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伤害自己的弟弟,尤其是韩成,其一直还满心的感激,但,但让他放弃整个冀州,他舍不得,尤其是他全心投入聚文阁,断绝了以前的关系,结交了这些各地的才子,耳中时刻听闻对天下的解析,他就跟有些期盼了,或者说是野心,这也许就是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另外除了这个之外,公子也不能放弃武功,而如今在整个冀州,唯一能有作为的就是麴义将军”田豫目光一动。
“什么,麴义?”韩浩一惊,连忙道:“父亲一直很不喜他。”
“正因为如此,公子才有机会,正所谓锦上添花,谁人稀,雪中送炭,万人重”田豫目光深邃道。
“这。。”韩浩有些不决。
“还有,府中官员虽皆对二公子十分欣赏,但有一人,二公子确恰恰同他错开了,他回来的时候,二公子正好去了常山,未能一见,因此依豫见,若是公子能得到他的支持,则不逊于二公子之老师,田治中”
“谁?”
“骑都尉,州府丛事沮授”田豫敬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