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辰煜能够这么快就决定,看来他还是小瞧了花喻的实力。
信笺上明确的表示,花喻只是想见到辰煜的人,并不想张扬,所以辰煜并没有太多的防备,确切的说,他对花喻并没有防备,只带着李义一人去了乐音坊。
乐音坊还是之前的样子,丝毫没有收到皇权更替的的影响,看到这些熟悉的场景,辰煜才反应过来,他确实是好久没有来过了。
乐音坊坊主看到辰煜着实吓了一跳,因为之前并没有人来通报,现在的辰煜可不是原来的辰煜了,坊主赶紧上前,辰煜用眼色告诉他不要声张。
坊主很知趣的带他去了花喻的房间。
不知是太久没有见到还是思念的太紧,辰煜觉得花喻是瘦了。
花喻,抱歉,朕迟到了。
您是王,做什么都不用说对不起!等您是奴婢应该的!
花喻还是原来的样子,温文尔雅,与世无争,并没有因为自己是王而更加讨好。
花喻将辰煜让到桌前的椅子上,开始为他斟茶,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仿佛就像之前做的那样。
辰煜按捺不住,上前轻轻的揽上花喻的腰,朕说过,等朕成了王就将你迎进宫中!
花喻只是笑笑,您记错了,花喻并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话,花喻也从没有想过进宫,奴婢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下人,只要能在这里好好的唱曲就心满意足了。
辰煜感到了花喻跟以往不同的疏远,礼貌的疏离让他心里很不舒服,本来以为花喻会见到自己非常的兴奋诉说思念之情,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冷淡。
难到只是自己在期待这什么吗?
辰煜死死的看向的表情,企图能够看出她言语中的意思,但是花喻只是低着眉,没有任何的表情。
难到是生气了?自己这些日子是有些冷落花喻,但是花喻也不是那种不识大体的女子啊?或者还是说,女人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呢?
肯定是这样的,原来是在跟自己耍小性子,等着自己去哄她呢!
辰煜抓住花喻的手将人带进自己的怀里,笑着看向花喻,是在生朕的气?
花喻明显是被一个动作吓到了,下意识的闪躲着眼神,想屏风后面瞟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笑着掩饰自己的慌张。
皇上误会了,奴婢没有生气!
辰煜虽然信任花喻,但是还是很警惕的,只那一瞬间的惊慌被辰煜全都看在眼里。
他一把放开花喻,提剑劈开屏风。
看到屏风后面的人,辰煜眼睛明显的震动,他回头看看花喻,还是那样低着眉,面上多了一丝悲伤的神情,而后使劲的闭上眼睛。
辰煜相信一切都是辰炎逼着她去做的,花喻是被逼迫的,他更加愤恨的看向辰炎,眼睛里的怒火仿佛是要将人灼伤。
我找了这么久,原来是躲在女人窝里,怪不得找不到!
辰炎嘴角扯出一丝不屑的笑,一只握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攥着。
我可是在这里静候多时了呢?玩够了没有?玩够了可就要回家了啊!
辰炎话里有话,意思是辰煜是时候从皇位上面下来了!
辰煜面无表情,那就看你的能力了?我看你从这里出去都不敢吧!
言罢辰煜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剑,可是辰炎更快了一步,先是躲过,有利落地锁住辰煜的手。
辰炎的功夫本来就比辰煜好。
这是,门口闯进两个人,将辰煜打晕。
谢谢姑娘!辰炎说着就带着人离开。
花喻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本来在这件事情是早就计划好的,她只是一个棋子,不应有任何的感情,可是,刚才辰煜笑得那一刻她的心里颤抖了一下。
那笑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不含有任何的杂质,那么的清澈明朗。
等我成了王就将你迎进宫!
这句话算是辰煜对她的承诺吗?但是已经没有机会实现了啊!
没有原有的,花喻的眼角流出一滴眼泪,竟然会流泪?她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怎么配的上眼泪?
她早就不是原来那个简单的唱着菱歌的女子了,现在的她手上不知道有多人的性命,眼泪早已经跟她无关了!
花喻嘴角扬起了冷笑,用手轻轻的抹开那一道泪水,开门向外走去。
辰炎坐着辰煜来时的车回到了那个自己阔别已久的皇宫。
熟悉的宫墙,熟悉的空气,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见证着辰国一个又一个的权利的更替。
就在辰煜没有防备的时候,辰炎早就埋伏好一切。
辰煜千不该万不该就是重用裴康,虽然是忠心耿耿的人,但是他忠心的是自己的父皇,若是知道了遗诏作假,害死父皇,还会臣服于他?
再加上裴敬从小就跟在辰善身边做侍卫,裴家的人还是有血脉亲疏的。
宴会当晚,裴敬就护送公主悄悄潜进裴将军府,裴康虽然大吃一惊,但是想到席间蓝懿轩的话,再加上辰煜忽然的收手,让裴康不得不怀疑。
自从裴敬跟着公主逃走后,裴康就一直把裴敬当成是裴家的逆子来捉拿,没想到他竟然亲自带着公主到自己这里。
辰善毕竟是辰国的公主,裴康还是要遵守应当的礼节。
但是,当辰善拿出玉玺的时候,裴康不得不倒抽一口凉气。
一时间不能接受。
但是,玉玺不会是假的,裴康最终选择跟随公主。
这样,辰炎在皇宫的势力已经有了。
再加上蓝懿轩借给他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