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响在瞬间响起,长刀被狂暴的力量崩开,疯狂宣泄的力量如同爆开了堤坝的洪水一样,冲过长刀的气劲,朝着远处咆哮着宣泄出去,力量冲过,许多人被这力量冲击的踉跄倒地。
我收回拳头,眼睛斜着看向正把长刀收在胸前,满脸戒备的男人。
男人眼中的目光是惊诧的,他想不到,一个魂境四重的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力量,这样足够可以与自己这命境一重的高手抗衡的力量。
“还是不行。”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拳头,男人听见我的低喃声眼中惊诧的神色更盛,他不知道我说的不行是什么意思,这样的力量自己已经很难抵挡了。
“你驾驭不了这股力量,尽快释放出去,否则,十分钟之后,你会被这力量反噬,那结果即使是你,也很难承受。”脑袋中突然响起涤魂的声音,这老货很长时间没有露面了,突然之间听见这公鸭子一样的叫声,我倒是有点犯贱一样的想念。
涤魂自然不会乱说,所以再抬起头的时候,我看向男人的目光中全是疯狂的光芒。
身体中的力量很大,大到我根本驾驭不了,所以才会有之前力量胡乱宣泄的情况,但是这种强大的力量,带给我的也是无穷的自信,那种睥睨天下一样的自信。
脚下一步踏出,雷光在脚下涌动,雷行悍然发动,身形爆闪而出。
所以,我冲过站了,想出拳的时候,男人已经是在我的身后十几米的位置。
草!嘴里低声怒骂了一声,自己已经努力的控制了,但是这力量依然没有办法控制的准确。
唉,药劲太大了,所以我太猛了,不过准头也是太差了。
再次转身的时候,男人望着我的目光中有一抹怀疑。毕竟,我们这个境界的人,已经能够清楚的发现这些情况,尤其是我这么明显的嗑药过量。
能不能发现?我不知道。所以,我再冲向男人的时候,选择了一个最稳妥的办法。
不求轰在脑袋上,只要能轰中男人便可以,任何的位置都行。原因非常简单:我现在的准头,必须选一个大的目标。
男人的长刀立在胸前,我的目标是他的前胸,想来,男人也是这样判断的。
拳头贴着长刀的边缘轰了出去,却是一拳轰在了男人的胯骨上。
草!这目标偏差是不是太大了,如果再偏上一点,我绝对会不评为地府最无赖之人,无人可出其右。
大家都是修炼了功法的人,而且多多少少的都有一定的境界,所以,类似于撩阴脚、猴子偷桃这类的招式,在地府中是极少有认使用的,不是不屑,而是太他娘的丢人了,人嘛,都是为了一个面子。
男人很痛苦,但是痛苦的脸色中显然也夹带着一丝的愤怒,毕竟,我那一拳,即使不算是猴子偷桃,但是却也相差不多,大概一尺不到吧。
怒吼声响起,男人暴起,长刀奔着我的脑袋直挺挺的劈了下来,没有半点的保留。
我迎上,自己正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
叮叮当当的和长刀不断的轰击在一起,长刀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力量,一切都是因为力量,那人试图用力量压制我,可惜在他不断的压制下,他终于发现,被压制的似乎是自己,很熟悉的画面,他自然记得丰都鬼战的一幕。
人最普遍的一个心态便是不甘,男人自然也是一样,不甘也总是容易让人失去理智,所以,男人的长刀变得更加疯狂。
水泼不进一定是形容男人现在的刀法的,刀光炸起的瞬间便是笼罩了我。男人甚至也不再有任何的忌讳,只要有空档可以下手,那便一刀砍过去,不管那是什么位置。
说实话,对于刀法,我一窍不通,甚至不单单是刀法,就连其他的很多功法也是一窍不通,所以,在这种系统的攻击面前,我的躲闪便显的有些吃力。
长刀在我的眼中已经不再是刀,那种高速的攻击简直变成了一道墙,而那道墙却是处处要命,只要碰上一点,我非常相信,我的某一个部位就会飞出去。
所以,我跑了,跑的没有半点犹豫。
要命的事,不跑?等死呀?他妈的,小命都要不保了,还要他娘的什么面子。
我眼睛瞪向众人,有呼噜、绾灵心等人,当然,也有面前的这个男人。因为它们眼中的神色全部都是诧异,而且那诧异相当清晰、明显:“太没有下限了。”
雷光再次在脚下绽放,身形一闪之间,拳头已经再次朝着男人的身体轰了过去。
拳头上似乎有雷光,我眼中带着诧异,看着自己的拳头。
身形与男人交错而过,这次的攻击更加的没有准头,与男人的身体甚至差了足足一米的距离。
我又想骂人了,但是嘴里的话刚要冒出的时候,却被另一种心情淹没了。无奈,太他娘的无奈了。我想啃自己的拳头一口,妈的,这么不准吗?这以后和绾灵心过日子还怎么过?一把抓过去,会不会直接抓在床单上?
试着再次挥动了一下拳头,拳头上的确有雷光,而且那速度……变化很大。
男人彻底的愤怒了,到现在,他非常肯定的知道我到底是在做什么。
是练功,而自己成为了我练功的对象,好听一点是陪练,不好听的话,便是垫脚石。
长刀再次冲上,这一次,跟着长刀一起涌起的还有如山一样的威压,那是一种感觉,不是力量或者是速度这一类的存在形式能够解释的。
可惜,这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