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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秦风轻轻一笑,将铲子上的血迹抖了下去,说道:“白泉岭?什么垃圾地方?”
“小贼,拿命来!”
其中一人二话不说,蹬腿便冲了过来,袭身而入,抬手就是一拳。
秦风连躲都不想躲,眼瞅着他一拳打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砰的一声,实实在在的顶住了,低头不屑的说道:“你就这点能耐?还想要人命啊?”
那人瞳孔一缩,心中大惊:吃我一记重拳,尽毫发无伤,此人不可战胜。
转念就要跑,秦风能给他这个机会吗?
显然不能。
抬手就是一嘴巴子,指尖核平直接爆发,轰的一声,那人半拉脑瓜子都没了。
秦风对着他的尸体,呸了一口,淡淡的说道:“垃圾!”
仅剩的那人撸胳膊挽袖子,手里握着钢刀,站到秦风的对面,用自己最强的气势,喊出了一句话。
“我错了,别杀我,有事您说话。”
“你很乖,我很喜欢。”
秦风拍着那人的肩膀,笑着说道:“走吧,去你们白泉岭告状吧。”
“大哥,您就这么放了我吗?”
那人感觉心里不踏实,总感觉秦风有后招。
“咋的?还非得让你留下点东西吗?”
秦风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笑着说道:“告诉你们当家的,三天之内到五安村找我,要是不见人,我就亲自登门拜访。”
“明白!明白!”
那人连连点头,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积德行善,又是一桩好事啊。”
秦风拍拍手,看着不断从矿洞中走出的人们,欣慰的说道:“我真是个大好人。”
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不知所措的站在一堆儿,静静的看着秦风。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秦风大手一挥,扯着嗓子大喊道:“你们自由啦。”
下面的人竟然没有人动,直到出现第一个人离开,才蜂拥而走,成波的四处奔跑,简直就是乱了套了。
一时间风沙尽起,人影窜动。
“师傅!”
秦风闻声,回头一看,刘萌萌站在那里。
“怎么成这样了?站没站样的。”
秦风嘴角一扬,笑着说道:“带着人回去吧,你姐在村里等你呢。”
刘萌萌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秦风站的原地,看人已经撤离完毕,又扫了一圈,矿洞里的确没有人了。
核平2.0落入其中,砰的一声将整座矿炸塌。
待回到五安村的时候,村子里面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秦风粗略的数了一下,村子不大,人口不多,能有个七八十人,老弱病残妇刨除,还有个二十来个青壮年。
“恩人回来了。”
也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一嗓子,全村的人都看向秦风,乌泱泱的就冲了过来,纷纷跪倒在地。
这一下到是把秦风吓住了,赶紧将众人扶起,说道:“产奸除恶本是我该做的,没有什么大不了。”
这一波正能量让秦风装的,真是叫天了。
村民还都十分信服,那一个个感天动地的,老泪纵横。
张志恒站在外围,撇着嘴,仿佛再说我信了你的鬼。
一切安顿之后,秦风一行人才有功夫坐在了一起。
“二姐。”
刘萌萌低着头,看着刘诗语阴沉的脸,小心翼翼的说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秦风一看刘诗语这个状况,感觉不对劲儿啊。
之前找到的时候喜出望外,现在怎么成这样了?这脸都快落地上了,给谁看的呀?
没有办法,只能上去打了个圆场,顺便把刘诗语寻找的过程,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
刘萌萌听完抱着刘诗语的大腿,哇哇痛哭,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撒,一边儿哭,一边儿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
遭遇海难之后,刘萌萌飘在海上,被附近的渔船打捞了上来。
而当时在渔船上工作的便是五安村的村民。
随后打捞工作结束,村民便带着刘萌萌回到了五安村,从此他便改名换姓。
用着刘草明的名字,生活下来。
刘诗语脸色逐渐转晴,看着刘萌萌,抿着嘴,感觉嗓子仿佛被堵住了一般,说不出来话。
“姐,你不用说出来,我都明白。”
刘萌萌擦干眼泪,站起身来笑着说道:“我长大了。”
“萌萌长大了。”
刘诗语终于绷不住了,笑着流出眼泪,轻轻揉了揉刘萌萌的头。
有道是,一家欢喜一家愁。
咱们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被放走的那人终于跑回了白泉岭。
说是白泉岭,其实就是一个门派,跟山啊岭啊没有一点关系。
丘洲里势力很多,他也算是其中的一个佼佼者。
“南老大,宁州的矿被人抢了。”
那人冲进屋里,什么也不做,第一件事儿就是跪在地上,磕头大喊。
“嗯?”
岭南,白泉岭现任话事人,别看他身披白袍,温文儒雅,一身的书生气,但实则异常阴狠狡诈。
“什么情况?”
岭南的声音不大,却在场的人都能听清。
那人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个明明白白,特别是将秦风的话着重的重复了一遍。
“呵,让我去见他?”
岭南轻笑,站起身来,走到那人身边,看着他说道:“那么多人打不过一个,你还有脸回来,”
话罢,一掌拍出,直中其头骨,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