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听了李二的话,直直的看了他半晌,这才嘿然一笑:“哪里还有什么仙物?臣不是说了么,此次回长安,是为了向陛下报喜,新炼钢法已然成功。”
“臣这段时间都在炼钢,哪里有空去给陛下弄什么仙物?”
嘿!
李二气结,眉心不住抽抽,手心发痒恨不得抽死这个小混蛋!
“别跟朕打马虎眼!”李二哼了一声道:“朕已得到消息,知道你做出一种怪异的兵器,威力巨大,赶快呈上来让朕看看!”
“哦?陛下从何处得来的消息?竟然比臣这个当事人都清楚?”秦朗挑眉皮笑(肉rou)不笑的问道。
他这次是打算给李二一个教训的,免得这老家伙以后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事(情q)都往外说!
虽然对于这老家伙往他(身shen)边派百骑司的人两人都心知肚明,却从未挑明过,他偏是不信,老家伙能当他面承认派人监视朝中重臣!
要是老家伙真的承认了,不要脸到了这种程度,那他便甘拜下风,不过是一个三棱刺而已,给他又何妨?
李二闻言心里更气了。
这小子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能从哪里得到消息?不就是百骑司了?
这小子也不是不知道,自己派到他(身shen)边那些百骑司的人,哪个没被他发现?现在倒是装的一手好蒜!
“怎么?就许始祖梦中收你为徒,难不成就不许朕的老祖宗给朕托梦说一些机要之事?”李二呲了呲牙,面色傲然。
看他这样,似是对于自己吹了如此一个大的牛皮根本毫无羞涩之意,面皮厚的能赶上城墙了!
“哎呀呀!原来竟是始祖给陛下托梦告知的啊!”秦朗挑眉,似笑非笑的道:“只是可能始祖他老人家给您托梦托的有些早了,那兵器臣还未造出来,如何能呈于陛下?”
至此,秦朗算是明白了,这老家伙为何会从他那凶残的弟兄中杀出一条血路,又战胜了自己亲爹登上了皇位!
就这心黑手狠不要脸的样子,他要是还不成功,那才是没了天理!
只是就这般的托词,也想从自己这里(套tao)出话来?
美不死他!
李二被秦朗一声“哎呀呀”叫的脸皮直抽抽,手心的痒意越来越重,越来越明显,快要控制不住拍向这混蛋了!
跟这混账小子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也对他一些说话方式有了明显的了解,这哎呀呀就带着嘲讽敷衍的意味,他岂能听不出来?
往常看这小子怼别人也就罢了,现在轮到自己,这心里怎么也不是个滋味!
“你小子少跟朕(阴yin)阳怪气的!再这般敷衍小心朕揍你!”李二有些恼羞成怒的道:“别告诉朕你不知道你(身shen)边有百骑司的人,在朕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
“赶紧的,到底是什么兵器,竟让百骑司那帮见惯了神兵利器的都说好。”
李二说着,从桌案后走到秦朗(身shen)边催促道:“快拿出来给朕看看,若是好了,朕重重有赏!”
岂料秦朗仍旧是那副不咸不淡似笑非笑的模样瞅着他:“不知陛下要如何重赏微臣?不若陛下说出赏赐来,也好让微臣有动力尽快研究那新武器如何?”
还重赏?
我呸!
秦朗在心中狠狠的呸了一口,恨不得啐到李二脸上。
这老家伙一天天竟知道忽悠人,许下的赏赐什么时候兑现过?
就凭自己那些功劳,怕是能把他国库那点底儿都给掏空了!现在还有脸跟自己说赏赐?
哪来的那么大脸?
李二闻言面色红一阵青一阵,扬起手来就要揍眼前这个可恶的混账小子。
只是想了想却又放下,一脸老羞成怒的道:“现在朕不是大唐的皇帝,而是你的长辈,是你的伯父!”
“长辈有命,你小子岂敢不从?赶紧把那武器给我拿出来,再叽歪小心我找你爹去!”
看李二一副不要脸的模样,秦朗还真是甘拜下风!
这什么人啊!
还堂堂大唐皇帝陛下,竟然比街上的无赖都不差什么!
知道用(身shen)份压不住自己,现在是要打亲(情q)牌了哈?
果然不亏是能和长孙老狐狸进一家门的人,心眼儿多个跟他娘的筛子似的,怎么没漏死他!
秦朗按下心中的腹诽,撇了撇嘴,打蛇随棍上的道:“行吧,既然陛下要做微臣的伯父,那便是伯父好了。”
“只是伯父,莫说您去找小侄的爹,就是去找小侄的爷爷,这武器没有就是没有!”
“我呸!”李二听这小子叫的不(情q)不愿的模样,忍了半天,终是忍不住大怒道:“我找你祖宗!你个黑心肝的混账,目无尊长的混蛋!连长辈的话都敢不听,你小子是真欠揍了吧?”
这厢骂着,那厢终是气不过,四下看了看,奔到桌案便((操o)起桌上的白玉镇纸就朝秦朗砸了过去。
秦朗眼睛都没眨一下,只待镇纸到了面前便快速的伸手接住。
一瞧,嘿!真是个好东西,连忙便揣进了怀里,眉开眼笑的拱手笑道:“多谢伯父慷慨!”
他这会儿就是奔着气死李二这老家伙来的,是以连谢恩都不曾,不管(身shen)份只论亲疏。
若是真要谢恩,即便是东西到了自己受伤,以李二这家伙的不要脸程度,没准还真能干出再把东西要回去的事,可若是从亲疏论,进了他的手想要再拿回去,绝无可能!
这白玉镇纸他见了不少次,能放在李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