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人知道,但等龚佑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基本恢复了往日的样子,神情也变得正常许多,兰青则是被带着镣铐从房间里出来,兰青看着舒翰道:“龚佑这孩子,就拜托给你了,总监大人,请务必,保证他的安全。”

“放心吧,只要他不在做出过分的事情,他的命,我保了。”舒翰点头道,其实他的心里也是有纠葛的,龚佑无论再怎么,也是一个杀人犯,而自己却选择包庇他,只是因为兰青可以为自己除掉一个大敌,这种利益上的交换是如茨直接,即便舒翰已经在这浑水里搅和了这么长的时间,良心依旧也有些过意不去。

也幸好龚x平日里便为人不良,这才让舒翰可以稍微心安理得一些,不然若是龚佑杀死的是一个善良的人,那么舒翰,恐怕真的会因为自身利益和集体公道之间的矛盾而纠结致死,他终究不是沉浸社会日久的人,面对世道的不公,还是会生气,会愤怒,他还没有麻木。

兰青被警察和张若明带来的人送走了,整个灵堂也显得愈发空荡荡的,龚佑则被留下来负责处理父亲的后事,此时的他相比起刚才暴怒的模样,要麻木几分,舒翰坐在他的旁边,轻声道:“怎么,很恨我吧,把你的母亲送去坐牢。”

“我恨不得杀了你。”龚佑很是直接的道,一旁的张松立刻站起来,站在舒翰的身边,舒翰则是笑着道:“这可怪不得我,谁叫你自己下手的时候,没有把一切作案的证据全部清除干净,这才被我找到了这一丝蛛丝马迹,子,杀人这种事儿,要么别做,要么就做绝,别让人发现一丝一毫的痕迹,不然倒霉的就是你自己。”

“呵,利用我,让我的母亲当你的证人,也不也是彼此彼此。”龚佑嘴巴上并不饶人,若不是他的母亲在被抓走之前,不停的告诫龚佑,一定要听从舒翰的话,恐怕此刻以龚佑的性格,早就拿起旁边的酒瓶在舒翰的头上开一个瓢了。

“是啊,谁叫有人要杀我呢...我也不想为难你的母亲,但不为难他,我的性命就会有危险,我也是个自私的人,不过相比起张显荣,我不会兔死狗烹,更不会过河拆桥,放心吧,你的母亲不会有事儿的,只要她愿意合盘托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把张显荣拉下台,你的事情没有任何人会知道,而你的母亲会从轻发落,最多做几年的牢,便可以出来,到时候,你们母子还是能够团聚的。”

“哼,话的好听,人。”龚佑显然还是不服气,舒翰笑了笑道:“人,龚佑,我可没你狠,趁着张显荣遭灾了,便想要把这起事件嫁祸到他的头上,你可比你母亲狠多了,要不是我试探了一把,这还真让你做成了,怎么,我人,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

“还有,以后对我话麻烦客气一点,我虽然答应了你的母亲,保你安全,但如果你再对我出言不逊,我不介意违背跟你母亲的约定,把你的犯罪手法和证据全部交给警察局,到时候判你一个死刑,送你去见你的父亲,到时候,恐怕你的母亲在牢里面会伤心的要死吧。”

舒翰语带威胁,这话果然让龚佑怒发冲冠,但却不敢真的动手,舒翰不由笑的更加大声,如今的他没有了张显荣的威胁,心中也越发放松,甚至还伸手拍了拍龚佑的肩膀道:“伙子,好好干吧,别辜负你的母亲,也别辜负你当初的一腔怒意,记着,以后做事,要心心再心。”

“张松,你在这儿看着,等这里葬礼结束之后,你便带着龚佑去我家里住,我短期内也不会回去,在那安全一点,不至于被什么人给山,我既然答应了他的母亲,保住他的性命,就不会食言。”完之后,舒翰也不管张松脸上是何表情便独自离开,而此时接到张松电话的林必达也已经走到了舒翰的面前。

“总监,我送你回医院。”林必达看了一眼远处的龚佑,但却没有上前攀谈,而注意到林必达动作的舒翰,也没有立刻揭穿,而是跟着林必达便一起离开,至于留下的张松则是一脸的苦相,他实在是不想跟这人待在一起,尤其是听这人还杀死了自己的父亲之后,张松就越发觉得龚佑这个人,有点可怕。

他张松在矿区里纵横这么多年的时间,见过穷凶极恶的人多了去了,便是都让野狗去吃,恐怕一年半载也吃不完,但像龚佑这样,这么年轻便心思慎密的犯罪者,张松还是第一次见,很多人杀人,都是冲动杀人,也不管什么线索证据什么的,便是火气一上来,拿起周围的家伙事便是一榔头,一棒槌,等把人杀了,这才意识到杀人呢。

这类人往往没什么可怕的,毕竟他们会在现场留下无数的证据,警察只需要沿着这些证据去找,根本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案件也好破的很,但像龚佑这样的就可怕了,不仅仅会根据形势来判断作案的时机,而且从开头到结束,若不是舒翰点破,张松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是龚佑干的。

当然,舒翰没有明,毕竟他已经答应了兰青,这件事情不会告诉其他人,但通过舒翰与龚佑的对话,张松若是再听不出来,那他除非是个傻子,他能够跟着舒翰从矿区这个死人堆里爬出来,这点智商还是有的。

形势判断非常正确,所有人在看到兰青家房子爆炸的瞬间,都会以为是张显荣要杀人灭口,之后消灭一切证据,然后还让母亲陪着自己去买菜,给自己找到不在场的证据,同时许多证据也在爆炸中被销毁,可以犯罪是衣无缝的,若


状态提示:128--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