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太太有意想阻拦,林风却好似铁了心一般要走,一旁的瘦猴道袍轻甩,拉着胡太太颐指气使道:“让他走吧。”
“哼,毛头小子,知道有本大师在此坐镇,所以怕了故意找个理由想走,你这种骗子,我见的多了。”瘦猴道。
胡太太还想说些什么,可林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无奈之下,她只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这瘦猴的身上。
回到车里,孙锲终于忍不住了:“兄弟,刚才你说的那么玄乎,现在怎么着急要走啊?难不成刚才你都是蒙的?”
林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孙老哥,你好歹也是个老江湖了,难道看不出来咱是坏了那骗子的好事吗?”
“那就更应该跟胡太太说清楚啊。”孙锲无语道:“胡总可是我的大客户,这下子可是彻底把人给得罪了。”
林风笑着摇了摇头:“既然热脸贴冷屁股了她不信,那等会就让她来亲自请咱进去,至多十分钟,我保证,她会出来求咱们的。”
说罢,林风开始闭目养神,他暗地里调动山河之力给这龙脉再扇把火,而孙锲却始终担忧的望着窗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十分钟转瞬即逝,林风轻吐一口浊气带着几分自信的笑容,孙锲看了看表,正想开口之际,只见胡太太着急忙慌跑了过来。
“孙总,大师,您,您二位快来救救我家老胡吧。”胡太太憔悴道。
这句话让孙锲傻了眼,从最开始的小兄弟变成了大师,谁知道刚才房间里胡太太到底经历了什么。
见林风不为所动,胡太太苦苦哀求道:“大师,刚才都怪我有眼无珠,求您救救我家老胡吧,您要多少钱我都答应您。”
林风打了个哈欠缓缓睁眼道:“可以帮你,不过是看在孙老哥的面子上,不然我的出场费你还真出不起。”
话毕,林风懒洋洋的走进别墅,只见那瘦猴道士昏倒在地上,他嘴角挂着一丝笑容,越过瘦猴直奔胡总的卧室。
胡太太本想跟着进去,却被林风拦在了门外,只留下一句:“没我的吩咐谁也别想进来,否则病人生死我概不负责。”
此时的胡总整个人瘦的离奇,好似精气被抽干一般,只剩一副皮包骨头,而他的双目也早已泛白,是不是传出两声呓语。
林风站在一旁,手中掏出山河令低声道:“我是新一代山河神,胡家践踏龙脉理应当罪,可罪不该绝,把他的生机还回去吧。”
如此一席话如同石沉大海,不一会的功夫,房间内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好似欲将林风体内生机抽干一般。
林风冷笑一声,运起体内山河之力与其抗衡,不一会的功夫,房间内恢复如常,而那龙脉似乎彻底老实了。
“早点听话不就没事了么?”说着,林风走到胡总床边,充满生机的一掌缓缓灌入胡总体内,这才让他恢复了些许人样。
几分钟的时间,林风闲庭信步的走出了门,胡太太见状也来不及多问,赶忙朝卧室里走去,看着胡总气色有所红润,她这才彻底安心。
“兄弟,连阴阳之法你都会,真有你的。”孙锲赞叹道:“我本以为胡总只是生了场大病,没想到是被脏东西缠上了。”
林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胡总就是生病了,别看那道士瞎比划,我刚才用的是中医之法给他调理好了,将养些时日就没事了。”
二人正说着,胡太太拿了张支票不好意思的走了出来:“大师,真不好意思,刚才多有得罪还望您多多包涵。”
林风看了眼支票摆了摆手:“胡太太言重了,以后有什么事还是送去医院比较好,别信这些江湖骗子的话。”
林风想了想继续道:“这笔钱我就不要了,你们抽时间把这房子迁个几十米,不然以后还会有更多麻烦的。”
胡太太恭敬的点点头,看着躺在地上的瘦猴道士眼里透着一股怒意:“到底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听了这骗子的话了呢?”
一旁的孙锲好奇问了句:“胡太太,这家伙骗了你多少钱啊?”
“何止骗钱?这老东西连我的便宜都想占!”胡太太怒道:“如果不是你们及时出现,这老东西恐怕今晚就得逞了。”
“那可真是难为你了。”林风不住地笑了笑,也难怪瘦猴看到他们时吹胡子瞪眼,原来还有这么档子事。
孙锲又和胡太太寒暄两句,临走时胡太太执意要将支票塞给林风,见着执拗不过,他也只好收下了。
回去的路上,孙锲因又谈成一笔生意,心情很是不错,时不时还哼着小曲,而副驾的林风却有些显得闷闷不乐。
“兄弟,好歹咱也赚了一笔,你怎么这表情啊?”孙锲好奇道:“难不成你也想占那胡太太的便宜?”
林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孙老哥你可别胡说八道啊,等会要是让我老婆听到,那我更是解释不清楚了。”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一会的功夫回到了酒店,林风一路小跑上楼,看到沈清的房门敞开着,心里的忧虑更加严重了。
房间里四下无人,四周也不曾有打斗的痕迹,林风面沉如水的走进去,见桌上留有一张字条。
字条内容大概是:想救你老婆就在明天的赌石大赛上认输,别妄想报警,否则,你老婆的小命就没了。
林风死死攥着字条深吸一口气,先是去了前台查看监控,可监控恰巧被毁掉了,无奈之下,他只好来到孙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