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系统暂时没有问题,京溪不由大松了一口气。
看了看天色,估计快天亮了。
脑中的刺痛感偶尔袭来,京溪不由闷哼一声,用力紧了紧抓住剑柄的手,伤口虽然已经开始止血,但是刚刚一翻激斗,已经裂开有发炎的趋势,暂时只有先离开这里,然后等伤情好转再去楢节山寻找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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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京溪的身影消失在内院。
也不知道到过了多久,两个身影犹如瞬移一般出现在院内,一高一矮,看着周围的遍地尸体。
“吉田,这就是田野家逃出来的人?”
一个身材消瘦,身材略高,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黑衣人淡淡开口道,
“是的,木村大人,这就是从北库县逃离出来的田野家族后人居住之地。”
旁边站的矮个子黑袍人听高个子黑袍人发问,身体微微躬身,恭敬回答道。
高个黑袍人随后不再言语,后面的矮个黑袍人也不敢随意开口,空气陷入寂静中。
“呵,死的倒是真是时候,浪费我们这么多时间”
高个黑袍人沉默许久,以他目前的实力,早就知道这个院内已经没有了活人,随后微微摇头,不屑似得说道。
一缕淡蓝色的头发随着黑袍人的摇头从旁边滑落。
周围的已经开始有偶尔说话人生传来,估计是周围的居民开始起床,开始了辛劳的一天。
“走吧”
“哈衣!”
随后只见两道身影跳上屋顶犹如利剑般像远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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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京溪正在一家山中农夫茅屋内,旁边烧着清水,手中正用陶罐捣着药。
旁边还跪坐着一个五十有余的老者,老者一只手只有四只手指,衣着粗布,正在旁边掩面而泣。
“所以我就在山上住了下来...”
老者说完擦了擦眼泪,随后一步一拐走出去。
京溪离开田野家之后就外杯户町外走去,当时药屋也未开门。
而且一个武士一身血迹以及带着伤总会惹人注目,所以还是决定自己去山上找些药草。
随后遇到老者,老者见京溪年幼且有伤势便叫京溪来他屋,
通过交谈了解到这老者名叫田井太郎,原本是杯户町的土著,原本也是一个勤劳的人,日子也过的不差,有妻有儿。
后面接触到赌博,一发不可收拾,输掉了父母的家产,把父母活生生气死。
最后居然把妻儿也当作赌资,结果不用猜。
输了之后大闹赌场,随后被人打断了一只腿,
田井太郎因输掉家产遍回到家里收拾东西,回忆起屋子内的情景,本身有个美好家庭,虽有些贫困,但是起码能有温饱。
不由抱头痛哭,心一狠躲掉了自己的一根手指,发誓再也不赌,之后就离开了杯户町,在这个山上隐居起来,打算自生自灭。
京溪听完虽然觉得这个田井太郎可怜,也不会感到同情,最多日后有机会就解救下他的妻儿。
见水已经烧开,便开始清理伤口,还好伤口知识皮外伤要不然还得缝针,拿出已经捣好的药材敷好,脱下内衣勒紧。
但是京溪不敢睡,初次见面京溪也信不过这个老者,现在伤势已经处理好,打算离开这里去往下一个
在屋中留下一点钱财,裸着上身拿挂好刀剑随后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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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深秋的来临,空气中带有一丝冷意,随着太阳的渐渐升起,空气中的冷意缓缓消散,晒在人的脸上暖洋洋的。
京溪着一身黑衣印有鹿头样子的外披羽袴坐在板车后面。
偶尔一阵清风吹来,却也不觉得冷意。
两旁有着大片的田地,不远处还有几个穿着短装打扮的农民,正在田地内务农,锄头翻动田地的声音似乎还有些某种欢快的节奏。
这种节奏使得秋天原本特有的感伤都被冲淡了许多。
京溪离开老者家之后就沿着大路走了有个把两个小时,突然后面传来马车声。
马车在前后面拉着几个板车,班车上坐着几个年轻武士,看起来十五六岁,估计是一个商队。
京溪走上前去需求帮助,车队主人见京溪年幼,最主要是看在京溪拿出的银子份上,答应带他一程。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这商队是福田町一个叫井上家族,他们的穿着都带有印着一个鹿头样式的羽袴。
这几个武士都是家族中的年轻一辈,也算是带出来历练,杯户町盛产盐业以及鱼业他们去杯户町购买这些然后再到福田县去售卖,赚取差价。
本身他们是不需要亲自来杯户町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跟他们合作的杯户町商人莫名其妙就断了联系。
原先以为是福田町的同行家族打压,最后发现不是,具体什么原因他们也不清楚,随着福田钉的盐业缺口越来越大,他们不得不亲自来购买,再运回去。
“小次郎君,请问知道楢节山在哪里吗?”京溪看着后面的一个月代头年轻武士开口道。
小次郎名叫井上小次郎,十五岁,眉清目秀,也是最爱说话的,他们也许是看京溪年小所以也就不顾及他,谈话也不避着他。
“楢节山啊,我知道的,就在福田町,杯户町,以及山形町中心处,哪里有很多盗贼,虽然走哪里会少很多路,但是我们一般都避开那条路。
你要去楢节山我们只能在距离这里半天的路程的上岛村集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