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虽然都是极美的了,但是却给萧墨一种冷清的感觉。他觉得始终是没有白那种欢快的感觉。
人处在这种环境之下,你没有白那么放得开。
何况那群绕乱深夜宁静的人,此刻出现在屏幕之上的距离被拉近。
他盯睛一看,正是他所期待的封子荫等人。
原来封子荫已经带着剑宗九子悄没声息的出了剑宗掌门居,转眼之间,便到了华山别院之外。
这红人更不迟疑,在封子荫的带领之下,一直想朝着思过崖的方向走去。
萧墨见他们的走向,心里疑云顿生,还有一些惴惴不安的感觉。
他当然知道,隐居思过崖的人,正是他急于想见的风清扬。
难不成真是风清扬要与封不平见面?风青杨深夜邀请封不平,目的又何在?
萧墨感到非常的迷茫。
但是更让他想不通的事情,又接着发生了。
封子荫一行人行了一段路程,却在离思过崖百丈之外的地方停下。
这个地方是一个山坳,人若处在这个地方,无论是在悬崖之下或者悬崖之顶,都是不会被发现的。
但是萧墨却是可由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所产生的屏幕上面,将封子荫等人藏身的那个山坳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一起藏在山坳里干什么呢?
难道他们相会的地点就是这个山坳吗?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又证明萧墨的想法是错误的。
只见那个蔡师弟取下自己肩上那个包袱,并且将它打开。
里面是一些衣服器皿之类的东西,那个蔡师弟又将一件灰色长袍恭敬的捧交给封子荫。
除了这件灰色长袍之外,其余都是清一色的夜行衣,那个蔡师弟和其余的人便不再犹豫,几乎在同一时间换上了夜行衣,而且头上还戴了个黑色的头套。
如此一来,华山派剑宗九子便侨中成了九个蒙面人。
而封子荫更是粘上了胡须,又经过那个蔡师弟的仔细的修饰一番,若是不加以细辨,瞟眼看去,倒是有八封不平的神采。
萧墨看到这里,恍然大悟。
原来封子荫是要假扮封不平去骗那个和他会面的人。恐怕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风清扬了。
那华山派的剑宗10子,如此藏头露尾,又是为了什么呢?
呵呵,恐怕以往日封子荫的那种骄傲自大、嚣张跋扈道创Р猓他们一定是对那个想要和封不平见面的神秘人物不利。
假如那个神秘人物就是风清扬的话,恐怕冯志英等人要扑了一鼻子灰啊。而事后如果分不平得知以后,恐怕是要被气的吐血了。
自己附身的岳不群,在各个方面都比封不平优越得多,为什么这个风清扬只见封不平而不见自己呢?
恐怕风清扬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一些私心吧。
萧墨心下有些不忿,对封子荫今晚的行为,倒是越来越期待了。
已经装扮成封不平的封子荫独自一人出了他们此刻藏身的山坳,不再犹豫的飞驰向思过崖而去,而乔装成黑衣饶蒙面人——他的师弟们,只是远远的在后面跟着。
要不了多久,封子荫便上了思过崖,他四下一打量,却并无他人。
似乎有些不耐烦,也没心情欣赏月朗风清及山高月高不如夜空高的华山夜景。
他模仿封不平的声音朗声道:“不知是哪位高人相邀,在下封不平,已经来到,可否现身相见?”
此话刚一落口,便自一堆山石后面步出了一个白发青袍的老者。
萧墨一拍大腿,见此人老态龙钟,虽是风烛残年之龄,但那双眼神却十分的犀利,除此之外,不过就是一个平平凡凡的糟老头。
封子荫冷冷问道:“就是你你这个糟老头要见我吗?”
这个青袍老者见他如此神态,如此问话,不自觉的呆了一呆,仔细的打量了封子荫一番,然后便断然的道:“老夫要见的是华山派剑宗掌门封不平,而不是你这个子,快快叫封不平来见我,要是耽误了大事,你恐怕是担当不起呢?”
封子荫一向是自认为高人一等的,在他的心目中,他的父亲自然也是高人一等啊。
如今这个不知来历的糟老头青袍老者左一个封不平,右一个封不平,言语当中似乎丝毫没把封不平放在眼里。
他又如何不气呢?
当下封子荫冷笑道:“华山派剑宗掌门饶姓名,也是你这个糟老头能够直呼出口的吗?嘿嘿!嵩山派左冷禅一直对我们华山派虎视眈眈,今日之会,恐怕又是左冷禅用来对付我父亲封不平的毒计!,你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如果从实招来的话,我或许会放你一条生路。”
这个青袍老者仰叹了口气:“不平啊,不平啊。想不到你会教出这么样的儿子。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你可不要怪我。”
封子荫依旧在那里冷笑:“少在爷面前故弄玄虚,糟老头!你昨晚上到底派那樵夫到我们华山来做什么?你又对我们剑宗又有什么阴谋诡计?我数数数到三声,你如果不从实招来,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将你推入云海深崖。”
萧墨甚至有些怀疑,这个封子荫是不是傻的?居然自以为是到了这般的程度。他也不想想,为什么人家糟老头不一见面就对他动手呢?还要向他问东问西呢?
只见那个青袍老者不理会正在数数的封子荫,仍然在那里叹息不止。
当封子荫数完三声数以后,便又打了一声口哨,立即从崖边山道飞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