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走了五日,五日后,他们到达了京城。

京城的城门并不好进去,他们在城门前的小店又住了两日。顺便打听了易行白所说的那家客栈的位置,那家客栈有个很风雅的名字,松竹馆。

想来应该是什么文人墨客居住或者常去的地方。

但当陈锦逸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婆打听的时候,那老婆婆眼神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屑的说:年轻人啊,听我一句劝那地方还是少去吧!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之后,陈锦逸又问了几个人,皆是如此,受到了不少鄙夷的眼神,好在还是知道了具体的位置。

陈锦逸的身体或许是真的年轻,不过七日,就已经将伤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林叔和陈父还有些伤痕没有恢复,还需要在休养一段时间。

最近京城似乎阴雨连绵,他们来的时候便在下雨,当他们易容成商人的模样进去的时候还是在下雨。

京城果然不同,比起别的地方繁华多了,街上的人也很多,贸易丰富。

只是也有不好的地方,京城有宵禁。余霏霏之前走过地方,有的也有宵禁,但似乎没有京城的严格。至于那些乡村,这些规矩就只是摆在明面上的,那里又人力物力去弄这些东西呢?

他们进了城之后,晚上就只能在客栈里,如果是正常人的话几乎就是哪也去不了。

没有活动的余霏霏很无聊,只能在客栈给他们换药。客栈里自己准备饭菜,她也就不必为了吃的东西忙活了。

令她无聊的原因,陈锦逸不让她参加他们的事,美其名曰,他担心她的安全。可摆上来的全凭他一张嘴说,心里面想的又有谁知道呢?

晚上太阳下山的时候,街上满满的行人就会在几乎一刻钟散去。余霏霏在陈锦逸为她安排的卧室住着,过了一天。

这天晚上,陈锦逸没有回来。

余霏霏这晚,一直在想着要不要易容出去看看他的状况。会不会是陈锦逸又出了什么危险?

可一面这样想着,一面又安慰自己陈锦逸说不定只是要谈事耽搁了,毕竟他下午才出去。陈父与他之前的部下见面一定又很多话要说。说不定他一回儿就会回来,他们都是武功高强的人,绕过那些巡视的人一定没问题的。

于是,余霏霏便在房中走来走去,直到天亮。

可即使是这样,陈锦逸他们还没回来,余霏霏又安慰自己,他们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去挑战巡视的人,直接在白天回来就不用面对这种麻烦了。

等啊等啊,余霏霏突然想问,为什么陈父、林叔都可以去,但她不行呢?

她可以找出很多理由,比如说,因为她是女人,在这里女人不受重视,带她去没什么用。或者那里很危险,陈锦逸担心她的安全。

余霏霏已经为陈锦逸找了很多理由,可还有一条,总是不时闪过余霏霏心头,即使她不想承认。

陈锦逸还是不相信她。

余霏霏真不愿意这么想,他们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上一次,陈锦逸不就是因为相信才将他的身份透露。这一次,又是为什么?

其实余霏霏想,如果只是让她呆在一个客栈也不是不可以,她能忍受的。

她不能忍受的是,陈锦逸什么都不说。向对一个外人一样对她保守秘密。

她终于理解了那些人给予给问路的陈锦逸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她是听到来这家客栈吃饭的纨绔公子说的,当时他就坐在那里吃得满口油腻地向身边的人吹嘘。说他在松竹馆干了多少多少妓女,那个弹琴弹得好,哪个身子软易推倒。

松竹馆是家妓院。

选一家妓院作为根据地,或许那首领真的是很厉害吧!

但余霏霏听了,却心中酸涩,茫然不知所措。

她很想相信陈锦逸,但她又听到那富二代公子说,那头牌的盛世美颜,估计所有男人都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陈锦逸也会吗?

别人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倒说起她的好来了。那公子旁边的人取笑道。

那富二代又说:此言差矣,于香儿姑娘的美丽有目共睹,我怎敢加以诋毁。再说,爬不上她的床的又不止我一个,又何必为之烦恼呢?

你倒看得开。旁边的人说。

那富二代在那里侃天侃地了一下午,于霏霏就在二楼的走廊边听了一下午。

不止他一人,之后又来了几个同样穿着富贵的纨绔。他们一起吹牛,又附庸风雅的找来弹琴的人。

那一群人在这里吃了晚餐,吃的时候他们笑着,决定去找乐子。

其中一个人说:看看这次能不能让于香儿姑娘倒在我的怀里。

余霏霏一听,心中便知道他们要去松竹馆,便连忙回到房里,易容成一个男人的样子,走了出来。

他们还没有走远,在客栈门前不过百步的地方又说有笑。

余霏霏一路跟着他们,直到看见那个招牌,松竹馆。

这松竹馆与她曾经见过的妓院确实有所不同,从表面上看就跟普通的酒楼没什么区别。

进了松竹馆,余霏霏却也没有看见陈锦逸和陈父,还有林叔。

只是中间有一个大台子,上面有几个或浓妆艳抹或清淡典雅的余霏霏在上面。

多是跳舞谈琴的。

台子周围围了一圈客人,大多喝着酒,点着小菜,都是男人。

还好,余霏霏还在想会不会一进门就遇见一个老鸨对着她说:看看这丫头,公子可由满意的?然后就


状态提示:第217章松竹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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