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拉娅从桌子上取下一根烟,用蜡烛将其点燃。
有钱人抽食上等烟叶的雪茄,而作为低级的平民百姓,只能用晒干的草叶卷大麻叶。
“但并没有人回应,我就来到窗边,却发现也什么都看不到,我以为她拉上了窗帘,但越看越不对,那完全是一片漆黑,于是我叫来了士兵。”
“在用蛮力撞开房门后,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我与那士兵都差点将早饭吐出,屋里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光线,而茉莉,她就躺在我们面前。”
索拉娅疏说道这里,神情有些复杂,有低落,也有害怕。
“她浓稠的鲜血不断向外流淌,直到蔓延到我的脚下,我歇斯底里的叫出了声,随后就被士兵搀扶出来,因为我连最基本的站立都已经无法做到。”
“对不起,但你能告诉我,她身体是什么样的伤口吗?”佩格问道。
“她的腹部血肉模糊,她颈部的伤口非常深,我坚信倘若凶手再用力,她的头就会掉下来,天呐。”
索拉娅回想起后感到一丝不适,康纳站起身想要去安慰她,但犹豫了一下,并对罗伯特使了一个眼神。
后者呆滞了两秒,似乎没有体会到康纳的用意。
“抱她,废物。”康纳张开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样,罗伯特才明白过来,快步走到索拉娅身边,深深的拥抱住她。
果不其然,这时候的女性最为脆弱,趴在罗伯特的肩膀上就开始哽咽,他享受极了。
而此时的佩格却在低头思考。
父亲艾步特遭受袭击时,也是腹部遭到了致命的伤害。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对着腹部动手,而且使用什么进行的攻击,法术?还是他从未见过的武器。
哭够了的索拉娅轻轻推开罗伯特,并瞪了他一眼,可嘴角却留有笑意,似乎对他的拥抱非常满意。
“谢谢你,尊贵的女士。”康纳道,“那我们先离开了。”
当佩格与康纳走出后,罗伯特心中暗自叫喜,这两个小伙伴简直太够意思了。
而且他能清楚地感觉到索拉娅的眼神发生了一丝变化,可情商较低的他并没有读懂其中的含义。
但他能够发现,索拉娅似乎更加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