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糖人连忙摆手推让:要不了这么多!

没关系,值得。蒋诗雨的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如果你愿意,可来给我工作,我给你每月千两白银如何?

做糖人摇摇头:我,不行的,之前我还行,但是现在我做不了,不让我做糖还可以。

雨儿。江无绵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看来是事情办好了。

江无绵走到了蒋诗雨的身边,一眼就看见了小孩儿手里的糖:那是雨儿吗?这糖做的好。

不知怎么的,蒋诗雨总觉得自刚才江无绵叫了自己一声之后,那做糖的男子一直回避着脸,一副不想见江无绵的样子。

两位快走吧,别影响我生意。做糖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快哭了似的。

江无绵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只顾和雨儿打招呼,都挡着人家生意了。

突然,江无绵好像看到了什么,拽着那做糖人的手问道:子河?

蒋诗雨在这两人中间云里雾里,三人最终还是到了风云酒店的包间里坐下。

一阵风吹过来,三人的发丝都动了动,但还是没人说话,空气里安静的像是掉根针都能听见一样,气氛有些奇怪,只剩下江无绵修长的手指点着桌子的声音。

蒋诗雨知道,这是江无绵生气了。

你该跟我讲讲为何你活着却不来找我。薄薄的嘴民成一条线,眼睛里全是深沉。任凭江无绵平时性子再怎么好,此时却也是动了怒火的。

那做糖人倒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低着头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半晌,才说道:我怕连累你,我没死成,如今我是待罪之身。

过后又是一片安静。蒋诗雨站起来走了两步,又坐了回来,又站了起来,最后还是决定,他们男人的事情他们关上门解决,而自己,就趴在门口偷听好了。

果然,等她走后,屋子里有有了声音。

你手还疼吗?这是江无绵的声音,此刻他的声音已经软下来了,虽然嘴上说着气愤,但心里还是关心那人的。

不不疼了好早以前的事了。那人还是唯唯诺诺的,仿佛只有在孩子们面前才会正常的说话。

伯父呢?

在西北。

还好吗?

手,没了

过后,又是一片的宁静。蒋诗雨听着难受,又下楼拿了点心,然后推开来门。

果然如她所料,两个男人互相面对面坐着,一筹莫展。

我拿了点点心,还有点桃花酿,你们先吃着,过会儿给你们做甜点吃。蒋诗雨想着怎么也要撑起做嫂子的面子出来,要不然多丢人。

没想到帅不过三秒,还没进门呢却被门槛绊了一下。

阿弥陀地,不要脸着地啊!

蒋诗雨闭上眼睛仰着头,她宁愿磕着下巴也不能毁容。

出乎意料,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临,相反的是一个带着香味的怀抱。

怎么不看路。江无绵扶着蒋诗雨站好,他的另外一只手上是刚才蒋诗雨拿过来的桃花酿。

酒被接住了,但是点心却糊了两个人一身。

呵呵一声轻笑从做糖人嘴里传出,气氛仿佛一下子化解开了,感觉屋子里的空气终于流动了。

蒋诗雨一脸茫然的站在那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无绵已经抱着她走在走廊上了。

你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蒋诗雨作势要打江无绵。此时正是晚上人最多的时候,四美在底下跳着舞,看客们人人手里拿着鲜花,小环应该在后厨帮忙,没办法人手吃紧嘛,就让小环人尽其用了。

江无绵把蒋诗雨放下来,拉着蒋诗雨的手,去了蒋诗雨的房间。

可否借我一套男装。江无绵温润如玉的声音传过来,蒋诗雨才发现他们二人身上全是糕点的渣子。

眼睛一转,蒋诗雨跑到衣柜那边翻来覆去,最终拿了她最喜欢的白底红牡丹出来。

江无绵看着这衣服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两下:还有别的吗?

我这么穷,哪里还有别的。蒋诗雨嘴上糊弄着,也给自己找了一件衣服穿。如今她柜子里的衣服可多了,全是成衣厂送过来的样衣。各个面料好,版型好,颜色好。可见当初挑选舒雅兰担任颜色设计师是正确的。

这天简直奇怪,中午还那么热,现在又冷了。蒋诗雨把上衣解开看了看,正要继续往下拖,胳膊却不能动弹了。

别再脱了。耳边响起了江无绵的声音:我怕我控制不住。

蒋诗雨整个人都僵硬了,脖子慢慢的扭了过去:你偷看?

我江无绵顿时也无话可说。

奇怪啊奇怪,江无绵竟然也会偷看吗?蒋诗雨有些惊讶,还以为以他的性格定然会回避呢。

你,别再说了。江无绵搂着蒋诗雨的肩膀:让我抱一会儿。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一个姿势很久,当蒋诗雨以为江无绵在自己的脖子上边睡着了都时候,身后的人突然放开了手跑了出去。

这一遭让蒋诗雨很久都平静不下来,好不容易换好衣服,把脸贴在桌子上冰了一会儿,她才重新去了包间里。

江无绵已经那里坐着了。当时蒋诗雨为了避免暴露女子身份,专门买了大好几号的衣服来穿,这样能显的肩膀宽阔一点。

这衣服在江无绵的身上倒是还好,只是有一点点小了。

你还没跟我讲这位怎么称呼呢。蒋诗雨坐在江无绵的旁边,果然还是自己挑的衣服好看,可比他平常的那些黑衣顺眼多了。

在下施子河。没等江无绵说话,旁边的人自


状态提示:第172章又1熟人--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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