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屿闻言,回答道:这即是你父母留给你的房子,那我也无权干涉你究竟想把房子改造成什么样子,你定就好。
陆卿卿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这儿的店面都是什么样的,怕做不好。她有些泄气,这古代怎样装饰吸引人,她是真的不知道啊。
没关系,慢慢来。只不过,应当按照你想做的法子去做,不被能我们任何人左右的想法才是。苏屿说着,温和的声音娓娓道来,果真是一副好嗓音。
她有些可惜,不知,我能不能冒昧问一下?陆卿卿试探性地问,苏屿点了头,她继续问道:那个,你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我可不信生下来就是这样。
苏屿想了想,回答道:我这个样子只是因为我们家被人暗算了,我也被算计进去了,所以脸上就成了这个样子。
她叹气,好可惜。陆卿卿叹惋着,觉得一个美男就这么被霍霍了,也是很悲惨了。
可惜什么?苏屿似笑非笑地问,陆卿卿回答:可惜你这样一个好的人,被人暗算至此,若是叫你平平安安长到现在,怕是会是一张俊俏的脸蛋吧?
苏屿垂眸,把碗筷放起来,低声地问道:是觉得现在我奇丑无比,你很,很嫌弃吗?
听到这句话,陆卿卿一下子有些哭笑不得了,不是不是,你别多想,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是,那些人太可恶了,毁了你罢了,不过即便是这样,你也已是我相公,自然不会嫌弃。
这番话下来,陆卿卿自己都被感动地不要不要的了,但是苏屿心里还真是毫无波澜,甚至有点儿想笑。
多谢卿卿抬爱,你如今身姿窈窕,变得这样俏丽,叫我有些感觉配不上了。苏屿说着,感觉有点儿低迷。
陆卿卿一把扯过他来,什么什么啊,你应该以有我这样的娘子为傲才对,别人不嫁我就嫁你了不是吗?
可是你是我买来的。
这不也没跑吗?
但到底不是真心嫁给我的,只是我用钱买来的。
说几遍你才相信,我真的没有任何不喜欢你的意思,别这么看轻自己。
陆卿卿和他说的自己都快心肌梗塞了,感觉再说下去自己就疯了。
苏屿是故意这么逗他的,对于这种事情,他反正是没有一点儿波澜的,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好难过的。
所以你现在,放心了吗?不放心,陆卿卿又问了一遍,苏屿点点头,看起里还是好委屈的样子,她叹了口气,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现在的苏屿,在陆卿卿眼里就是一只可怜巴巴是小白兔,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这其实是一只大尾巴狼,暗暗磨爪在想着怎么骗了她。
好了好了,真的不要多想了,睡吧睡吧,今天也不晚了,应该说,很晚了。陆卿卿说着,打了个哈欠,走回去准备睡觉。
要说起来,陆卿卿还是觉得苏屿此人是君子。
若是之前,只是因为,她肥胖过度而不与她同床共枕的话,那么现在也是一样的,他还是依旧跑去书房睡觉。
对了,看书晚点儿,塌上和桌子上都不好睡,还是睡床吧。她微微一笑,笑得眉眼弯弯,更是好看了。
说实话,苏屿都不知道,陆卿卿在这个地方究竟是怎么养的白生生的,不是病弱的苍白,就是皮肤里透出的白皙。
以前还是个白胖娃娃,现在这很白净的样子让她看起来更好看了。所谓一白遮三丑,那样貌本就不丑的,白皙的肌肤于她而言就是锦上添花了。
虽然言语是这么言语的,但是她到底怎么这么白还是个未知秘密。
第二日醒来,陆卿卿的手放了下来,然后很直接地放在了一个不明物体上,她一下子睁开眼睛,看到了旁边的苏屿。
刚才应该是放在他腰上了,软软的还比较有弹性,她没忍住又捏了捏,一下子让苏屿醒了过来了。
卿卿?他轻轻喊了一声,陆卿卿有点儿尴尬,她说道: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好吧,也是故意的,但是我第一下真不是故意的。
苏屿失声一笑,刚才还捏了我两下吗?
陆卿卿感觉真的是越描越黑了,她有些无奈地说道:好吧,我就是捏了你腰两下。
苏屿淡淡地笑着,没有任何不适。
好了,起床吧,别玩了。他声音永远是淡淡的,很温柔的,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他生气或者发飙。
她很怀疑,真的有这样的人吗?和一个瓷娃娃一样,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想什么呢?苏屿将外衫罩在身上,回头看见了陆卿卿一脸凝重地看着他,有些奇怪她一天天总是在想什么东西。
她嘻嘻一笑,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快先出去,我准备去找几个泥瓦匠修缮一下我爹娘留下来的房子。
说着,她直接跳下了床,让苏屿看得那是又惊又无奈。
泥瓦匠,陆卿卿不准备去镇子里这儿找,她准备在这儿找个泥瓦匠。
苏屿,你知道哪儿有泥瓦匠吗?她问道,哪儿有裁缝?
苏屿想了想,回答道:我帮你修缮吧,我可以做的来这些,至于裁缝可以去找一下何寡妇,她做衣裳很好看,只不过没几个人找。
陆卿卿不明白了,既然做得好,为什么没人找?苏屿一笑,家家户户都在自己做,生怕裁缝们偷上一寸半寸的,而且边角料留下来还能绣荷包,送去裁缝那里,就没办法了留下。
她笑了一下,原来如此,但是我倒是觉着无妨,荷包这种东西,并不必拘着用边角料,大不了再买上一米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