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有没有被咬到?快检查一下!”我突然反应过来,急忙催促她们,因为那些蜘蛛的颜色那么鲜艳,弄不好有毒!
她们三个茫然地低头看了一遍自己身上,哆嗦着摇摇头,一个个面无血色,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还好,还好,我心里一阵后怕!
若不是莲花胎记发光赶走了它们,真不知道后果会怎样?假设那些蜘蛛食肉的话……不敢想象,她们可能只剩骨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亮闪闪起到了辟邪作用,刚才只有我的床上没有那种瘆人的蜘蛛,她们三个都爬到了我的床上来,我给她们倒了热水,不停安慰她们,四人就这样紧挨着坐成一排,再也没有了睡意。
灯一直不敢关,只要哪里稍发出一点动静,我们立刻就会头皮发炸地朝那里望去,直到窗外的天色亮了起来,大家的心情才渐渐平复。
“是恶梦吗?我怎么觉得那么不真实呢?它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都钻到哪里去了呢?”老谭心力憔悴地靠在墙上自言自语道。
其实这半夜以来,我也一直在想同样一个问题,那么多蜘蛛,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们是不是在听从某种指令?谁又能够控制这样一群虫子自由出没呢?我似乎嗅到了一股巨大的威胁,它就潜伏在我们身边。
一直无精打采的秦璇突然站了起来,咬牙怒瞪着一个方向,害的我们三个神经一绷,以为又来蜘蛛了。
“肯定是那狐狸精干得!卑鄙,竟然用这种手报复我们!”秦璇咬牙切齿地喊道。
“你是说……吴美女?”大辫子和老谭也恍然大悟,不过两人脸上更多的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除了她还有谁?你们忘了?昨晚上她说要让我好看的!妈的,我这就找她算账去!”秦璇边说,边怒火地跳下床,穿着睡衣就要往外冲。
“你回来!”我一把拉住了她,急忙将门关上。
“干嘛不让我找她?”秦璇又急又恼,不解地望着我。
“听我说,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先别冲动,让我再想想。”她们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可我对这种事毕竟还是有些常识的,昨夜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蜘蛛,让我想起了爷爷曾跟我提到过的一种古老的黑巫术,苗疆蛊术。
它主要流传于西南苗疆一带,会这种蛊术的一般都是苗人,她们通过饲养各种毒虫、毒草的手段来害人,也叫做养蛊。
蛊大致可以分为四类:虫蛊、情蛊、血蛊、巫蛊,其中虫蛊又可以分为很多种,有些变异的种类是人们闻所未闻的。蛊从古至今都被流传的很神秘,据说它虽然表面上看都是有形之物,但它却能飞游、变幻、发光,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
难道吴美女会下蛊?虽然她的嫌疑最大,但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她和神秘的蛊术联系到一块,她那样的,也不像啊?
“对了,你们知不知道吴美女的老家是哪的?”我很急切地问她们三个。
“她老家也是山东的,跟我和秦璇还是老乡呢!哼,真看不惯她那样子,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不过是农村和市里的区别罢了,她就像比我们优越多少似的!”大辫子撇撇嘴,不悦地说道。
原来她不是苗人……我暗暗舒了口气。
好歹劝住了秦璇,我告诉她们此事先不要声张,注意观察吴美女,如果真是她干的,她肯定会露出马脚。我又跟她们简要说了苗疆蛊术的厉害,她们半懂不懂的,皱起眉头上下打量我,似乎我的神秘感在她们心里又猛增了几分。
收拾完毕,抱着书准备要走,钥匙一下掉到了地上,弯腰去捡,突然发现椅子底下有一小块鲜红的东西,乍一看吓我一跳,那鲜红欲滴的颜色像极了昨夜的那些蜘蛛,但仔细一看,原来是片叶子。
我将它捏起来仔细看了看,这片叶子很奇怪,有点像海星的造型,还散发着一股腥甜味,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一种植物。
“快点啊小敏,要迟到啦!”秦璇她们在门外催我,我赶紧将这片可疑的叶子夹进了书里出了门。
来到阶梯教室,一进门就看见了吴美女,背对着我们坐在桌子上,翘着指甲跟一群男生女生在那说:“切!凭什么抵制外国货呀?你那烂国货有人家的好吗?我就用巴黎欧莱雅怎么了?哼,只有那些用不起的穷b才支持国货!”
她身边的男生女生恬不知耻地跟着笑,就像他们不是穷b,他们活在上流社会一样。
“我呸!拿着父母的血汗钱在这装,要不要点死脸?”秦璇一见吴美女就火冒三丈,她这一嗓子把那群人喊愣了,我急忙拉走她,到后面隔了几排坐下。
吴美女愤怒地扫视着我们,她宿舍的一个女生看了我们一眼,像替她抱不平一样笑道:“你们没听说吗?有个宿舍脏的都招蜘蛛了,满地爬呀!”
“妈呀,那得脏成啥样啊?猪窝啊?”另一个女生装作很惊讶地接过话茬。
“哈,你们这样说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哪有那么严重啊?要是猪窝的话那招的就不是蜘蛛了,那就该招蛆啦,额呵呵呵!”吴美女手扶着腰,笑得花枝乱颤的,像报了一箭之仇似的。
“别他妈笑了行不行?扭来扭去的,越看越像蛆!”秦璇手捂胸口做了个要吐的动作,班里那部分看不惯吴美女的学生顿时跟着哄笑起来,这把吴美女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