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头重脚轻的梁荆宜拿胳膊肘碰了碰正收拾桌子的杜军安:“你去看着点,别让纠察真的给逮到了。”
杜军安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跟了出去。
收拾干净后,各自回去。
梁荆宜和陈进文在晒衣场分开后,他觉得头晕,又靠在墙边上歇了一会儿。
长这么大,这回是他喝得最多的一次,两瓶啤酒也许对于别人而言,就是漱漱口,连塞牙缝都不够。
但是他不行,他的酒量太次了,陈进文打击他,说他在酒桌上不像个男人,像个十足的娘们儿。
可他不敢反驳啊,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在酒的面前,他是怂到家了。
别人是酒杯一端,说要喝几个几个的,他是酒杯一端,心里想的是喝下去后,人会不会吐掉。
宿舍里开着灯,只有张明黎一人,他见满脸通红的老同志摇摇晃晃的进来了,顿时明白了是个什么情况,所以赶紧上前扶住。
“要不要我去倒杯水喝?”
“不要,我想睡觉。”梁荆宜脱鞋上床,一把拉过被子捂住了头。
他的大脑还有完全麻痹,他考虑的是排长和班长还没有回来,自己得把酒精味,捂在被子里,不然让那些人闻到了影响不好。
而张明黎则是从他的储物柜里拿出外套,并插上硬纸板叠好,放在小板凳上。
每晚熄灯后,连值班员都会检查内务,可梁荆宜连外套都没有脱,这检查能过得了关吗?
张明黎这么做,无非就是在给他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