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你觉得,你裴家有什么值得本候算计的?”
秦朗这话说的很是狂妄,让裴稍稍松了口气,却依旧不敢放松警惕:“既如此,小弟实在不明白,为何秦侯忽然之间变了态度。”
“当初崔大不过在梅园诗会挑衅秦侯,便被秦侯打断了双腿,而今天小弟出言很是不逊,按照秦侯的行事作风,就这般轻轻放过,实在让小弟心中有些忐忑。”
别说这秦朗以往那般脾性,便是自己被人如此侮辱,不要了那人的命也得打他个半死不活方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秦朗闻言哈哈大笑:“我就说裴兄为何如此,却原来是因为崔子锋那件事。”
“裴兄听到的不过是一些传言而已,传言多有失实这点想必不用在下说裴兄也明白。”
“在下与崔家的恩怨,可不是像传言那般简单,更何况裴兄远在河东,更是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秦朗便将自己当初与崔家如何结仇一事简单说了说。
“梅园诗会那次,若不是他寻了人暗地算计在下不成,还想先行废了在下,在下也不会出手打断他的腿。”
“至于与裴兄的正值,在下已经出手打过裴兄,又不是什么大事,说开了便成了,没必要死抓着不放。”
“说起来,天外天在河东也有不少分店,裴家是河东的大家族,在下是想让裴兄多多照应一下天外天的生意,顺便与裴兄交个朋友,实在并无其他心思。”
至此,裴高高提起的心终是放了下去,端起面前的酒杯冲秦朗笑道:“都是兄弟的不是,是兄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借这杯酒,向秦侯赔罪!”
只要不是想要算计他裴家就成,不过是照应一下河东天外天分店,不过一句话而已,实在算不得大事。
至于这秦朗想要和自己交朋友自然是件好事!
说起来,不管是长安的勋贵还是其他门阀世家都曾想要拉拢秦朗,与他交好,可到头来除了秦王旧部的一些人,还真没什么世家与秦朗扯上关系。
自己若真是能和此人交上朋友,想来对裴家的帮助一定不小,爹知道了定然会很高兴,看谁还敢再说自己只是一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
秦朗端起酒杯与裴碰了碰,一饮而尽,只嘴角微微勾出一丝难以觉察的笑意。
果真是个纨绔,看来在家中也只占了宠爱二字,其他有用的却是一点没学到!
他的饭和酒,岂是那般好吃好喝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