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深刻的探讨,绾灵心一脚蹬在我的脚趾头上,气鼓鼓的跑了。
既然没有方向,那所幸就绾灵心往哪里跑,我们就往哪里走吧。
在这里,我不得不感慨一下,现在这是什么世道呀?地府也流行这个吗?干,不行。不干,也不行。玛德,做男人这么难的吗?
我们这边漫无目的,流云派里,美女奶奶手指一弹,一页符纸出现在空中,美女奶奶一指点出,符纸嘭的一声,火光四起,随后便消失不见。
等吧。美女奶奶最后说。
于是,青衣和沁芯也无所事事。
猿王倒是每天都很忙,每天忙着挨揍,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没事你让个近期刚刚吃过瘪的虬龙训练你,那还有好?一肚子的火正没地方撒呢。
剩下小柔、小白两兄妹,人家才是真正的有正事。
宋二崽那边显然已经开始了针对小白的训练,主要是也没有别人,宋二崽里里外外就这一个徒弟,所以,俩人大眼瞪小眼的没事做,只能训练,而且,小白救兄救男朋友心切,自然也是积极要求训练。可惜,那些只是刚刚开始的时候,现在,小白每天用四个字就可以概括了: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谁能想到,宋二崽这么一个人畜无害的名字,这么玩世不恭,丝毫看不到任何进取之心的长相,怎么训练起人来是这么的没有人性。
小白无数次的怀疑,自己不是女人,宋二崽也不是男人。
小柔相对来说算是几人中比较正常的,他依然在山洞里打铁,每天时间一到,鬼王就会送来食物,小柔吃完就睡,醒了就打铁,到点就吃饭,然后睡,醒了继续。
这种生活是比较适合小柔的,毕竟这家伙的性格就是比较闷的一种,而且小柔身上有我们大家都没有的优良品质:韧性。
这可能是我说过的所有话里最正经的一句话了。
小柔以前打过铁,但那种打铁和如今的打铁却哪里又能一样,更奇怪的是,鬼王就把小柔扔在了这里,然后丢下一句打出一把合格的长刀来便闪人了,至于打铁的技术,半个字都没提过。
所以,小柔现在打铁,靠的就是一股子蛮力,手里的铁锤被抡的风车一样,噼里啪啦管它什么形状,上去就是一顿乱锤,而这样的结果可想而知,抡出来的东西条状物的倒是不少,但是能勉强被称为刀的,一个没有。
不过有一点倒是不错,起码这里火源和货源倒是一直不断的,那冰铁矿石就像是可以自动生长一样,小柔用完最后一块,便忽的一声冒出来一堆,一千块,不多不少,至于火源,小柔几乎就骑在火脉上。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有眼,就看不得我闲着,弄来一个刘结巴和我组队,还给刘结巴安上了一张能把活人气死,死人气活的神嘴,然后,我们刚刚离开流云派五天时间,我们已经走到了一条宽敞的大路上,而这样的大路往往都是商道或者是官道,总之,便是人来人往,绝对是不会寂寞的。
整整一天的时候,我们经历大小战役不下十次。
每一次,都是以刘结巴开始:哎,看你爹呢?
而每一次,也都是以刘结巴结束:快滚,再看,信不信老子扣了你的眼珠子给你塞屁股里去?
所幸,这路上人虽然多,但是还不至于出现太厉害的高手。毕竟,高手是很少有像我们这样,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招人膈应的。
又过了四天,我们进了一座小城池,说是小,但是也比龙城要大的多得多。
我们进来的瞬间,便发现了一个问题:所有人看见我们都想看见了疯狗一样,躲的远远的。一路行来,我甚至看见有妇人看见我们狠狠的捂住自己孩子的嘴巴,生怕孩子发出半点声音。
只要不是瞎子,自然都看见了这样的情形,所以,只要不是傻子,也知道这样的情形因何而来。
所以,身后有声音响起。
“造孽呀……”呼噜低着头,四条腿无力的朝着远处走去。
“唉……”洪波路过刘结巴身边,瞪了刘结巴半天,最后在刘结巴一句“看你爹呢?”的疑问中,摇头叹息离开。
尚不去也停下来,看着刘结巴。
刘结巴问:“咋了?看我干啥?”
尚不去摇头离开了。
小七也一样。
而我和绾灵心则不同,我们不是那种会嘲笑刘结巴的人,我们早就没影了,老子不认识那个b。
住店吃饭的时候,我们总结了一下:刘结巴,能干的过的,绝对不惯着,干不过的绝对不招惹,即使对上,也是极有分寸。
“可惜青衣那个神棍不在,要是在的话,我想让他帮着你算算。”我看着刘结巴,这家伙进了酒楼之后,脑袋就没停下来过,拨浪鼓一样的到处扫描,玛德,给他脑袋上栽一根电线,绝对能做雷达。
“算啥?”
“算寿命。”
“啥意思?”
“你的寿命绝对比王八长。”我说。
“长点不好吗?你的寿命比王八短,你高兴?”刘结巴看着我,一脸无辜。我想一掌拍死个王八蛋,但是想了一下,不如给自己两个大嘴巴,这样比较现实。
众人笑。
“你们笑个der啊?”刘结巴一脸纯真的问。
所以,包括呼噜在内,刘结巴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毒打,因最终解释权归我们所有,所以,这顿毒打的名头被贯上了如下字眼:关于刘结巴同志正式加入任意小组欢迎仪式的实施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