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奴娇笑道:“能说调皮话儿,那意思是死不了啦?”
萧小墨微笑道:“死不了啦。”
明月奴又严肃的道:“这次多危险,你竟然拿自己当诱饵!千万别再有下次了。若无乔大哥舍身相助,恐怕你…”
萧小墨听得此话后,猛然一惊,忙看向乔风,只见此刻他伤口的鲜血已经被高敏用外袍裹住,不再溢出血来。
忙紧走两步,趋近乔风,问道:“乔兄弟,不要紧吧?这次多亏你舍身相救,我——”
乔风正被高敏扶着,脸色也如萧小墨一般的苍白多纸。
说道:“属下也死不了。能为教主出力,乃是乔风莫大荣幸,纵然为之付出生命,我也无怨无悔!但愿今后教主能善待我们这些穷人。”
饶冥也道:“乔兄弟,你放心,从今日教主这种以自我为诱饵的大无畏精神可以看出,教主是个宁可自已冒险也要保护他人的大英雄。他一定肯为咱们穷人作主!”
高敏突然有些欢喜的道:“饶大哥,你…你不怪乔大哥吗?”
饶冥看也不看高敏一眼,冷冷道:“我与乔风是最好的玩伴,我又怪他什么?”
火药味十足,看来这三人之间有些故事,以后得弄清楚,免得互生间隙。
萧小墨暗里打定主意。
这时,又传来一声惨叫,看来又有人被杀死。
萧小墨刚才和他打过照面,知道死的是人正是毛丛。
萧小墨忙道:“月奴,毛贼五去其四,咱们快去帮助卫梭他们。”
于是明月奴在前,萧小等人在后,赶到了卫梭等人战场。
萧小墨只见卫梭,刘发,明月楼,钱广进及龙少刚五人围住毛大方厮杀。
毛大方在五人的夹击下,已经是浑身伤痕累累,变成了一个血人。
明月奴加入战团,萧小墨等四人则逞观望状态。
五人向萧小墨等人打了招呼,又加紧围攻毛大方。
毛大方知无幸理,哀求道:“汪伦,念在我也是一方英杰,求你让他们给一个痛快吧?”
萧小墨冷冷道:“我们今日设下此计,就是为了擒下你,以报十日之前的污辱。大伙儿上啊!他怎么对待你们,你们便怎么对待他。”
六人经这一呼喝,几乎同时攻击毛大方。
毛大方更不说话,右手持着一把铁片剑以中平剑法奋力刺向气血渐弱的卫梭,企图临死前拉上一个陪葬。
卫梭也不退让,两脚与肩同宽,微屈成马步,双掌齐出夹住了刺来的铁片剑。
在他的全力抵抗下,受伤太重的毛大方手中剑竟然难进分毫。
龙少刚戴了分虎爪子,一爪抓碎了毛大方执剑右手肩胛骨,他的右手便无力垂下。
同时钱广进又用长拳击碎毛大方左肩胛骨,毛大方左手也无力垂下。
明月奴一记扫叶腿扫断毛大方双脚胫骨,毛大方双膝跪地。
卫梭抢过铁剑往毛大方脸上捎去,便捎下毛大方左眉毛,口上恨恨道:“你捎我一条眉毛,我今日也捎你一条眉毛,算是一报还一报。”
明月奴冷冷道:“姑奶奶我的脸被你这恶贼用染料染得像个猴子屁古,这地方没有染料,我只好用我的双掌打红你的脸。”话落双掌齐出,掌掴起来。
但闻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响彻云霄,传遍整个山野。
不久,毛大方脸皮也紫红成了一个茄子一般,意识也逐渐模糊。
难道我横行一世,居然要死在一个娘们的掌掴之下?
刘发借过卫梭手上的铁剑,也是接连冲毛大方捎成了秃头,口上也数落着他的罪状。
但刘发剑上造诣不高,出手过重,毛大方的头发是被他捎光了,但同样头皮也被他捎下了好几块。
一时鲜血淋漓,流了他一脸,使他的脸成了血红色…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毛大方一张口,吐出几颗牙齿,嘴角垂下长长血丝,怨毒的道:“汪伦,你们今日这般侮辱于我,我大不了一死,但是三合会一定会为我报仇的!你们就等死吧!”
萧小墨冷冷道:“三合会装神弄鬼,作恶多端,我墨教秉承墨圣(墨子)思想,倡导任侠非攻兼爱等理念。行侠仗义乃我教份内之事。三合会,我迟早要灭之。”
毛大方咳嗽着笑道:“好…好…大的…口——”
说到这里,被明月楼一拳击中太阳穴而伏诛。
萧小墨命令各人打扫战场,将毛大方等五个毛贼尸身上能用的尽量带走,并草草将五个毛贼尸体埋葬。
返回墨教总舵后,卫梭将五件战利品聚于一处呈交给汪伦,汪伦暂存于己房,等以后建了藏宝阁后,便可将一切值钱的物事放入藏宝阁。
五件战利品分别是:
铁剑
竹叶镖
麻布轻衫
木棉衫
草鞋
萧小墨等人吃了一顿丰盛的庆功宴后,便于大殿议事。
龙少刚面现愧色,当先说道:“在下是高昌国四大汉姓龙姓后人,震南候萧候爷于我一家有着大恩,我们一家无不思图报答。
“此次是奉高昌国代理国君拜占麻姑之令前去壕镜协助萧候爷——皇上(即高昌国君主)抗击东洋人的…不想到了壕镜却未见着皇上,但壕镜有皇上坐镇,民众已经安居乐业,又从三娘子忠顺夫人口中得知福州府的武镇近日发生多起不平之事,我怀疑是佛郎机人勾结倭寇所为…便赶到武镇欲探个究竟…谁知道我我道听途说,对汪教主产生误会!今日一战,才知道汪教主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