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灵均这样想着,心中不由的像竺语汐妥协了,但基于心底的最后一点怀疑,还是开口问道:大半夜的你去哪了?不知道全宫的人都找你找疯了吗?身为贵妃娘娘连一点最起码的遵守妇道都做到了吗?
容灵均本来只是想借此来缓和一下气氛的,但没想到竺语汐听到后,更是生气的说:是啊,我身为贵妃娘娘自认得遵守妇道,不想皇上可以水心所欲的宠幸美人,看皇上这样,一定是过得很滋润吧!
容灵均看着竺语汐嘲讽的眼神,不由得怒从心上来。也顾不得两人的关系还在冰点,他是来恢复两人的关系的。
不由得也回风道:当然了,朕是皇上,你是什么?不过一个小小的贵妃娘娘,朕一个不高兴,随时可以把你贵妃的封号给撤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竺语汐听到这,心里不由得一寒,怒极反笑,回嘴道:臣妾自知德行不当的这个封号,既然皇上这样说,那就请皇上收回成命吧!
你。竺语汐,朕是给你脸了吗?容灵均听到后,手不由得紧紧转成了拳,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手背上被茶杯扎了一个伤口。
李总管看着,忙上前劝导:皇上,你要保重龙体啊!这贵妃娘娘像是深夜里睡不着,这才出去走了走罢了!你何苦生这么大的气?
众人看着皇上的怒气,一个个的都吓得不敢出气,就怕自己一个举动惹得皇上不高兴,自己就被拿来出气。
竺语汐看着容灵均的手被划出了一个伤口,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的伤痛,但是依旧强撑着站在这,要关心得话语被堵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口了。
容灵均看着竺语汐站在那,丝毫没有动容,只觉得心中仿佛有块大石头一直的往下落,往下落。
这一切仿佛都在嘲笑自己,心想她果然不爱自己,这一切仿佛都是自作多情。
容灵均闭上眼睛,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半晌,才开口说道:传旨,贵妃娘娘因为不尊宫规宫纪,择日起,罚禁闭一个月,抄宫规一百遍。
竺语汐听后,不以为然的说,:难道这就是皇上的惩罚吗?那臣妾就为由遵守的道理,只是这禁闭,臣妾还有要事要办,恐怕不能遵守,望圣上可以收回成命。
你你就是仗着朕宠溺你是吗?你以为真不敢多会你的封号吗?容灵均听到竺语汐这么说,真的是再也不想呆在这了。
他怕自己真的生起气了就要夺了竺语汐的封号,但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再说:原谅她吧!原谅他吧!她也许只是太生气了而已。
他知道这是自己心底的声音,真的夺了竺语汐的封号,他们两个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最后,容灵均气冲冲的走了,奇怪的是没有人前来执行皇帝的命令,连他刚刚说的话李总管也没有,仿佛他们都忘记了一样。
众人不禁感慨:李总管果然是老了呀!该休息一下!
李总管在心里呐喊:胡说,我那是老了。我要是真的处罚了咱的这位贵妃娘娘,那我才真的要休息了呢!
众人默
这边容灵均从竺语汐的宫中出来后,转身就去烟雨墨的宫中。
这边烟雨墨本来听到容灵均去了竺语汐的寝宫,正生气的那下人出气呢!忽然听说容灵均往这边走来;急忙梳妆打扮,也顾不得拿正在挨板子的下人了
还是在烟雨墨身边的大丫鬟已有颜色的吩咐下人将人给抬了出去,随便找个房间扔了里面,任其生死。众人看到后,心里不免得寒了几寒。
烟雨墨本身只穿着贴身衣兜准备迎驾,想着自家母亲在家里给给自己说的话,想着等皇上来到之后,自己应该怎么做。
谁知,自己的一切准备都做好了。但容灵均一来到就寒着个脸,将烟雨墨的一切都无视掉了,上床就已经睡着了。
烟雨墨看着正在熟睡的容灵均,不由得心里依着委屈,但很快,她又将委屈全部转化为对竺语汐的恨意。
第二天,竺语汐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将自己的秘密说出去后,有人帮自己分担这,这种感觉就是好,不再像以前唯恐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就将自己当做了妖怪。
但自己正在纳闷沫儿怎么没有在自己身边,就急忙喊了几声。沫儿,沫儿。
小姐,你醒啦,奴婢这就给你梳洗。沫儿低沉的说道。
竺语汐听着沫儿的声音有些不大对,就一伙的望沫儿的脸上看去,结果就看见沫儿的双眼通红,好像大哭过一场。
竺语汐难得怒道:怎么了?沫儿,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啦!
没有,小姐,是奴婢的眼睛不小心进来沙子,让奴婢给揉的。沫儿急忙说道。
但熟悉沫儿的竺语汐知道,沫儿这绝对是托词,更何况这大晴天的哪来的沙子?
经过竺语汐的再三逼问,沫儿终于忍不住了,一边委屈的哭泣,一边说道:小姐,是奴婢今天去御膳房给小姐那早膳,但是就听见烟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抢了本属于小姐你最爱吃的枣泥糕。
所以你就和她吵起来了吗?不就是一盘枣泥糕吗?也值得你和她吵起来?大不了今天不吃了不就好了竺语汐看着沫儿,哭笑不得的问道。
不是的,小姐,奴婢这点度量还是有的。沫儿替自己辩解道,好似为了说明自己有多大的度量,特意将自己的腰杆挺直了一些。
随即又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竺语汐,方才说道:是奴婢听他说,今晚皇上是在烟夫人那歇息的,奴婢去哪在早膳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