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把空杯甩在地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他伸长了胳膊抱起她。
明雅骨骼娇小,虽然看起来瘦,实则肉不少,抱在怀里就跟一团棉花似的,柔软得不可思议,令人忍不住想将她掐进身体里。
身体蓦然悬空,她触不及防的再次被扔在**上,一张脸被憋得泛红,她心中怒意更胜,她挣扎着爬起来想要抗议:我特么是个沙包吗?你就不能温柔点?
可话没说出口远方的巨人已经压过来了eas;。
沈渊捏着她的下巴想要亲吻她的嘴,可明雅虽然喝了酒,那脑袋瓜子可精得很,哪那么容易让他占了便宜。
于是她用力的将脸一撇,冷不丁的,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颈处。
他盯着她薄薄皮肉下的血管,目光瞬间热的吓人,也不管她的嘴了,直接对着她的脖子又啃又咬起来。
明雅心惊胆跳的看着他的动作,手脚并用的往他身上招呼。
来的时候她用那药在老鼠身上试过,后来发现药剂过猛,只敢给他下了半粒,谁知道他明明喝了酒,却半天没动静……
眼看着他啃完脖子开始扯她的浴袍,明雅急了,偷偷曲起腿想给他来一记天残脚,却被人一早察觉。
沈渊用膝盖摁住她的腿,呼出的气息格外灼人:“我就知道你这丫头不简单,老实点,否则一会可别怪哥哥欺负你。”
明雅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那些药可不便宜,怎么关键时刻还掉链子了?!
而稍后,她感觉到身上那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似乎感到一阵晕眩,眼睛睁了又开,努力的令自己的大脑恢复清明。
“方明雅……”他闷哼一声,用力的摇摇头,只觉得眼前的女人突然变成了两个、三个、亦或是更多……
药效发作了。
明雅眼睛一亮,赶紧把他推开,这次沈渊合作的翻身躺在另一侧,他呈大字型的仰躺着,因为愤怒胸膛剧烈的起伏。
明雅侧过身瞥了他一眼,忍不住赞叹一声,真是顽强。
男人刚毅的脸上盛满怒意,目光虽然涣散,却还是努力的想将面前的女人看清。
“方明雅!”他又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哪怕动弹不得,可一双眸子依然凶狠的胶着在她身上,好像随时会扑上来一口咬死她。
明雅心惊胆跳的爬下**,看了眼还躺在**上的男人,心下困惑不已。
他不是应该昏过去了吗?怎么还能拿眼睛瞪人?
她被他盯得有些害怕,又怕他嗷嗷乱叫惹来旁人,索性脱下自己的袜子,一把塞进他嘴里,而在塞的过程中,眼看着他双目暴睁,眼底布满血丝的狰狞样,她很惜命的顺便把他的手给捆了。
“你别怪我,我也不想的。”她随手捡了一条领带将他的手固定在**头,可眼瞅着他那副快要晕过去却又死撑着最后一口气恨不得掐死她的样子,她那小心肝又忍不住颤了下。
沈渊可是很记仇的,她今天这么整他,往后要是栽他手里,她还有命活吗?
明雅思忖片刻,觉得自己不抓点什么把柄在手上,她不安心。
于是她一拍脑门,从提包里掏出一支口红,三两下扒光他的浴衣,在他结实的小腹上画了一头大象,虽然她的画技不太好,愣是把大象弄成了猪……但是没关系,明雅拍拍手,左右开弓,在他杀人的目下又往他的脸上弄了几朵狰狞的玫瑰花,末了还不忘拍几张照片留念。
“唔……”
这时药效应该发挥得差不多了,至少他“唔唔”的咒骂声在她听来虚弱了很多。
明雅收起手机凑过去,小心翼翼的在他耳边说道:“对不起,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这么做,这些照片就当给我买个安心,只要你不在事后找我麻烦,我发誓你这个模样绝对不会传出去。”
之后明雅从他兜里摸出房门钥匙,把浴袍换下来以后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方晨的房间。
她在来之前就打听过,沈宛心今晚会参加某个服装牌的展示会,她应该不会碰上她,而且在爸爸去世之后,方家经过大换血,原先的佣人早已经被辞退,所以她不会被人认出来,哪怕沈宛心问起,他们顶多会将她当成沈渊带回来的女人。
方晨的房间平时会有佣人定时清理,所以别说一根头发,她想找一粒灰尘都难。
明雅脑壳发疼的在屋子里到处找,眼瞅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她那个急啊。
费了半天劲才走到这一步,难不成今晚得空手而归?
她泄气的坐在地上,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目光最终落在一旁的垃圾桶。
明雅顿了下,爬过去不带一丝犹豫的翻找,只要能扳倒沈宛心,翻个垃圾桶又算什么?
后来,她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撮短发,虽然不能确定其主人就是方晨,可至少今天不算空手而归。
她觉得自己的运气不错,在拿到想要的东西之后,很顺利的就出了方家的大门。
可眼瞅着那条又长又窄的小路,明雅又愁了。
她爹就是个实实在在的暴发户,建个别墅也非得学人家选在近郊的地段,如今黑灯瞎火的,她不敢抄近道,只能步行半小时走出去碰碰运气。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在这个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明雅走在僻静的小道上,黑漆漆的影子被道路两旁的路灯拉得很长,随着一阵冷风扑簌簌的吹来,她忍不住把外套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