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你是江城那个最年轻的鉴宝宗师?”
“真的假的?我看着不怎么像啊!”
车厢中疑惑声音不断,离开江城前沈秋换了个短发的发型,戴了一副防蓝光的眼镜,整体的形象确实跟原来有些差别。
秦宝山的面颊上掠过一丝冷笑:“这位小哥?做古玩做得就是人心,来不得半点的虚假,古玩一旦沾染了污秽、那就叫赝品,人品一旦有半点的差池那就跟垃圾没什么两样……”
“哎哎哎!你这人会说话么?”炮爷的火爆脾气上来了正要发作,沈秋冲他摆手示意他不要作声。
周围的旅客没有人看好沈秋,都觉得这年轻人是在开玩笑。
“年轻人你当这是闹着玩的么?秦大师好心给你推荐藏品,不仅不懂感恩、反而还在这跟大师抬杠?”
“对啊!选中是你的福气,这个将军令牌你不喜欢就给我!我要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知道大师怎么选的这种人,别看表面上穿的光鲜艳丽的,兜里面比脸都干净,真让他掏钱别说三十万了,三千块都未必掏的出来!呵呵!”
秦宝山朝着众人摆手说道:“大家不要急躁,既然这位对我挑选的藏品没有兴趣,那这件藏品就跟他无缘了!”
沈秋开口打断:“秦大师,贵为燕京鉴宝大师,说出去的话自然是一言九鼎,只是我想多问一句,秦大师你推荐的这块将军令牌真的货真价实没有水分么?”
“水分?”秦宝山的年轻助手第一时间质问沈秋:“年轻人?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燕京的鉴宝宗师!去年的古玩十大国师之一,你在质疑他的鉴宝水平?别说你不是沈秋!就算你真的是沈秋也没有质疑的资格?”
秦宝山则连连冷笑道:“小伙子,我劝你还是回去多读些书、多积累些古玩的常识经验,免得一张口就露出没有文化的本性,这年头多读点书还是好的!我看你这气质也不适合将军令牌,这种事情强求不来……”
秦宝山想拿走藏品,沈秋果断出手一把摁住桌面上的那块黄铜令牌,抬头怒视对方:“本来我看在叶梅的面子上不想多管闲事,但你这张嘴巴太臭,所以今天这事我管定了!”
沈秋将那张黄铜的将军令牌拿在手上,展示给众人查看:“我不管这东西是什么大师推荐的,在我这里只看东西的本身,东西是真的我花三十万无可厚非,可要这玩意就是块废铜烂铁呢?”
“你放屁!我的令牌是废铜烂铁?你特么是瞎子吧!”金牙贩子骂骂咧咧的就要上来枪那块将军令牌。
“砰!”
炮爷手中的棍子用力砸在火车的硬铁座架上,声音震耳欲聋:“怎么着?要动手还是想怎样?先问问我这根棍子同不同意!大家不要被这几个人给骗了,这几个人都是合伙的!什么秦大师、什么农民工!什么贵妇人全特么的是骗子!”
炮爷话音落下,车厢内一片哗然:“骗子?不会吧!他可是大名鼎鼎的鉴宝大师秦宝山啊!他怎可能是骗子!”
“人家身价几十个亿,怎么可能出来骗这几个钱?三十万扔在地上人家都不带看一眼的!”
“小伙子,你说他们是骗子有什么根据?说说看!”
沈秋将那张黄铜令牌托在手掌心上继续说道:“这块将军令牌表面的漆面粗糙,呈一整片的颗粒状,说明令牌上的黄铜颜色只是刷的一层黄漆,造假的水平太low了,但凡懂点古玩知识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沈秋从一位乘客的跟前拿来一杯茶水:“鉴别这种假黄铜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用浓茶水,浓茶当中富含酸碱,接触在漆面表面上轻轻一撮就原形毕露了!”
沈秋让左小青演示了一遍,浓茶倒在令牌表面上,来回搓了即便就轻松将表面的铜漆面搓了出来,继而露出来乌黑铸铁的材质。
车厢内一片安静,几秒钟后其中一个老者才反应了过来,老者正是刚才花十六万买到八仙摆件的那位:“假的?真的是假的!这位小哥你帮我看看,这套八仙摆件怎么样?是不是也假的?”
沈秋看都没看直接说道:“你这个摆件倒不是假的,不过却是被他们虚报价格了,江城市场一万块到顶的东西,硬是被这位秦大师吹嘘到了十六万!像这种品相的摆件,古玩市场上一抓一大把!三五十年都别想升值!”
“啊?那我花八万块买的这只银边碗呢?”
“你这个银边婉,超过一千块算我输!”
“……”
这下众人的愤怒火焰彻底的被点燃了,一群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围住秦宝山以及几个串通起来的贩子激动声讨。
“狗日的秦宝山!差点就花三十五万买下这块将军令牌,原来你是和这几个人串通起来骗我们的钱啊!”
“没想到燕京的大宗师也是个骗子啊!骗子该死!骗子该死!揍他!打死这群王八蛋!”
……
列车鉴宝的风波就此告一段落,几个骗子被揍得不成人样,主动要求报警求助,作为当事人在燕京下火车的时候,沈秋也被一同带进了局子,简单录一份口供。
沈秋被安排在一间简单半透明的办公室内,民警让他在里面等一会,马上就会来人帮他录口供,录完口供就可以离开了。
闲来没事沈秋就在办公室内独自玩起手机,玩了几分钟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秋感觉到有一股热气从丹田溢出,由着经脉串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