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得对！是这个理儿，要重新界定关系。”
“唉……”袁天仕一声长叹，“我啊，还是年纪大了，总是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思路。我能多问一句吗？为什么呢？”
“不能。您不用多问。”李听澜笑的人畜无害，“我来了，规矩改了，就这点儿事。”
“嗯！传统的，就应该是该掉的。”
李听澜摇摇头：“也不是。这和传不传统没关系，我只是想……用我感觉比较舒服的方式，来开展工作。我也衷心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木子大人哪里人？”袁天仕突然问道。
“您不用问，我也不会说。”
“嗯！还真是心直口快呢！”袁天仕笑眯眯凑过来，脸上的褶子挤压的很深，“我就喜欢和心直口快的人合作。”
“那太好了！我也是！”
……
看着笑眯眯的两个家伙，闫乔山忍不住暗暗打了个寒颤。
鬼的心直口快！
心直口快早打起来了！
不过，自己每年给袁天仕七位数的款项，说起来也不是小数目，借这个机会，堵住这个口子也不错！
而且，看木子大人这本事，有可能让这家伙把吃下去的吐出来？
也不是没可能啊！
……
那一边，袁天仕终于讲到正题：“合作的话，每年的交流费用不变。”
他说着，做出一个数钱的动作，显然，这是每年的七位数。
李听澜点点头，满脸都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当然！这不能变！即使是变，也只能加，不能减！”
闫乔山愣了，袁天仕也愣了。
从一开始，他们就以为，木子大人是奔着每年七位数的钱来谈判的……结果不是？
那是为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