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就在这时,我脑子里轰隆一下,也不知道是自己太敏感了,还是思维太跳跃了,我竟然从她这根手指联想到一件大事上。
我拉着琴姐说去校外吃包子,到了外面见四下没人急忙跟琴姐说:“我怀疑那个阵和小偷女生有关!”。
琴姐吓了一跳,不敢置信地问我:“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嗯!”我很坚定地点点头。“这、这、这怎么可能?要说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偷个钱什么的我倒信,说她会玩这个?打死我我都不信,就她那样的吧!”琴姐一脸鄙夷地直摇头。
其实我也不信,不过这女生的种种迹象都透着可疑。
“你知道她昨夜为什么起来折腾吗?还说是找鞋子!哼,撒谎!我觉得她是在找另一件东西。”我接着跟琴姐说了早上值日生扫出一串带血铃铛的事。
琴姐挠着睡迷糊的脑袋想了想说:“昨晚是从她铺上哗啦一声掉下个东西……而且她食指又恰巧破了,嗯!不过就算这铃铛是她的又能说明什么?”
“你先别问能说明什么,你好好想想,咱们破了阵法之后,小三蹲在三面碎镜子前说听见了什么声音?”我进一步提醒琴姐。
“额!”琴姐一捂嘴,像是触电了一样,因为小三那时说听见了铃铛的声音!
我俩一阵对望,并切为这个猜想感到后背发寒,太可怕了,很有可能害我们的人就和我们住在一个屋檐下。
“好狠呢!我们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差点害死我们!我现在就去整死她!”琴姐恨得一跺脚就往回冲,被我一把拉住了。
“杀人不犯法呀?大姐?现在只是猜测,你又没抓住人家手腕!你现在没头没脑地跑过去说这事,打草惊蛇不说,满宿舍的人都得当你是神经病!”
“她们本来也当我是神经病!”琴姐很有自知之明地来了一句。
“好了好了,你看这样行不行?等哪天晚上,咱把她引出来,让玉米头去试探试探她,要是她害怕,那这事就没跑了!”我和琴姐商量着。
“嗯!好好好,这行!不过明天星期天,今晚放学又早,那只能等到星期一了。”琴姐显得迫不及待,我俩就这样说好了。
下午早早就放了学,琴姐和我一起回家看爷爷,她蹬自行车,我抱着小黑猫坐在后座,小黑猫特别听话,一路坐在我怀里老老实实的,睁着大眼和我一起看路旁风景。
正如我所料,刚一进村头就见大黑趴在那里,仰着脖子朝路的尽头张望,我一下眼睛都酸了。
“大黑!我回来喽!”我抱着小黑猫跳下自行车,大黑开心地摇着尾巴朝这里奔来,脖子上还带了个柳枝编的项圈。
快到我跟前时,他突然停住身形,盯着我怀里的小黑猫,眼睛里充满审视。过了一会一抬头冲我乌鲁了一声,我也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不过看他一点都不凶,应该不会伤害小黑猫。
“呵呵,大黑快看,这是小黑妹妹!特意来找你玩的,你可别欺负她哦!”我试探着将小黑放在离大黑一步远的地上,在一旁观察它俩的表情。
“哈哈,不能打架吧?”琴姐拉着我在一旁偷笑。
说来也怪,它俩一直互相对望着,不像一般猫狗那样见了面龇牙瞪眼的马上就开打。
“喵呜!”突然小黑猫很温柔地冲大黑叫了一声,就像是打招呼,样子特别甜蜜。
大黑看了她一眼,突然抬头、挺胸、一仰脸,用眼角余光高傲地扫视着面前的小黑猫,然后微微将脸侧到一旁,像个骚包帅哥似的。我和琴姐被逗得哈哈大笑,我都怀疑大黑这一出是不是和小三学的,但我能确定大黑脖子上的项圈是小三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