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谦歉意地道，“慕总今天不见客。”
“我们又不是客人！”厉南城才不管。
可高谦依旧是尽职地把他们拦住，“抱歉，厉总，陆小姐，今天慕总脾气阴晴不定，你们还是晚点再来比较好。”
一早上高谦是完全领略了慕煜行的狂风暴雨，他向来公私分明，不会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上，可今天，似乎不是以前的慕煜行了……
这下厉南城就更加好奇了，陆莞就更是担心，开口问，“煜行怎么了？”
高谦摇摇头，他可不敢八卦boss的私事。
厉南城敲了敲门，很快进去。
迎面就是一沓文件甩过来，“高谦，这份文件是谁负责的，写得根本没有重点！把人叫上来！”
幸好厉南城身手敏捷，稳稳地接过了文件，走过来问，“啧，谁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