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墨才说道:“师妹,还记得师父他老人家临终的时候,对我说的话罢?”
宁中则面上一红,爹爹大限之时,将我的终身交托于师哥岳不群,并让仅剩的‘气宗三子’扶佐夫君成为华山派掌门人,并要求师兄将华山派发扬光大,可惜师兄刚上任不久,‘气宗三子’居然先后离奇被人杀死,导致自己夫妇俩要勉力支撑起若大一个华山派。
但自己夫妇无论如何努力,终还是因为人材凋零,不如左冷禅领导的嵩山派。
瞧师兄怅然若失的样子,定然与光大华山派有关,到不是什么儿女情长!
宁中则便试探着的问道:“师兄是在忧愁华山派的未来?”
墨奴点了点头,又说道:“其实师父在世之时,早就将华山派的一个秘密告诉了我,还说只要我破除这个秘密,便极有可能光大华山派。”
宁中则道:“你我夫妻这么多年都没有提及这个秘密,为何今夜师兄你旧事重提?。”宁中则感到问题严重,便放下了手上针线。
萧小墨叹道:“此事已经迫在眉睫,为夫不得不说。其间若有得罪师父及师妹的地方,还望师父在天之灵饶恕,还望师妹你海量汪涵。”
萧小墨说着背对着宁中则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显然是真诚的向逝世多年的恩师请罪。
萧小墨又起身,深深冲宁中则一揖。
宁中则惊骇莫名,忙问原因。
萧小墨才说道:“其实师父说的秘密严格意义上讲,已经算不得秘密了。其实那个秘密是几招残缺不全的剑式,而清城派的余沧海也应该知道这些剑式。”
于是萧小墨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四十年前,林平之的祖先林远图突然以一套七十二路辟邪剑法驰名江湖,余沧海的师父长青子不忿,前往福威镖局去挑战林远图,却惨败在后者手上。
碰巧宁中则之父宁冉经过,将二人决战之事尽收眼底,并默记下了辟邪剑法的一些残缺招式。
希望能钻研出其中诀巧,但宁冉穷其一生,也没能找出其中关键,后将记得的剑招传给岳不群,并要求岳不群凭之光大华山派。
宁中则惊道:“那此次福州之行,就是为了这辟邪剑谱?”
纸包不住火,岳不群的确是为了抢夺林家的辟邪剑法,才让劳德诺和岳灵珊前往福州暗中从旁策应。
也不曾料到事态会发展到后来那么严重的地步。
萧小墨既然穿越到岳不群的身上,那么岳不群犯的错误,萧小墨也得承认。
于是,萧小墨道:“我探得清城派欲对福威镖局不利,自己又要去叁加刘正风师弟的金盆洗手大会,无暇分身,因此才让灵珊和德诺赶去福州…谁知余沧海为夺得辟邪剑法,竟然杀了福威镖局七十余口性命,行同qín_shòu,我恼怒之下,才将余沧海从刘府逼走”
宁中则道:“此事我已经听大有他们说了,师兄你做得很对。但师兄派德诺与灵珊前往福州,真的没有半点私心吗?”
萧小墨道:“我…我其实是担心辟邪剑法最终会落在余沧海之手,我…我其实是不愿修炼辟邪剑法的,只是师父遗命如此,我又怎能置之不理?何况修炼辟邪剑法,有损身体,首先便须自宫!师妹,你对我情深义重,我又怎么忍心让你独守空房?”
宁中则更惊:“如此说来,爹爹知道辟邪剑法有损身子,还要你去夺来练?爹爹就算是为了光大华山派,让你做出此事,也未免太过,想不到爹爹一身正直,为了华山派,也不惜做出违心之事。林镇南夫妇已经死了,恐怕世上只有平之才知道辟邪剑谱,师兄,你该不会杀人夺剑吧?”
萧小墨微怒,道:“师妹说哪里话?为夫是那种人吗?不过,师妹你毕竟是师父的女儿,也能多少代表师父的意思。因此,为夫是否修炼辟邪剑谱,就全在师妹的一念之间。师妹,这件事情就让你来决定吧?”
宁中则大感意外,大为惊惶,道:“我…我来决定?这…”
萧小墨忙道:“师父让我修炼辟邪剑法的最终目的是光大华山派,我想除了这个办法之外,应该还有其他方法可以办到…只要是最后能光大华山派就行了。”
宁中则喜道:“是呀!好,既然师兄你不愿意炼那辟邪剑法,那就别再练了。我想爹爹纵然知道,也会体谅你的苦心的。不过,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光大华山派呢?”
萧小墨静静的道:“有,那就是重新将在外的剑宗弟子如‘剑宗三杰’等人,招回华山。只要华山派能够壮大起来,我这个掌门作不作也无所谓了。”
宁中则笑道:“就算剑、气二宗合二为一,掌门之位,论德行论武功,仍然是师兄你。剑宗的人又怎么能够喧宾夺主?师兄,你放心,我一定竭力保你掌门之位。”
萧小墨暗道:“岳不群啊岳不群,这么好个媳妇,你却不知道珍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宁女侠,岳不群不疼你,我疼你,岳不群亏歉你的,我替他补偿给你。但愿你能够快快乐乐的过一生。”
萧小墨心里这么想着,口让自然连声道谢。
宁中则又问萧小墨具体方案。
萧小墨便自怀内拿出《墨术精要》这本书籍,宁中则接过翻阅。
萧小墨则在旁边讲解,他在23世界里便是个墨家学者,如今又读了《墨术精要》,立即只花了一柱香的时间,便将墨家的各个精神及主张阐述完备,而其中的‘任侠’思想,则把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