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现在就想把造化生灵盆拿出来,可奈何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生怕出现危险,于是眨巴眼睛问道。
“师傅,这里是宗主的客房,十分安全。”李月蓉自然明白秦风的顾虑,接着说道:“当时就将你救出,并没有回毛司房,直接来到这儿。”
哦那就放心了,最起码这里还算安全。
一想到这儿,秦风便闭上双眼,全心全意的开始恢复伤势。
伤势逐渐恢复,秦风的心也算是放稳了。
正当这时,突然感知到有一个人悄悄摸摸的翻了进来,秦风纹丝未动,通过感知,心中咯噔一下:“刘诗语?她来做什么?”
正当秦风还在想的时候,刘诗语四处看了看,并未发现其他人,才放心大胆的走到床前。
“就你知道逞能,结果落得如此田地。包的跟粽子一般。”刘诗语并不知道秦风已经苏醒,坐在床前喃喃自语道。
“鲜于高兴死了,你救了云太宗,你是云太宗的英雄,但是你也昏迷不醒了。”
“有时候我就在想,你到底为了什么?竟然不顾性命的冲了上去。”
“你明知道鲜于高兴开了秘法,你为什么还要拼命呢?”
“你明明知道这都是刘家的计划,你也知道我被父亲摆了一道。”
“但是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这样对我?”
刘诗语紧紧的握着秦风的手,说着说着便抽涕起来,豆大的泪珠落了下来。
“算了,反正你也听不见。”
刘诗语松开秦风的手,双掌轻轻放在秦风的小腹之上,碧绿色真气破体而出,顺着手臂秦风体内。
一股温和的气流不断滋养着丹田。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秦风为之一振,难道说是刘诗语一直在给自己治疗吗?
肯定是她。
木属性灵气,温和,的确可以帮助人恢复伤势。
秦风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刘诗语,幸好没睁开眼睛,否则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再加上她刚刚说的话,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中唯一想到的就是,这哀怨口是跟谁学的呢?
“嗯?”刘诗语眉头微微一皱,自言自语道:“不对呀,前两天伤势这么重,怎么今天好的这么快呢?”
完了,被发现了!自己疗伤的速度太快,出现了破绽。
秦风心中不由得一紧,但刘诗语随后的一句话让他打消了顾忌。
“可能是丹药起作用了。一定是!”
刘诗语不断将真气输入秦风体内,缓慢的疗伤速度使她不得不持续输出,没过一会儿,便满头大汗,衣襟都被浸透了。
“呼,慢慢来吧。今天先到这里,明天再说吧!”
刘诗语擦了擦汗,又看了看被捆成粽子一般的秦风,不由得再次握紧了他的手,轻声说道:“我特别喜欢那段时光。”
秦风当然知道是哪一段时光,但是他现在不能说话,他也说不出来话。
“那段时光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不用担心家族的呵斥,也不用担心族人的安危。可惜!”
“嘎吱”一声,打断了刘诗语的话语。
刘诗语直接躲到柱子的后面,微微探头一看,竟然是孟炎军。
秦风也听到了这一幕,立马慌张了起来,孟炎军是知道自己已经清醒的,旁边还有人偷听,再加上他的那张嘴,完了。
苍天啊,大地啊,劈死我吧!
孟炎军跪在床前,幽幽的说道:“师傅,我过来看看你。”
“我知道你不能说话,那我说你听。”
半个小时之后。
“师傅,你说我该怎么办?”孟炎军一脸委屈的跪在地上,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至于他说了什么,无非就是李月蓉,功法,家族,还有自己的选择。
总结下来就三句话。
孟炎军想跟着秦风学新的功法,但又不能忤逆家族的传统,只能修炼金元开闭。
心里念着李月蓉,却不知如何开口,而且她也不理会自己。
孟家想立孟炎军为下任家主,但是孟炎军想出去浪。
就这点儿事儿,嘟嘟囔囔嘟嘟囔囔半天。
“师傅,我知道你伤势尚未痊愈,不能开口说话。但我实在是找不到人倾诉了,这点儿事儿憋在我心里好久了,搞得我好郁闷,心烦意乱。”孟炎军自顾自的说道:“这个世界上只有师傅不烦我嘴碎,我也知道我嘴碎,但是我实在是改不了呀。”
“那天月蓉带着我们师兄弟,将师傅从废墟里扒出来,看你满身是伤,当时我都懵了。”孟炎军说着说着不禁抹起眼泪,哽咽的说道:“我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脑袋里一片空。虽然宗主也在旁边,但是我只听见月蓉在大喊什么,但是又什么都听不清。”
“直到月蓉一脚把我踢了出去,我才反应过来。但是为时已晚,我没帮上任何忙,甚至挡路,帮了倒忙。”
“师傅,我没用!我在毛司房一点儿用都没有!”
“没有月蓉的刻苦,没有志恒的心境,也没有思琪的那份心。”
“我感觉我就是个废人,我不配在毛司房呆着。”
秦风听着孟炎军发自肺腑的倾诉,不由得心中感叹:这孩子长大了!但是怎么就突然如此消极呢?
“师傅,你都昏迷两天了。这两天谁也不跟我说话。虽然还是师兄弟,但是我明显感觉到了隔阂。我真的好难受,是那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今天师傅苏醒过来,我真的特别高兴。我感觉我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