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西身形一闪便挡在了秦朗身前:“师弟,你说的朋友莫不是这个女人?”
看到吴子西的动作,火寻漪澜身形晃了晃却又停住,待看到他挡在秦朗身前之时眼中更是疑惑。
这两人怎么会搅和在一起?这小子究竟知不知道此人是谁?
“秦侯,此人是你师兄?”火寻漪澜凤眸微挑的看着秦朗问道。
秦朗看到吴子西,脸上的表情自动转换,满脸无辜纯良:“是啊,今日才刚认下的,若不是师兄说,我竟是不知竟还有师门。”
“师弟,你离这女人远些,这女人歹毒的很,别让她伤了你。”吴子西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火寻漪澜,头也不回的朝秦朗道。
“你这女人,到我师弟府上作甚?莫不是又想来害人?”
“自己都不是个好东西,竟还有脸说别人歹毒!”火寻漪澜往日的慵懒从容不翼而飞,凤眼含煞的看着吴子西,一条鲜红欲滴的小蛇便被她托在手心。
反正秦朗那小子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来历,长孙冲她又不在乎,无所谓暴露不暴露身份。
可这王八蛋却是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若是不把场子找回来,她岂能消了心头恶气!
“哟呵,想打架?你行么?”吴子西撇了撇嘴满脸不屑,从怀里摸出一个造型奇特的玉雕花朵,奇异的芬芳香气顿时弥漫开来。
“也不知是谁,没有一点做为手下败将的羞耻,反而跟踪偷袭与我!”火寻漪澜眼神十分鄙视的看着吴子西道。
秦朗自吴子西说让他躲开,便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端起桌上的他特地催熟炒制的葵花籽,端着茶盏躲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戏。
火寻漪澜看到玉雕花便是瞳孔一缩,自然也没逃过秦朗的眼睛。
他找的地方正好可以观察两人脸上的表情,对于看戏十分便利。
这下子便对吴子西手中的玉雕花好奇不已,不知道这玉雕花究竟有何神奇之处,让这个平日里十分嚣张懒散的火寻漪澜忌惮。
吴子西上下打量了一下火寻漪澜,嘿嘿一笑道:“我神霄宫行事向来不问手段只问结果,只要能打到敌人便是本事!”
“上次你重伤于我手,怎么着,现在好了?”
长孙冲眯着眼看了一眼吴子西。
他一直都在追问当初究竟是谁将火寻漪澜伤成那般,可是火寻漪澜却从不告诉他,让他想要帮她报仇出气都做不到,却不想今日竟然看到了仇人。
只是他有自知之明,这个黑袍男子既然能将火寻漪澜打成重伤,他自然不是对手,若是贸贸然出手,反而会报不了仇反伤了自己,是以并未有什么动作也没吭声。
吴子西对人的恶感十分敏锐,长孙冲向他投来视线之时他便也察觉到,不着痕迹的扫了他一眼,看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
白脸,便不再理会了。
“师兄,你和这位娘子有何仇怨?若不是什么大事,不如放她一马,不要和女子一般计较。”秦朗手里抓着葵花籽一边磕一边劝说。
劝完了吴子西,便又转脸看向火寻漪澜道:“娘子,我师兄身手很厉害的,你未必能打的过他,万一要是他不小心伤了你,我岂非对不起长孙兄?”
虽说他和火寻漪澜相处不久却也知道了,这女人嚣张狂傲,自尊心极强,他这般劝说非但不会让这女人打退堂鼓,反而会被激出火气来,不会善罢甘休。
而吴子西虽说会看了他的面子能不和火寻漪澜计较,可若是被人缠上也定然不会退缩,更何况这家伙脾气着实不怎么好,三两下便会被人挑起火气。
打吧!好好打一场!
你们若是不打,我怎么寻的机会套话?秦朗嗑着瓜子一脸纯良的笑,似是真情实意劝说二人。
“哼!”果然,火寻漪澜闻言冷哼一声,不屑的看着吴子西道:“那日若不是他偷袭,我岂非重伤于他手中?”
“神霄宫不是自诩名门正派正大光明么?如此行径与小人何异?与我们这些歪门邪道又有何异?”
秦朗心中嘿嘿一笑。
这下子都不用他再说话挑拨,吴子西定会火冒三丈,这场架非打不可了!
果然,吴子西杀意暴起:“对外邪门歪道需要什么正大光明,你昭玉宫行事阴狠毒辣,人人得而诛之,老子那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少废话!”火寻漪澜眼神一冷,将小蛇收进袖中,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指着吴子西道:“重伤我的仇,今日便找你清算个干净!”
说着便朝着吴子西扑了过去,吴子西嘿嘿一笑,左手拿着玉雕花,右手抽出腰间的匕首也跟着迎了上去。
秦朗瞅了瞅屋子里拜访的古玩花瓶,想了想还是起身将东西全部挪开,还不忘冲两人道:“你俩小心一些,别把我家拆了。”
他现在为了筹备开店的钱可是穷着呢,这些古玩折算一下也要不少钱呢,更何况还是李二那个抠门的家伙御赐之物,若是被打碎了可真是心疼的紧。
火寻漪澜和吴子西两人眉角抽了抽,十分无语的瞪了一眼忙忙活活搬东西的秦朗,手上的动作却不由小心了几分。
搬完了东西,秦朗端起茶盏“咕嘟咕嘟”灌了一大杯水,这才坐下来观看两人打斗。
这么一瞧,火寻漪澜这女人身手果真不错,现在受着伤体内还有剧毒依旧和吴子西打的风生水起旗鼓相当。
看来她并未说假话,吴子西之前定然是趁她不被偷袭与她,否则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