓着萧潇子去见了教主,教主一见到萧潇子,满是愤恨:“日月使者,你不是要逃吗?我看你这次还往哪儿逃?”

“我落在你的手上,没什么话好说,你要杀了我就赶快动手,等我有了机会,我会要了你的命。”被教徒抓住的萧潇子,在面对教主的时候,还能那么地硬气,可见他的胆子是有多大啊。

这时候,一些教徒说道:“教主,我们把日月使者给抓住了,再过几天我们身上的毒就要发作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解药犒赏我们啊。”

他们抓住了日月使者,教主定然是非常高兴的,他随手把解药给了他们,说道:“你们辛苦了,这些解药就当时犒赏你们的了。”

教徒把地上的解药拾了起来,就在他们拾解药的时候,日月使者突然向教主发起了攻击。教主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只消得接下萧潇子几招,他问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让我来告诉你吧,这是我故意设下的计,他们已经不是东方日教的教徒了。”萧潇子说道,这些教徒答应了萧潇子离开东方日教,刚才他们那么做只是为了得到解药,当然他们得到的解药只是暂时的,萧潇子答应他们围他们解除身上的毒,他这样做就是为了得到解药,然后叫周易炼出真正的解药,从而解除他们身上的毒。

他们相信萧潇子,才帮助萧潇子演出了这样的戏。“你们,你们,你们好阴险。”知道事实的教主,说道。

“只要能除掉你,任何办法都是好办法,你还是认命吧。”照萧潇子的语气,他是要杀了教主,教主和他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萧潇子杀了他也是情理之中。

教主清楚,以自己的功力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既然知道这一点,他又怎么会拿命和他们拼搏呢?更何况自己的形势很不好,门下的弟子全都背叛了自己,若是和他们交涉,只有吃亏的命。

在萧潇子准备向他发起攻击的时候,教主运行功力,他们的面前升起了一道白气,等到那道白气消失之后,萧潇子再看时,哪里还有教主的身影。

教主逃走了,萧潇子好是气愤:“让他逃走了,真是便宜他了,就算你逃到何处,我都会找到你,为我父母报仇。”存在萧潇子的仇恨一直都没有消解过,不杀了教主,萧潇子的心是平复不了的。

那些教徒走到了他的身边,“日月使者,我们现在怎么办?”

救出了那些教徒,萧潇子也不枉费一番心思了,他言道:“你们身上的毒暂时得到延缓,要彻底解掉你们身上的毒,还得服下周大哥炼出的解药。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找周大哥。”

这些教徒跟着萧潇子离开了东方日教,东方日教的教徒走了,东方日教就这样解散了。萧潇子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杀掉教主,不过,他会寻找教主的下落,直到把教主杀掉。

又是一个夜晚,青苍苍的树林有一道身影走着,这道身影便是虞天候,虞天候来这儿做什么?难道是害怕辰阳他们追杀,所以才潜逃到了这儿,可这儿荒无人烟,什么都没有,难以存活。

就在他走着的时候,有一道身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虞天候眼睁睁地看着那道身影,眼睛中露出惊讶的目光,“那不是,不是东方日教的教主,他怎么会来这儿?”

教主走到了虞天候的身边,道:“虞门主,你怎么在这儿?”

他那一问,说到了虞天候的痛处,虞天候摇晃着头,道:“别提了,还不是辰阳他们,他们杀进了天剑门,我又不是他们的对手,只得逃出来。你呢?你又怎么会来这儿。

“同样,教主叹息道:“我和你一样,萧潇子解救了教中的教徒,他们全都背叛了我,我又敌不过他们,只有逃命了。”

两人有着同样的遭遇,不免惺惺相惜了起来。猛地,虞天候说道:“别难过,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会有办法对付他们的。”

“你带我见的那个人,会不会是我要去找的人。”教主问道。经他那么一说,虞天候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莫非,莫非我们要见的那个人是同一个人。”

惊奇的虞天候指前方的一个山洞,山洞里灯火通透,该是有人住在那儿。迈起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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