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行了三天三夜,下午两点多,到了北京西站。
萧文生对北京不陌生。他初中毕业,萧文飞读北京大学,他跟着萧文飞来了一次北京。高中的时候,又和萧连树来了一次。北京内城区文明古迹多,政府部门多,这些年没太大变化,他背着背包出了北京西站,找了公交车站,乘公交车前往中国人民警官大学。
公交车到了警官大学站,他拿着背包下了车。到了警官大学门口,门卫也没查他的证件,直接放他进去了。
萧文生进了校园,找了一个男生,问了张玉的宿舍。张玉是警官大学的校花,又是才女,这个男生自然知道她了,主动领着他到了张玉宿舍楼下。
到了宿舍管理员门口,萧文生告诉宿管阿姨找张玉。宿管阿姨给张玉打了电话。过了一两分钟,张玉跑了下来,看到萧文生,又惊又喜。
萧文生看着喜极而泣的张玉,笑着说:“玉姐,surpr?”
张玉擦了擦眼泪,“太surpr了。文生,你怎么不告诉我今天来,我去火车站接你。”
萧文生笑了,“我想给你个惊喜嘛,玉姐,四年不见,你又漂亮了。”
张玉脸红了,“你还是那么调皮,你找好住的地方了吗?”
萧文生故意耸耸肩,“没呢,想住你们宿舍,阿姨不叫进。”
张玉乐的前仰后合,“我和她们说,我弟弟特漂亮,比女孩都漂亮,她们都不信,等会带你给她们看看,我是不是骗她们?”
萧文生又笑着耸耸肩,“算了吧,我长得漂亮,但不表示我是女生。刚刚有个男生带我来,问长问短,非常热情,估计当我是女生了。”
张玉更乐了,“这几天你住我们学校的招待所吧。”
萧文生笑着点点头,“客从主便,你不把我卖了就行。”
张玉又笑了,“你下面也有几百号上千号人,你这个性子,他们会听吗?”
萧文生得意地笑了,“听呀,我叫他们往南,他们不敢往北,我叫他们打狗,他们不敢撵鸡。管理,不是靠强硬的手段,靠的是智慧和怀柔。”
张玉和他说笑着到了警官大学招待所,做了登记,交了房费,拿着钥匙进了房间。招待所和酒店自然没法比,但也干净整洁。
萧文生放下行李,洗了把脸,原想休息一会,张玉非要带他去她们宿舍,萧文生无奈,只好跟着她去她们宿舍。到了宿舍门口,张玉和宿舍管理员说了情况,宿舍管理员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对张玉很好,叫她带萧文生上去。
张玉住的是研究生宿舍,一个宿舍住四个女生,她们已经毕业答辩完了,工作也找好了,天天在宿舍看看书或者出去逛逛公园,坐等拿了毕业证去单位报道。今天她们都没外出,四个女生在宿舍打拖拉机,张玉忽然被叫走了,剩下三个女生等了十来分钟,没见她回来,一人拿一本书,看着书等她。
张玉推开门,高兴地说:“姐妹们,我漂亮弟弟来了。”
她三个舍友读大学的时候,也和她是舍友,经常听她谈论萧文生。前几天,张玉接了萧文生的电话,又一次翻了旧账,不停地和她们说萧文生。她们一听萧文生来了,急忙放下书,惊呆地看着萧文生。
张玉非常得意地请萧文生坐下,给他倒了杯水,“我没骗你们吧?”说着,给萧文生介绍了她的舍友们,坐在门口的叫梁锐敏,另两个一个叫刘洋,一个叫马慧萍。
梁锐敏回过神,“张玉,你要不说,我真把他当成女孩子了。”
张玉洋洋得意地说:“他读高中去报道的时候,老师非要给他安排女生宿舍。”
梁锐敏打量萧文生片刻,笑着说:“你弟弟要是来了警官大学,你校花的名头要被他抢去了。”
张玉更加得意了,“警官大学?他高考的时候,比北京大学录取线高了九十多分,他都没去读。”
刘洋吃惊地看着萧文生,“你不读北京大学?”
张玉又笑了,“不要说北京大学,哈佛大学和剑桥大学,他照样弃如草芥。”
刘洋更加不相信了,“张玉,你是不是开玩笑了?”
张玉故意叹口气,“你知道他是谁吗?南洋集团继承人,一个彻彻底底、标标准准的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公子哥。”
梁锐敏、刘洋和马慧萍惊呆了,这个有着绝世容颜的萧文生赫然是全球知名的南洋集团继承人,“他是南洋集团继承人?”
张玉好像老师回答学生的疑惑,“如假包换,他奶奶是南洋集团萧老夫人,他没出生的时候,他爸妈已经把他送给他奶奶,他三岁多的时候,他奶奶派人接他回南洋,宣布他是南洋集团继承人。”
刘洋吃惊地问萧文生:“你怎么不回南洋呢?”
萧文生无奈地耸耸肩,“这个问题和我长的这么漂亮是不是女孩子,总是被人问,或许我是个傻子吧。”
张玉笑着插言说:“他小时候,在南洋呆了半年多,他爸带他回了x县。他读高中的时候,他奶奶派人接他回去,他说高中毕业,高中毕业,他奶奶又给他申请了哈佛大学和剑桥大学,他又说自己创业,十二年之后再回去。”她看看时间,快四点了,这几天,萧文生在火车上吃不好睡不好,急忙领着萧文生出去吃饭,梁锐敏、刘洋和马慧萍也作陪。
警官大学西门对面有几家餐厅,张玉找了一家他们经常来聚餐的餐厅。
五个人找个角落坐下,张玉点了七八个菜,又给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