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天机子扶着自己格外粉嫩脆弱的脸颊,来了一个长叹。
要不是那红衣臭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往他嘴里塞了个爆破符,亓大人也不会因为要救差点原地爆破的自己……
本来就不该擅自下界,还跟凡人动手,大忌一犯就犯了二。
那几粒碎片被沾满了因果的鲜血和浑浊的魔气侵染,净化怕是更为麻烦,可亓大人偏偏就是这么固执!
这下好了!彻底沉睡!这不等于将他们再次陷入被动局面!
好在,碎片总算回归我方之手,主脉……暂时也没有危险。
亓大人,你一定要快点醒来。
天机子眉心都拧成了一团,他内心深处,总是有种恐怖的不祥预感和推测,让他毛骨悚然。
‘嘎——嘎——嘎嘎’
天空飘来一群鹅,鹅中有只大灰鹅(鸭)。
嫩手一抬,一道灵火熟练朝大鹅(鸭)而去,大鹅们夹带着大灰鹅(鸭)扑簌着飞开。
‘嘎——嘎嘎嘎嘎!’坏人!又是你!大灰鹅瞥见天机子,叫声变得尖锐却不敢硬碰硬,上次被烧掉的一身羽毛,差点被逐出家门!
别说飞都飞不起来,差点它就熟了!
灵火也不乘胜追击,半途就自己消了火。
“唉~”,天机子再次来了个悲凉的长叹。
“如此多谢金兄了!”,皇甫嵩走下正座,威严秉正的脸庞是沉重的谢意,好兄弟似的拍了拍金力泰的宽阔肩膀。
“不客气,皇甫掌门,兄字当不得,当不得。”,遇到正事,金力泰也收起了莽色。
“皇甫掌门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掌门,心系天下,公正严明,力拔山兮气盖世,拨乱反正势如霄,金某甚是敬佩!”
金力泰眼中神色毫无作假,拱手作揖一脸真诚的样子,让皇甫嵩威严脸上也多了一抹笑意。
“哈哈,这些个虚名不过是世人闲来无事乱举的名头,修仙界与各界都息息相关,只要存活于这奇天大陆,就没有能独善其身的说法,这一切,若是非要究根追底,大抵不过是为了自身。”
皇甫嵩职业假笑了一下,负手在后,走回了座位,颇有些感慨的叹了一下。
当年乍一听见这些个虚名,年纪小,还是开心了好几年的。
直到某一天,他无聊之举在一间茶馆听了个书……
“……只见那皇甫小儿一个跳跃,跃上了那华而不锐的房顶……”
听闻此,皇甫嵩右眼皮微的一跳。
“……皇甫小儿听见这渍渍的水流声,月黑风高,夜深人静,心跳加速,趴在瓦片上良久,终于按耐不住伸出了手……”
这下,皇甫嵩右眼皮猛地笃笃跳了起来。
“……透过一大块瓦片,皇甫小儿如同某些宵小之辈把眼睛放到缺失的瓦片处,只见层层叠叠的纱缦旁边,陡然立着一扇屏风……”
说书人声音清透,带着讲故事的起承转合音,继续娓娓道来。
“而屏风后……正是自己要追寻之人!——司马芸芸!江湖号称一刀切的第一魔女杀手!……只见对方沉浸在足足有五六尺长二三尺宽的方形浴桶中………”
说书老先生手执一把清风扇,说到关键词,扇子收齐,‘啪’的一声拍在左掌心,众人一个抖擞,精神十分集中。
“然后呢然后呢!先生快讲!”,见老先生说到关键处突然停下,心痒痒得跟个什么似的。
老先生不慌不忙地倒了杯茶水,轻抿了几口,才掀起亮晶晶的一双眸子。
皇甫嵩:“……”我是不是该走了……
“皇甫小儿本就十分欢喜司马芸芸,见到向来大杀四方所向披靡的魔女杀手,放下一头青丝垂于白皙肩头的柔丽模样,竟然别有风情……”
说书人在众目恳切之下又抿了一口茶,再次缓缓说起:
“皇甫小儿一时之间竟然沉迷其中无法自拔,魔女轻撩秀发,搓洗之间,香气四溢,仿佛直直飘升到了上空,传入皇甫小儿的鼻腔之中……”
皇甫嵩两只眼皮都跳了起来。
“魔女轻敛着眉眼,不知其思,竟没有半分察觉,撩起的水珠往下滑落间突然!”
老先生‘唰’的收扇,又‘啪’的击在掌心。
“突然!一滴不知名的水从半空而落,司马魔女愣了一瞬,猛的抬头一看!只见那皇甫小儿半个身子已经伸了进来!”
“原来啊,皇甫小儿看着心中欢喜之人如同美玉一般的身子,隐约若现的美景,不自觉拨开了一块又一块的瓦片,先是整颗头露了出来,再到脖子伸了去,最后,竟然半边身子都伸了去……”
皇甫嵩:……我有吗?没有吧?我哪有!
不可能!这么猥琐的cǎi_huā贼行径怎么可能出自他手!
他…他是流了口水,但也就伸了半个头!绝对绝对没有这臭老头说的那么夸张!
“哇!皇甫嵩作为第一掌门,果然不同凡响!竟敢偷窥魔女洗澡!”
“就是就是!不过在下很是好奇,那皇甫嵩到底看到什么了没有?嘿嘿嘿嘿……”
“哎呦你这不知羞的!当着这么多大小姑娘的面儿你也好意思问这问题!当心找不到媳妇!”,四五十岁大娘嗔了他一眼。
……
皇甫嵩神情恍惚:“……”我我我确实看到了不少,不然也不至于被……
众人趁老先生喝茶的间隙,如火如荼地讨论着故事‘剧情’。
“咳咳咳!大家听我细讲。”,老先生高抬起手,掌心往下压示意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