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事没完,我家孩子身为钦差去,结果死了,这可是钦差之死!这是一国之耻!那么可怜的孩子,结果被奸人所害——”
犸图家族的人来势汹汹。
连带着乌鹿家族的前厅也被犸图家族送的礼堆满。
“好亲家,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的儿子河鹧迩大好年华,他要是没了,我也不活了!”
河鹧迩的老父还真拉得下脸哭求乌鹿家族「隶迩乌鹿」......的儿子勇目台。
隶迩乌鹿本人决定暂时不动作、不出门、不回应,发扬“三不”,看看情况再说,不是害怕,纯粹是平衡局势,免得才40多岁的小皇帝害怕。
勇目台被河鹧迩老父拉着手,看着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男人,虽然是青春焕发之貌,实际上却是中老年人群。
“我的两个儿子不也是....”勇目台先想起亲儿子铁户达,齐国圣子,不明不白死了。
又想起送终阿差祖的样子,再想起铁户达遗子阿利耶。那小小的孩子就没了爹。
“一定要让张京付出代价,反正一定要复活我儿子河鹧迩!”
勇目台道:“我们自然会帮的,好亲家,但是还要天子明白局势的厉害,现在这天子称病不出,无非是怕惹怒燕国。
咱们那个天子一向谨小慎微,和燕国那个魏仁不同。依我之见,不要暴露杀机,先派天子去求魏仁,要那个魏仁下令,让张京必须复活河鹧迩。
之后再收拾张京,还不简单?”
“最重要的是要先给张京赔罪,装装样子。让天下人的舆论站在我们这一边。”勇目台眼里泛着精明的冷光。
“张京以后必死,我要折磨得他生不如死,用他的肉喂狗,用他的血给我好儿子祭天。”
来求助勇目台的河鹧迩老父含泪僵住,然后缓缓点头。
“好,大哥,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