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山村花家。花溪晨窝在母亲的怀里诉苦,添油加醋地将事情说了一遍。说石村的人以多欺少,而且心肠歹毒,专打他的脸。
晨母当然听不得这些,心肠一软,顿时就去找公公诉苦。
自从花洛再觉醒完虐石村代表开始,在山村里就是第一人的存在。他的一举一动基本代表山村的意思。山村村长在没有岩石之神的明确意思前,根本不敢得罪花洛再。
花洛再对两个孙子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有一定的了解,知道事实十有八九不是这样的。
但是欺负他花洛再的孙子就是不行!
“曲直那小子不是在闭关吗?等他出来让他带着狩猎队给你们出去。”
老家伙的思想哪里有那么简单,他知道石村那里出现一个隐藏的高手,对于即将到来的祭祀比试有影响。便想提前把那人找出来,看看实力如何。
“不要去找牛家兄弟,直接去找牛守护和石村的狩猎队,免得说咱们以大欺小。”
花溪晨摸着半青色淤青的脸咧嘴笑道:“还是爷爷下手狠,把牛守护打残废行不?”
“可是老爷子,我家曲直打不过牛守护那厮。”晨母担忧地问道。
“如果曲直成为觉醒者,就没有任何问题。”花洛再眼睛微眯,淡淡说道:“他要是这次又失败,那就让我这把老骨头跟过去瞧瞧。”
花曲直对花洛再说了好几次觉得身体里有东西跃跃欲出的言语,但是每一次闭关出来他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即使闭关前和我再三保证,自己不觉醒不出来。但是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他不行呢。
儿子不行,孙子也没什么觉醒的征兆,是不是要老头子我梅开二度,再生一个聪明娃娃出来?
花溪晨得到爷爷的指令之后,第一时间将这事告诉了花溪伟。
花溪伟父亲花曲之整天游手好闲,儿子从小放养,更不会管他是不是被人揍了。有这么一个父亲在,花洛再也不看好花溪伟,从小到大偏爱花溪晨。
所以花溪伟让花溪晨去告状,花溪晨告状才能有一个好的效果。
至于对堂弟花溪晨,花溪伟心里是矛盾的。有时候花溪伟会嫉妒‘锦衣玉食’的花溪晨,可有时候又觉得不该把这些责任都甩到弟弟头上。
弟弟,我们的起跑线不一样啊。
花曲直昨天傍晚出关,完美觉醒。今天带人来石村找场子,回去之后正好赶得上妻子为自己准备的庆功宴。
他们在丛林找了好久,发现虎啸声匆匆赶来。
不知道对方行踪的情况下找人确实难找,花曲直叫苦不堪,早知如此就派人潜进去跟在牛守护附近。
“哼,山村的人。你们出现在我们的地盘上干什么?”蔡林明大吼。
为首的花曲直呵呵笑道:“我们找牛队长有点事,你们这些小喽啰让让。”
激怒石村年轻气盛的狩猎队员,让他们大打出手就是花曲直的目的。
石村好几个人面色变化,这些人全是十几二十的年轻小伙子,怎么受得了这赤果果的挑衅。
“姓花的,你说什么呢?”
“想打架直说!”
“赢过祭祀比武了不起啊,你爹不在,嚣张什么。”
山村的人不含糊,同样开骂。
“石村一帮废物,今年再输,恐怕你们连爹都没有了。”
“你们今年赢不了的。”
“垃圾。”
牛守护大吼:“别吵了!”
生硬洪亮,眼神犀利,不只是吓住山村的闹事者,把自己人的暴躁情绪也压下去。
瞬间雅雀无声,落针可闻(掉在泥地里我真不信有声音)。
“这个牛队长还挺有威严。”半成品道。
“那是,牛叔叔威严起来的时候有范儿极了。但是他平时很和蔼,待人亲和,你肯定能和他成很好的朋友。”梅小梅夸道。
“你说得我年龄好像很大样子。”
牛守护往前走出几步,站到队员身前。“我想知道你们蓄意挑事的原因。”
“哼,牛守护,前天下午把我儿子暴打一顿的账这么快就忘记了吗?”花曲直大声喝道。
牛守护自然知道自己儿子打架的事情,他以为三少会回来报复特地叮嘱两个儿子小心些,离这些人远一点。
没想到这一次来的不是三少,而是花曲直和山村狩猎队。
牛守护装作有点尴尬地笑笑,说道:“这就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打架,反正是互有胜负(我儿子就赢过这一次,你们还输不起),咱们大人让他们自己玩就好了。”
“玩?你看看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子了。”花曲直把躲在另一处的花溪晨叫出来。
他指着自己儿子的脸,气不成声:“你瞧瞧这英俊的小脸,被打成的淤青到今天还没好。打人不打脸,踢人布踢裆。你看看这脸,我们村子还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严重影响了我花家的传宗接代的大事,我怎么能坐视不理!”
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裆。打了脸影响了传宗接代,你儿子的裆是在脸上咯。
半成品呵呵直笑,仿佛听到什么好好笑的笑话。
“怎么了?”梅小梅觉得他莫名其妙。
半成品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马上收回,淡定地说:“小孩子不懂,嘘,专心观战(看戏)。”
这是什么歪理,强行解释,我儿子也被你们打到脱臼了。不就是想一言不合和我们打一架吗,老子偏偏不让你称心如意。
牛守护辩驳:“这么说来,是我家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