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雅说:“鲤鱼王也很好啊,小鲤很聪明的。”
小鲤就是鲤鱼王的名字,听到许清雅在叫他,便开始呼噜呼噜,用捻须拍打水面。
夏母并不再劝,她知道这个视若已出的女儿一向有主见。
她只是说:“你啊,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就行,别像你哥一样。”
说起夏梦临,夏母微不足道叹了口气。
许清雅小心翼翼:“妈,这段时间哥没有回来过吗?”
“呵,别说回来了,就连电话都没打过一个。”
夏母对夏梦临抱怨不已。
许清雅说:“哥应该是在忙吧。”
这段时间,夏梦临大小也算是名人了,不论是《贝多芬的悲伤》还是《坏孩子》,都算是传唱度极高的歌曲。倒不是说这两首歌音乐水平就很高,只是,它们代表着新潮。
夏梦临的火热给人窥到了另一种生活方式。
一种脱离精灵,脱离训练家,纯粹的人与人的方式。
不少人对此批判不已,但同样也有人以此为拥簇。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成为训练家的机会,在训练家高人一等的时代,平民虽然在法律上平等,但社会地位上却是低人一等。
如今,却有人要依靠才华脱颖而出,尽管这样的才华对人来说是离经叛道。
夏母说:“再忙也总有个打电话的时间吧,我也知道他在挣钱,但光挣钱有什么用,又不是训练家。”
在老一辈眼中,只有训练家才是正当职业。
许清雅吐了吐舌头:“妈,这话你可不能当面对哥讲,不然他可是会走的。”
夏梦临就是因为没有当上训练家,自我放逐才离开了家。
可以说,这是他的一个伤疤。
“我也知道。”夏母叹一口气:“你哥啊就是太要强了,其实像我和你爸那样,当不了训练家,老老实实做个手艺不也很好吗,去卖唱……像什么话啊。”
显然,明星这个职业在夏母心中依旧还是有偏见。
许清雅无奈:“妈,就是你这个态度哥才不回来的。”
“算了算了,不说了。”
夏母当即闭嘴,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小女儿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