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起了坏心,暗道:“天下间什么女人,我贾善没有尝过?但是偏偏这百岁处子,还真是没有领略过,而且要命的是这百岁女尼看上去却又四十岁不到!该用什么办法把她弄上床呢?”
冲虚道长哼了一声,面色铁青,却不言语。
方证大师合什念佛。
晓风师太见这贾善面泛荡意,知道他没安好心,她阅人无数,又岂不知道贾善如今的心中所想?
但是她这个人素来稳重而谨慎,心下虽怒,却不露之于形,而是向贾善抛了个媚眼,娇声道:“哟!贾大善人真会说笑,贫尼出家人,岂敢涂脂抹粉?看贾大善人这个架势,好似不太欢迎贫尼等三人这不速之客?”
贾善暗道:“天啊!原来这娘们是天生异香!哈哈!老子今生一定要把她弄到手!试想如此身带异香的百发艳尼在老子胯下婉转承呤,那是何等的快慰平生?”
口上忙不跌的道:“师太言重啦!我贾善大门,无论何时,都会为师太而开,大和尚和老道士既然与你一道而来,看在你金面上,贾某自当欢迎!哈哈,三位快快请坐。”
三人落座。
杨管家又带进来一个人,众然见了这人,尽皆勃然变色,连晓风师太也没了半分媚态!
来人正是黄真。
黄真大步踏入书房,杨管家退下。
黄真大笑道:“贾大善人,别来无恙啊?啊三位前辈何以如此逼视黄某?”
贾善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这个反叛朝廷的逆贼,居然还敢在我府上兴风作浪?别以为加入了幽冥教,我们便不敢拿你邀功!”
晓风师太狞笑道:“不错,我们拿下此獠献给朝廷,当可表明对皇上的忠心!”
方证与冲虚也跃跃欲试。
黄真面对四人焯焯仇火的眼神,居然面无惧色,冷冷道:“真是好提议!不过,你们真是拿我邀功的话,你三人也就成了少林武当峨眉的千古罪人!”
冲虚道长冷笑道:“谁不知你这人鬼计多端、奸狡成性?不必多费唇舌,受死吧!”踏上两步,正待发难。
黄真却淡淡道:“黄某知道有一个人能够助你们摆脱目前困境,让你们重新得到朱厚辰的重视!”
他居然敢直呼正德皇帝的名姓,看来是铁了心的为蒙古人卖命了!
冲虚道长怒道:“困境?我等何来困境?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我们才不上你的当!”
黄真冷冷道:“朱厚辰封萧小墨为侠义仁慈大善王,日月神教建立昆仑分舵,进而又在朝廷支持下蚕食崆峒派而取而代之…朱厚辰之所以会利用萧小墨和日月神教向你们武林正教开刀,是因为刘瑾与我们幽冥教合作的信息外露,再加上崆峒山之战,你们四大正教站错位而袖手旁观,进而引发了朱厚辰杀机!嘿嘿!不知道下一个倒霉的又是谁呢?”
晓风师太问道:“黄舵主此言有误,崆峒山之战,我们只持中立态度,并没有反叛朝廷,皇上根本不可能加罪于我们武林正教。”
黄真叹道:“师太有所不知!任我行重夺教位之后,便宣布向朱厚辰尽忠,任我行深知崆峒派是蒙古旁支扶持的教派,便攻下崆峒派向朱厚辰表忠心,结果连向问天的儿子向苍生也被封为镇北大将军,可见老任的确是有一套!”
那一直没有说话的方证大师听了黄真的这一席话后,立即面露惊惶之色,颤声道:“你是说皇上因为我们在崆峒山一役中未曾为朝廷出力,引起了皇上的不满?以至于我们武林四大正教皆有亡派之虞?”
黄真一付当然如此的模样,昂然道:“何止不满?据我们教主推测,朱厚辰已经将你们四派并入了通敌叛国之列,朱厚辰对付你们,只是早晚的事情!而我却知道有一个人,能够力挽狂澜,恢复你们以前的江湖地位,不过,自此会之后,你们应该树立起反对朱厚辰暴政的信念!”
晓风师太急问道:“那位力挽狂澜的人,该不会是阁下吧?”
黄真诚然道:“黄某何德何能?敢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候毛遂自荐?那人即将来临,各位暂且稍安勿躁!”
说话间,杨管家又带进了两个中年书生。
两人中一个身躯魁梧、面若黑碳,一看就是北方人士,;两人中另外一个则是体态纤细、白净面皮宛如女人,一看便是南方人士。
两人一黑一白,此刻走在一处,反差极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除了同是中年书生这一点之外,几乎找不到其他共性。
然则方证大师等人却都是认识方才进来的这对书生,且彼此之间,也称得上熟识二字。
那个黑碳般的北方汗子姓敖名青,乃大明安化王爷王府总管;
而另外那个白净面皮书生则姓温名火,乃大明朝宁王王府管家。
方证等人深知此两人才高八斗、智谋超群,分别是安化王爷和宁王的文胆智囊。
这两人现在千里迢迢的同时来到贾府,意味着这里即将有大事发生。
但是问题又来了,方才黄真话中说得很明确,能够力挽狂澜的仅有一人,而不是两人。
那到底两个人中,谁才是那个他们的救星、那个力挽狂澜的人呢?
方证等四人同时这样想道。
黄真道:“他们两个都不是——”
方证等四人齐道:“那是谁?”
说话间敖青和温火已入座。
“我!”
一个寒冷如冰的声音响起。
同时有一个黑衣斗篷客傲立门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