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天庭一位值得尊敬的先哲所说:我不怕碗大一个疤,了不起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我怕棍儿大一个疤……
……
抬起带血的匕首,轻轻拍打周汉民的脸,李听澜笑笑:
“周堂主,不要哭,只是一个球球,还有的补救!现在,你让大家退开,站成几排,前面低,后面高,就像我们合影照全家福那样,如何?”
周汉民狠狠咬牙,紧闭嘴唇,眼神能杀人!
“怎么?要跟我玉石俱焚?”李听澜耸耸肩,“哪个能留下我?最坏的情况,我失去的,只是这一次没有成功收复连营堂口的机会。您失去的,可是……一根香肠两个鸡蛋……周堂主啊……”
李听澜眼睛微眯,悄悄凑到周汉民耳边,声音低迷,如同恶魔呢喃:“您要知道,香肠和鸡蛋是自己的,堂口是组织的……为了组织失去这些……值得吗?”
周汉民嘴唇都在抖。
嘿嘿轻笑中,匕首向下:“您自己决定,反正,还有两刀的机会。”
“你……”周汉民眼神中闪着绝望,终于开口了,“你这个魔鬼!”
“您知道的吧?器官接续,并不是一个特别难的手术,只不过,最佳手术时间是在六小时之内。我当然能陪您耗啦,可说实话,我也不忍心眼睁睁看着一分一秒白白溜走,您说呢?”
周汉民重重咽口口水,大声说道:
“都给我退下!按照年底咱们照相的样子,分五排给我站好!”
老大说话就是好使,一群人懵懵懂懂,哗啦啦站好,第一排蹲着,第二排坐着,第三排站着,第四排踩在砖头上,第五排踩在凳子上。
李听澜把周汉民拉到照相队列最前方正中央,距离第一排有十米处,拍拍肩膀:“周堂主您在这站好。”
然后他把手机抛给闫乔山:“你离远一点,录视频,尽量把所有人都录进去。注意,只录周堂主的上半身,懂吗?”
“好!”闫乔山接过手机,飞退几步。
李听澜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周汉民:“您照着念就可以。”
周汉民大概扫一遍,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