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酒微微泛红,在嘈杂的乐曲声中微微颤动,一股茶香在浓浓的酒气中慢慢蒸腾,很快的弥漫了所有的味觉、视觉、嗅觉。.
轻吮一口,冰凉的液体带着丝滑的感觉在舌尖上跳跃,并没想象中的那种酒精醉感,有的只是留下来的无与伦比的醇香。
“这酒味道不错,特别是这样。”我放下酒杯,手指顺着舞台上的dj打着节拍。
“那是当然,尤其是兑上红茶。”陈晓凌举杯一饮而尽,酒杯之中已然空了。不说别的,就是这份喝酒的胆气就是我所不具备的。“不能喝酒的男人可是会让人感觉很怂的。”陈晓凌添油加醋,很快又是一杯酒递了过来。
“这是什么酒?”我抓过酒瓶看了看,九龄坛,没有听过,可能比较有名吧,毕竟我不怎么喝酒,这回来酒吧也是头一次。
“怎么样。”
“呵呵。”我干笑着一仰而尽,随着这种醇香的液体入腹,丹田之处渐渐升起了一股暖流,顿时浑身舒畅。
“再来。”说着陈晓凌又是一杯递过来,我招架不住,随着酒杯的传递一杯杯的入腹。
时间,在乐曲声中忘却,炫目的灯光以及震动人心的旋律在此刻仿佛多么美好,家人的烦恼,游戏的事情统统淡忘,在我眼前只有陈晓凌,只有酒杯,只有舞台上穿着暴露的美女。世界是如此的堕落,黑暗的沉寂之中却又是如此的喧嚣。
“哇!”我所上厕所的门,蹲在里面作呕,吐完之后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吐出来的可不仅仅是酒精还有着呗胃酸碳化的莫名其妙的事物。一股酸臭味混合着酒精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小小的包间。
我推开门,正看到一位黑衣女郎站在门口,想想厕所里面不堪的样子抱歉的笑了笑。
女郎向里面瞄了一眼,露出了一脸不耐烦的神情,可是我又吐得到处都是,不管是地面还是墙上都有味道,女郎踏出一只脚又很快地缩了回去。
“不好意思。”
“戌第一次喝酒?”旁边一个专门负责冲厕所的服务生一脸笑意的问道。
“你能看出来。”我有点惊讶。
“我在这干了几年了,你的酒量明显不行。”服务生似笑非笑,不过年纪却看起来和我一般大。
“没读高中?”
“初中毕业就出来混了,我不是学习的料。”
“哦,呵呵。”
在水池冲了把脸,稍微清醒清醒,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身后。
“泡面,你没事吧!”
“没事。”我淡淡的回答道:“嚣张,你怎么在这。”
“看你不在工作室,老大不放心,大家都出来找你了,老大说什么怕你出事。”嚣张拨通了手机:“喂,1912,待会我带他回来,你们先回去吧。”
“找我干嘛?公会有事情?”
“没有,本来说大家想出去聚餐的,每天宅在工作室不利于身心的发展。”
“噗~”我漱口的时候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都多大人了还说什么身心的发展。
“你怎么样了,喝了多少,我在楼下看到一个女的长得很像陈晓凌,就是‘aondefulday’的那个女法师,还有没有印象。”
“有的。她在楼下等我喝酒。”
“哦,你和她喝酒来着?”嚣张一脸的玩味。
“你怎么这个表情。”
“酒后乱性,小心哦,你的原本两个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靠,你想到哪去了。”我暗骂一声,故意把手往他身上擦,惹得他大喊,老子这套西服一千多块钱!
“谁t让你穿出来的,没钱还装b。”
带着嚣张喝了会酒,头晕乎乎的,一直到三人把酒全部喝完才作罢,不过看看时间已经早上四点了,在酒吧里面果然是没有一点的时间概念。
台上的歌手换了一个又一个,台上的舞女也是不停的换人,不过身上的衣服以及舞姿都在不停地重复重复,苗条的身体加上“s”型的曲线,给下面喝招待的带来了多少无穷的幻想,而此刻我的眼前只有陈晓凌,她的精致脸蛋以及让人想入,以及一直以来都是我最好哥么的嚣张。
一缕阳光射进窗台,脑袋晕得厉害,迷迷糊糊地酒劲似乎还没有过去,一直以为现在只是七八点想要多睡一会,瞥了一眼旁边的闹钟居然已经下午两点了。
一身的衣服被我压得皱巴巴的,手臂以及腰际都有着一道道褶皱贡献出的嘞痕,又痒又疼。一床被子被我压了一半,估计是嚣张把我扛回来的吧,没有洗澡也没有刷牙。
“啊!”很大声的、很猖狂的打了个哈气。
“早啊。”房门被人推开,回头瞥见异常精神的嚣张。
“还早啊,都几点了。”
“两点了。”
“还能够知道时间啊。”嚣张瞥了闹钟,“第一次喝酒?”
我点点头。
“不会喝还死撑。”
“陈晓凌呢,那个女的没喝醉吧。”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陈晓凌,毕竟人家是女生,一个人喝多必然有点不方便,更何况像他长得这么好看的更是有着极大的危险,最起码很容易被人……
“她,你就不用担心了,不会真的看上她了吧。”嚣张把脸凑过来被我直接推开。
“看上个毛线,我是有目标的人,而且专一!”
“哦,专一谁啊,讴歌还是你家的安然。”嚣张这话说得很大声,于是我赶紧冲过去捂住他的嘴。
“一个一个来,td你小声一点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