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那老头真是十三叔!”我说着不由摸了一把身后的背包。
楠哥会意地点头说:“你一进门他应该就感受到了!”我知道楠哥所指的是玉米头的‘鬼气’。
“可他并没有点破?对了,上次胡家弟子被抓,老刺猬奶奶被打伤,这些事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我瞄了一眼隔着几步远的苏非,压低声音急恰
楠哥摇了摇头,同样低声说:“那晚他的行踪我让人查了,结果证实他并没去过山里,而是去了市中心帮一户人家的孩子看病了,这些我核实过,千真万确。”
“哦?这样看来,干这些事的人肯定是那混蛋古拓泽了?对了,我已经查到了他的一些底细……”我急忙把兔大仙接了个大生意,以及我们顺着导员这条线索查到殡丧品店去的事告诉了楠哥。
楠哥听完之后,断定地说古拓泽这小子肯定没离开本市。
“挺能藏啊他!我派了那么多人去找,灰家子弟又遍布那么广泛,竟然连他半个人影都找不到……”楠哥玩味地皱起眉。
“所以我怀疑他和黑龙教是一伙的!你想想看,老邪教的人多能藏啊?不但我们找不到,就连成千上万的阴差和黑白无常都找不到,不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鬼把式!上回要是能活捉那秃尾巴就好了,可恨让红衣女鬼一搅合给放跑了!”说到红衣女鬼我就气得想骂,哪来这么个傻逼玩意,成天乱杀无辜,竟能很正义地说成是在做好事,替人复仇、抱冤屈,奶奶的,还和水白虾的初恋长得那么像!
“她最近活动更频繁了,今晚可能就要对一户人家下手,所以……我让尖尖先盯在那了,我马上也赶过去!”楠哥伸手抚了抚我头发低声说。
“哦,怪不得没看见尖尖,那我也跟你去!”我说着就在摩托车上坐好。
“你去哪?赶紧滚回去睡觉!”楠哥脸一冷,伸手抓住我从车上扔了下来,随后发动了车。
“喂!”我不满地跺脚,他一转身塞给我一个钱夹说了句打车回去,摩托车就走远了。
苏非见我对着远方撅嘴,直接上来夺过那个钱包,一打开就吃惊地咋呼到:“哇!楠哥就是酷,这么多钱!呦,这还有你的画像呢!古装的!”
坐在出租车里,我一直盯着那张缩小版的古装画像甜蜜微笑,图案应该是从扇子上复制下来的,上辈子他亲手画的,正面是我,背面是我的亮闪闪,记忆似乎又回到了莲池边……
第二天中午考完了英语,我们几个夹着书进了食堂,苏非跟在身后抱怨我,老妹啊,你脑袋让门夹了吧?谁问你要答案你都给,周晓伟那逼样的你也给,你忘了那损贼都干过什么了吗?
一提这事我忍不住大笑,苏非哪里知道,在周晓伟向我要答案的时候,我传过去的那张纸条上写着:“滚你奶奶的!”
让他把小惠害得那么惨,一想到他说什么,小惠回家种菜了就不配他这大学生了我就来气,尼玛,就你这样一道题都答不出来的混子也算大学生?
“苏非,谢谢你的答案啊!这是我请你吃的!”突然一声甜的腻人笑语传来,吴美女端着一碗炒饭站到了我们桌前。
“啊……请、请我的?”苏非顿时又激动又羞涩,两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实际上炒饭是他最不爱吃的。)
“嗯哼!”吴美女妩媚地一眨眼转身走了,苏非整个像电打了一样静止了。
“傻逼?你脑袋才让门夹了吧?你把你老妹的答案给她啦?”老谭和大辫子一边一个威胁似的揪住了苏非的耳朵。
苏非这才回味过来,不好意思地朝我一乐,随后莫名忧伤地感叹道:“哎!问世间情为何物呀?”
“废物!”我一句话给他堵的干眨眼。
“骂你傻逼都是夸你了,一棵歪脖树上吊死,你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真正对你好呀?”我这次很严肃地看着苏非问他。
苏非还在眨眼,老谭和大辫子又一边一个揪住他的耳朵,将他的视线调整到一个方向,指着一个人的背影对他说:“在那,排队给你买牛肉面呢!”
苏非望着那边的秦璇顿时愕然了!
没错,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身边总有个对你打打骂骂毫不客气,也从来不说好听的话人,但是这个人会在你遇事的时候第一个冲上去。
我们都清楚的记得,上次苏非被秃尾巴上身弄得昏迷,秦璇背起满嘴流血的他就跑,一直咬牙跑进医务室才肯定,事后拿着她那件新买的羽绒服去干洗,人家告诉她那些血渍洗不掉了,她也只是皱皱眉笑骂道:“那个逼养的,以后我让他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