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英看着和李东平交杯换盏的萧文生,低声和萧连树说:“从今天之后,西北再没人敢打咱们的主意了。”
萧连树暗暗赞叹,萧文生计谋过人,又武功高强,也很有城府,能发能收,他和魏天英王延平收拾了马家才二十几个兄弟,也震慑了李东平和西北大哥们,今后的西城甚至整个西北再无人敢打他们的主意。
玩至凌晨两点多,李东平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萧文生叫李东平的小弟送李东平回家休息,他付了账,带着萧连树魏天英王延平回北郊小院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萧文生和魏天英王延平不再出车,叫萧连树带着一帮兄弟带着车队运输货物。
过了两天,魏天英低声说:“萧先生,我从马家才内部得来的消息,马家才已经被咱们吓怕了,我想,他们再也不敢打咱们主意了。”
萧文生冷笑着说:“至少,明面上,他不敢再派人对付咱们,但暗地里,咱们也要多加小心,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魏天英暗暗佩服,萧文生这即谨慎又闯劲的性格,是一个成大事的关键。他智慧过人,又天赋异禀,尽管现在他们默默无名,他日必能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良禽择木而栖,自己跟着他,也能建功立业名扬天下。
王延平想了想,说:“咱们要不乘胜追击,灭了马家才兄弟,雄霸甘肃?”
萧文生笑了笑,“延平,你这脾气,要好好改改,咱们不但不能对付马家才,反而要对他客客气气。过去,不是马家才派人袭击我们的货车伤我们的兄弟,我们重伤的人也不是马家才的兄弟。”
王延平愣了片刻,不好意思地说:“萧先生,我明白了。”
又过了两天,秦俊忠带着七八个中年人来了北郊小院,“萧先生,这几个师傅想加盟咱们车队。”
这七八个人都三四十岁,脸黝黑黝黑,手也非常粗糙,一看便是经常跑长途的老师傅,他们急忙恭恭敬敬地和萧文生打招呼。
萧文生叫他们坐下,故意笑着问:“你们自己有车,又自由又赚钱,怎么想跟着我了?”
一个杨姓老师傅叹口气说:“我们人少车少,给人家拉货,少了不合算,多了接不下来,你们车队已经三四十辆车了,跟着你们,凑个队,也多个照应。我们跑一趟车,交一次份子钱。”
萧文生暗暗笑了,自己成功反击马家才的消息传来后,这些散户货车师傅们也想在自己这棵大树下乘凉,笑了笑,“收份子钱,我们不是成了地痞路匪。”看看众人,“既然你们来了,我们不能叫你们吃闭门羹,你们把你们的车开过来,进我们车队,除了你们车辆折旧钱,我按出车次数给你们发工资。”
有个老师傅迟疑地说:“你们开个价,我们按这交份子钱,不一样吗?”
其他人听了萧文生的话,低头不语。
秦俊忠插言说:“你们怕萧先生偏向自己的车队,给你们一些不赚钱又辛苦的活吗?”
其实,这些人都是这个想法,但谁也不愿意承认,有人急忙说:“萧先生做事公道,我们相信,不然也不会来了。”
萧文生淡淡地笑了笑,“我的目的是赚钱,你们的目的也是赚钱,我这样做是便于车队管理,车队利益最大化,你们愿意,便留下来,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你们也不要怕,买卖不在交情在,以后我不会排挤你们抢你们的生意。”
秦俊忠看看众人犹犹豫豫的样子,笑着说:“你们回去考虑考虑,过两天,给我们回个话。”
两天后,这几个货车师傅开着车来了北郊小院,他们愿意加盟萧文生的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