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周易注意到了那人的眼神,他心中甚是疑惑,那名炼士就是刚才和他比斗的,现在这样看着他又是为何,不甚明了的周易,好是纠结。

他的眼神,令周易好不舒服,他的笑是在炫耀自己,还是蔑视周易,或者有着不一样的含义。药会结束了,周易和师父回到了小木屋,回到小木屋的他呆呆的站在木屋前,他想起那炼士的笑,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小易,在想什么呢?”背后的傅义问道。

回过身,茫然的望着师父,道:“师父,你有没有觉得将我打败的那名炼士有问题!”

会让周易产生这样的想法,或许是因为刚才是他感觉到了什么?“没有问题啊,你呀,是不是败在了他的手上,有些不服气,小易呀,胜败乃常事,不用放在心里,就当成是一种激励。”以周易的性情,倒不是那种记恨的人,他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这样的感受让他好是烦躁。

“不是,不是,我不是在于胜败的,我只是觉得他有问题……”

“哎呦,疼,疼!”话一说完,周易再次的感到身体一阵阵痛,阵痛感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他双手捂住腹部,头低垂着。

“小易,你中毒了?”直到现在,傅义才知道周易被人下了毒,而下毒的定是那名炼士,难怪他会胜出,原来使的是这等拙劣的手段。

怪不得周易会觉得那名炼药师有问题,还有身体有些不适。待疼痛感稍好些,周易抬起了头,迷茫的说道:“中毒,我怎么中毒了!”

“肯定是和你交手的那名炼士下的毒,这种毒很难被发觉,是一种慢性毒药,炼制成这种毒药杂合了多种有毒药材,要化解这种毒药有很大的难度,因为不知道炼药者用的是哪几种药材,一旦中毒,体内的毒性在一天之内没有被解除,便会毒发身亡,快,快随我回屋,我尝试帮你清除体内的毒性。”傅义焦急道,他那般焦急,是苦于自己还没有解毒之法。

要在一天时间内找到解毒之法,对他是一种挑战。感到不安的周易,随师父回了木屋,木屋里面,周易被浸在了药缸之中,傅义在药缸周围来回走动着,他在尝试着解毒,有毒药材有千万种,要知道是哪几种是多么的不容易。

再看周易,他的嘴唇发黑,脸上一片泛紫,随着时间的延长,毒性慢慢的侵蚀他的身体,能否逃过这次劫难,就要看傅义能不能找到化解之法。动用元气,释放药性,药性除了作为一种功法之外,还可以用来疗伤化毒,看来傅义是想用药性化解周易体内的毒。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木屋里面,傅义还在为周易解毒着,几个小时过去了,周易身上的毒一点都没有化解,反倒越来越严重,他的嘴唇不仅是黑色的,就连身体也是黑色的,时间越来越紧迫,一天很快就要过去了,在这一天内傅义若是化解不了他身上的毒,周易唯有死路一条。

观其容貌,眉头紧锁,手臂不断的挥动着,释放的药性一层层的覆盖在周易的身上,一颗颗汗珠渗了出来,着急的傅义看到周易身上一片黑色,好是焦急。

“看来药性抑制不了你体内的毒性,我用天元试试。”说着,傅义催动功力,把体内的天元迫了出来,天元在周易的头顶上停留着。

深知体内之毒难以解除的周易,丧气道:“师父,如果我死了,烦请你和我娘说,就说我对不起她,没有尽一份孝心。”双眼紧闭的他,对活着的机会已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再过两三个小时,他的生命终会被体内的毒性给吞噬。

“胡说,你不会有事的,你还没有传承师父的药术,你不能死。”竭力医治的傅义说道。

周易何曾不想活下来,但他知道自己是活不下来的,所以,他绝望了,在死之前,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母亲,为此,他才会那样对傅义说出那番话。

“师父,您答应我好吗?我都是将死之人,不想留有遗憾!”

“你别说话,我一定会医好你的。”傅义说道。

没有了言语,怀有一丝希望的周易,多想师傅能够解掉身上的毒,然而自己体内的毒甚是难解,他的希望也就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消失。

夜空上挂起了一轮皓月,群星闪耀着,时间正一点一点的流失,想尽办法化解周易体内之毒的傅义,尝试了上百种方法,没有一种解毒之法行之有效,但他没有放弃,周易自小和他相依为命,对傅义来说,他已经将傅义当成亲生儿子般对待。

皎洁的月光透过屋顶射了进来,那一丝月光落在了周易的身上,当傅义看见那一束月光融进周易的身体之后,傅义感叹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身上的戾气激发不出来。”

仿佛找到了化毒之法的傅义,心头一喜,他拿起天元,将天元里面的气道传输到周易的体内,尔后又会有一道力从周易的体内散发出来,回归到那颗天元里面。

那道力是黑色的,就好像是周易身上的黑气。渐渐的,周易的身上的黑气慢慢的消失了,脸上的黑气也不见了,他的那些黑气全部被天元吸收了,再看傅义手上的那道天元,俨然成了一个黑球,傅义稍一催力,那颗天元便悄然不见了,被染成黑色的天元就好像是一个毒物,如果傅义将其回归到身体里面,无疑是自食其毒,所以,在他催力之后,他炼造的天元也就被他毁灭了。

体内的毒性被清除了,周易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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