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听澜强撑着才没晕过去,听秦战调侃他定位有误差,他苦笑起来:“我跑得快,信号追不上我。”
“能起来吗?”
“不能。”
秦战微愣:“那我抱你?”
“不用!”李听澜一激灵,咬牙坐起来,“那边就是高速,抢辆车就行。”
“好!”
秦战一把将李听澜拎起来,跳跃如灵猿,很快来到高速旁边。
对他来说,劫一辆车,实在太简单。
……
搞到一辆货车,停在应急车道,把瑟瑟发抖的车主扔到货物堆里,秦战拍拍驾驶室的门:“你自己能开走吧?”
李听澜仍是那种被黑洞吞噬、毫无力气的虚弱感,他用力点点头:“应该可以!”
“那你自己小心。”
“秦大哥你呢?”
“我坐飞机,我开飞机来的。”秦战指指天上。
飞机?
李听澜愣了:“那……秦大哥能不能拐弯儿送我一趟?回金田市。”
“能!你需要吗?”
“……需要。”
“那你让我劫车干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好。
李听澜张张嘴巴,什么都没说,他实在是累极了。
……
飞机比开车要快了许多。
李听澜半躺着,眩晕感一阵阵袭来,他双眼紧闭,调匀呼吸。
“难受吧?这个后遗症,是徐天锤的劲力在你经脉肆虐,我也没有好办法,养着吧,天赋好的十天,一般的一个月,就啥事没有了。”秦战说。
“后续我怎么办?是继续扩张,还是?”
“我打赢了!”秦战嗤笑一声,“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短期之内,不用担心徐天锤他们。”
“他们?”李听澜睁开眼。
“嗯!你不用担心长老会出手了,凭你自己的能力,尽量搞。”
什么意思?
这一战,是威慑之战?
是表明立场之战?
“多谢秦大哥!”
“只是,以后记得了吧,不要妄想对长老出手,不行的!”
心有余悸的感觉再次袭来,李听澜点点头:“我记下了。只不过,徐天锤长老给我那一下,威势虽弱,层次……却是远超一品啊!”
秦战笑笑,没接他的茬。
……
到了金田市,把李听澜放下,秦战没多停留,只嘱咐他好好休息,便飞走了,说是还有事。
呼
强忍着眩晕,李听澜给闫乔山打了电话,告诉他,从现在的每个堂口抽调十个人出来,重建临威堂口。
“好的头儿!临威市超能管理处在查案,怎么处理?”闫乔山问道。
“他们该怎么查怎么查,这事儿跟我们没关系,不用管。我们就选个新地方,重新建立堂口,一切运作照样,别让其他势力趁乱抢了生意就行。”
“好的!”
“假如,超能系统为难我们,我不在,不要硬怼,联系袁天仕,让他想办法。”
“明白!”
……
挂完电话,李听澜几乎是一头躺倒:“给我准备清水!吃的!水果!放我卧室!”
手下人急忙去准备。
李听澜晕沉沉睡过去,浑身无力的像是一滩泥。
……
他大睡了三天!
5月24日,李听澜醒了。
一睁眼,几个护士赫然在眼前,动一动才发现,他身上还贴了不少传感器,一台仪器在滴滴滴的监控心跳……
什么玩意儿?
睡这么死?
“滚滚滚!”
眉头紧皱,李听澜粗暴的把人赶走,扯下传感器,一顿吃喝。
又渴又饿,难受坏了。
……
满眼血丝的周汉民走进屋里:“头儿,可吓死我们了!还以为您睡过去了呢!”
李听澜笑笑,洗手洗脸,默运灵力,只觉得浑身上下舒爽,似乎每一个毛孔都通透舒张,再没有一丝一毫不适。
徐天锤的劲力,还真是奇怪!
“现在什么情况?”他问。
“几天加班,临威堂口基本稳定,我们把视频证据给到超能管理处,再有袁天仕的运作,应该不会再找我们麻烦。”周汉民说。
“做的好!”
李听澜舒展舒展筋骨,来到院子里,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头儿,后续怎么办?”
“先练内功,根基打实!把所有的堂主、所有的骨干都拉起来,培训。”
“培训?”周汉民愣住。
“万丈高楼平地起,可如果是在沙滩上呢?我们必须把基础打牢,才能起高楼。”
“头儿,可我觉得,我们现在就是铁板一块啊!我看大家干劲儿可足了!”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去安排吧!忙不过来的话,找助手帮忙。”
“好的头儿!”周汉民点头,却又迟疑一下,“堂主我知道,‘骨干’……拉谁来啊?”
李听澜乐了:“他们自己手底下人,谁能吃几碗干饭,谁是凑数混日子的,心里没谱吗?把这些有能力的、有潜力的、忠诚的、值得培养的,都给我拉来!”
“明白!”
……
遣走周汉民,李听澜觉得自己身上都臭……咦,不臭啊……几天没冲凉,都没事儿?
摇摇头,他还是打泡泡,好好冲了个凉,满血复活!
正在看手机信息,手下人进来,问道:“头儿,三个小护士,您是留着,还是让她们走?”
“什么?”李听澜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
“这是金之焕堂主搜罗了十几个区县,选出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