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接口道:“因此,我俩得出一个结论,辟邪剑谱若是一种普通的寻常剑法到也罢了,怕就怕它是一种惊世骇俗的武功,如果属实,不但它会给平之带来不祥,也会给整个武林带来震荡。辟邪剑谱是一种不祥之物。”
林平之深以为然,断然道:“弟子可以肯定,真正的辟邪剑法是一种盖世武学,弟子只要学了它,便可以尽早的杀死余沧海和木高峰这两个恶贼,为我爹娘和外公报仇。辟邪剑法就写在这幅袈裟之上,请师父过目。”
着自怀内掏出了林远图留下的袈裟递给萧墨。
萧墨心怀坦荡,极其自然的接过袈裟,略微打量一番一番。
只见其字已经成了褐色,字迹与袈裟色彩颇有不衬。
其开首便写下了总诀心法‘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八个斗大之字,其后主要讲了辟邪剑诀和辟邪内功…都是些极为精深的修炼法门…
岳缘圆又道:“那恶人用余沧海的狗命要挟林师兄交出辟邪剑法,实在是可恶至极,义父义母,孩儿与林师兄就是特意来征求您们意见的,不知义父义母对此事作何看法呢?”
萧墨将袈裟还给林平之,微笑道:“平之,为师到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过在出这个办法之前,我要你以曾祖远图公的名义回答我一个问题和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知你是否可以做到?”
林平之立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在以林远图的名义立誓之后,才恭声请问萧墨。
萧墨问道:“平之,你是决定无论如何都要修炼这辟邪剑法了?”
林平之肯定的点点头。
萧墨又问道:“你练成辟邪剑法后,若是离开华山派行走江湖,必须要行侠仗义,不可为恶这就是为师给你提的条件,你是否做得到?”
林平之泣道:“弟子幸蒙恩师拯救收留,师父师娘又对徒儿恩重如山,弟子早已经把华山派当成了自己的家了。弟子就算武功再高,也仍然是华山派的人,弟子从不敢忘了师父师娘的教诲,弟子在此答应师父,将来无论如何,弟子也会做一个正教中人,行侠仗义,不忘师恩。”
萧墨听到这里,颇感欣慰。示意岳缘圆扶起林平之。
方才道:“其实我这个办法极为简单,袈裟你可以留下,你只需用纸笔将袈裟上的内容完全摘录下来,再将它的总诀更改为‘欲练此功,八脉齐通’即可。如此那人就算得到剑谱,没有了真正的总诀心法,纵然是再聪明,也是练不成功的。”
宁中则等人纷纷赞同萧墨的这个提议。
亮之后,林平之便单刀赴约,萧墨等人留在福威镖局静等他的消息。
林平之此时的综合武功,已经很是不错,就算不敌余沧海和木高峰的联手,但是要从二人手上逃得性命,还是可以的。何况林平之在去之前,岳缘圆还非给他绑了一身的暗器。
因此,萧墨才放心的让他去。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已经日上三竿。
萧墨等人都在大厅静候消息,一只信鸽落在了福威镖局的大院中,岳缘圆赶忙过去拆下书信,并不自阅,而是将之献给萧墨。
萧墨看过书信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将书信递给众人传阅,书信最后又回到了岳缘圆手郑
萧墨痛惜的道:“孩子,今后可是苦了你啦!平之他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岳缘圆以为心爱的林师兄出了事情,忙看那信中的内容,突然面色剧震,苍白如纸,浑身发抖的倒在地上。
原来林平之这封信对岳缘圆来,是封绝决信。
从书信中透露出三个信息:林平之已经用伪辟邪剑谱使得余沧海逃得性命;林平之希望岳缘圆另觅佳婿;林平之为报家仇,决意自宫练剑。
众人忙救起已经昏迷的岳缘圆,将她扶入椅内,各人面上皆显露出关切之情。
萧墨为岳缘圆把脉之后,突然面露古怪之色,又看了看围在周围的爱捣蛋的桃谷六仙,只岳缘圆受了不明内伤,自己要用紫霞神功帮她疗扇话,又叫宁中则一起将岳缘圆扶回房中,又让六仙看好镖局。
刚一到岳缘圆临时入驻的闺房,萧墨才冲岳缘圆慎重其事的道:“缘圆,你知道吗?刚才为父替你把脉,发觉你已有身原咳咳…这孩子是平之的?”
宁中则也被震惊得目瞪口呆,实在是想不到二权大如此,居然米以成炊。
岳缘圆满面通红,但她素来豁达,不比一般的女子那般的扭捏作态。
点点头,却不言语。
萧墨叹道:“真是冤孽!看来目前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保住孩子,但平之恐怕已经挥刀自宫,不再是正常的男人,你注定孤老终身;二是舍弃这个未临世的孩子,为父自会竭力帮你找一门美满姻缘!不过,这孩子的留与否,关键是取决于你,这是你一辈子的事情,你可要考虑清楚!”
萧墨身带侠道修圣系统,若是助岳缘圆坠胎,不知系统会扣去他多少侠义值和功德呢!
但自己是促使林平之与岳缘圆结合的媒人,事情闹到如今的这个地步,他早已经脱离不开干系了。
因此萧墨决定按岳缘圆的意思行事。
岳缘圆立即道:“义父义母,这都是孩儿的命不好,孩儿今后决定长留华山派,将这个未出生的孩子抚养成人。其他的,孩儿再也不去想了。”
宁中则眼圈一红,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似的掉落出眼眶,侧身坐在床沿,将岳缘圆拥入怀内,泣道:“孩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