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知道晓、得、我、们、在、找、它!为什么给另外一件破玩意!
傻狍子你是不是在找打!
“收着呀!别跟我客气,我走啦,诸位有空再来,有缘再见!”傻狍子将脏兮兮的小乾坤袋系回腰间,蹦蹦跳跳走了。
‘噗噗’两声,傻狍子脸着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众人:……妖主,您已经是众妖之主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要脸面了。
以后这种杀人夺宝的事,还是交由属下等人为好!
就这样,一众人夺走傻狍子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后,留下几件绝对不菲的灵宝以及一些人间银两后,逃之夭夭呸淡定回府。
最后,王江元看在宝贝的份上,还给傻狍子加了个结界,免得被毒蝎子抬回沙漠,啃得骨头不剩。
他们,还是很讲道义的!
受了苦受了累,还把脸皮豁出去,王江元对于来之不易又莫名新鲜的三味螈是护得紧紧在口袋的。
没成想,还没捂热,就被掉进钱眼子里的狗妹妹给惦记上夺了去!
修长白皙恍似明玉的手指,摩挲在杯沿都有点细微颤抖,代表了一个妻奴对于妹仗妻势的深深无奈。
幽幽几不可闻地吐了一口郁气。
“老哥,叹啥气呀,不就一株草,况且您这精致玉颜的,要毛孔没毛孔,要黑眼圈没黑眼圈,整张脸水水嫩嫩白皙光滑的,妹妹都羡慕得要死!啧啧啧~”
林浅浅像观摩一件千年现一回的上方宝剑一样,上上下下,小眼神是突突突的,抚这颚下一阵唏嘘短叹,自我痛心。
“估计等上个万八百年,哥哥也用不上此等物件!哎呀,我这嫉妒的心呐不行了,嫉妒使人面目全非!近期您也甭想见着我了!溜了溜了!”
说完人就不见了。
王江元:“……”感觉狗妹妹在忽悠他,但又莫名开心地相信了,因为……她凑近的眼眸和肢体语言无一不在透露着,这丫头——
在觊觎他的美色,嘴角还隐隐有要流口水的迹象!
这下他就放心了!
妹妹的审美约等于娘子大人的审美。
想到此,王江元微微抿紧殷红双唇哧哧一笑外的晶透明亮,倾城更倾国。
可惜……在场只有一个蓝济尊者。
蓝济尊者:……我真的觉得我该走了。
另一边,楚冥房间。
“怎么还没回来?回音符都去老半天了……笃笃笃…乒乒乓乓乒乒乓当……”林浅浅盯着门口的方向左手托腮,右手不自觉敲起了节奏。
茶杯杯盘以及檀香木桌发出令人愉悦的一段伴奏渐渐成形,再次瞅了眼门口,两只手瞬间玩的不亦乐乎,嘴里的调子也不由呼之·谷欠·出:
“赤…赤~赤道的边境,万里无云天很清,爱你的事情,说了千遍有回音,岸边的丘陵,崎岖不平,浪入侵,我却很专心分辨得出你的声音……”
少女的声音经过刚开始的调音,带着些漫不经心,又自带一种莫名的欢快洒脱,像是鲤跃龙门的自在逍遥,嗓音微微低沉,带上女性独特的沙哑磁性,自信娇憨,尾勾撩人。
“砰砰乓乓乓砰砰乓……”林浅浅略微闭上眼眸自然而流畅吐着歌词,眉眼舒张感受着音符的跳跃。
左手在木桌上轻打着拍子,右手用三味螈因为封存得当变得坚硬的枝干,节奏从容和谐地,敲着现有简陋乐器设备。
“用南极的冰将爱结晶我用心,永不融化的是爱你的这个决心,透明,坚硬,升空对抗,重力对抗……
为爱飞行,脱离地心引力的热情,找一颗星只为了命名,我用光年传递爱情……”林浅浅将嗓音再次压低,将‘爱情’这两个字念得分外的动人心弦。
至少,在楚冥听来,有一股酥麻从耳朵窜上心头,又迅速窜麻全身,将脚趾似乎都要被这磁哑软糯的撩人语调给麻得蜷缩起来。
林浅浅声音一顿,掀开美眸有一瞬间的迷蒙,看向被太阳光照映在门口的大黑影。
“进来。”犹如主人,声音恬淡,手下飞快收拾好小型音乐会残局。
“师傅,没想到你唱曲这么动人好听。”楚冥慢条斯理走进,坐在林浅浅身旁,缓慢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给她倒了杯热茶。
“呵呵,徒弟过誉。”别夸为师,免得我哪天出去献丑被打脸!
“徒弟不敢妄语,歌词和曲调像是带上一种魔力,叫人听了不自觉心情变好。”楚冥抿下一整杯茶,悸动的心才慢慢沉寂一些。
“不说这个。”再说我就要飘了!林浅浅手一递,敲了这么久仍旧毫发无伤的三味螈怼到了楚冥面前:
“喏,看你样子应该没寻到替代材料,正主我给你找来了,不用客气,为师回去修炼了,你加油~”
林浅浅淡淡吩咐了一句,见他只是‘傻愣愣’盯着三味螈,放到他茶杯旁边,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楚冥垂眸看着三味螈,见她离开才起身目送着她走远。
师傅她平时看起来马马虎虎不拘小节,但对于身边人的需求和苦恼,她不安慰,却默默地为你解决问题。
真是贴心贴到了人的心窝子,好到让他心动不已丧失理智,好像只要她想,命都可以给她。
这样好的人,真的能够独属于自己吗?
他能够确信,在连她自己都没发现的某个角落,他衍生的分量,在越来越重,她是有他的,可是……他一直无法确定的是。
一旦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