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名读书人找上南王府为易公伸张正义,却被南王徐牧天抓入刑部大牢!”
“徐牧天一介武夫,只知道以势压人,恶贯满盈,罪不容恕!”
不知道从何时,有一些声音传了出来。
不明就里的人,听得怒火难平。
“国主都重文轻武,他徐牧天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这南王难道就真的一手遮天了?没人能治他?”
“我看这南王年纪轻轻,初被封王,意气风发,少年人心态膨胀,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你们懂个屁,南王坐镇南疆,杀得苍茫投降,这是天大的功劳!就算是国主都不敢动他,他比国主还厉害!”
“居功自傲,不把国主放在眼里,他想干什么?反天吗?”
舆论被彻底带动起来后,最初那些义正言辞喝骂出声的人,已经销声匿迹不见。
国宾楼中,季凤华嘴角勾笑。
“只要继续发酵下去,徐牧天这南王,就坐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