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荫走进这豪华的大厅,眼前这珍贵的珠宝此时此刻就放置在钢化玻璃的层层包裹之中,闪耀的灯光将如此宝贵的钻石照的格外通透,它们彼此的价值在交汇,散发出紫蓝色的耀眼光芒,高傲而又大气
她打亮了一眼钻石,像是撞见了肮脏的粪土般投来鄙夷的目光,那铁黑色的枪身尽情的迎接骄傲的蓝色光芒,杀气没有因此而消散,就好比此刻林荫清坚定的内心一样无法动容。
金碧辉煌的大厅既然成为了豪华大楼的第一层,但这种建立在金钱与虚荣上根基最终还是要倒塌的。
林荫清站在电梯门前,按下按钮。
她小心翼翼的再次操纵着枪口打量了一圈金碧辉煌的四周,可仍就对钻石提不起丝毫的兴趣,看样子,她对奢侈品视若无睹。
电梯门开了,她很庆幸自己能看见里边这整洁干净的模样,面前放置着一面紧镶在电梯表面的镜子,林荫清的样子被一模一样的复刻在了镜子里,表面竟还有顶部大灯照耀下的金黄色光晕。
此时的林荫清恨不得想把镜子一拳锤烂掉,但迫于任务需要,她才懒得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仅仅是再度按下去前往3楼的电梯按钮。
林荫清调整了一下呼吸,紧缚在身上的防弹背心刻意掩盖了这个少女苗条的身材,黑亮的短发随着小风缓缓飘动着,好像要争先恐后的突出这俊俏的脸庞。
电梯门开了,林荫清全然不顾的走了出来,向着几个守卫轻轻扣动扳机,***抑制下微弱的枪响在几声呜呼般的惨叫下仿佛在冥冥之中得到了回复。
敌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几个操纵自动步枪的守卫仿佛是瞎了眼,直接慌张的向林荫清扣动扳机,全然不顾瞄准。
三楼的走廊安排的守卫真的不少,几发子 弹与林荫清擦肩而过,但早已对死亡麻痹的林荫清自然不会惧怕这种“光明正大”的死亡,为了表达自己的不屑,她踢开了敌人落在地上的武器,将身旁红色的玛瑙一下子扔在了地上。
这种色彩跟鲜血又无不相似之处,一样代表着奢华与虚荣,它本应是无数劳动人民的鲜血,可最终却被劳动人民的鲜血所染红。
此时,面前的办公室关紧了大门,透过刚刚到缝隙,林荫清方可清晰的观察到里边的一举一动,过遍脑子就能脑补出屋内的具体结构。
林荫清大胆的走了过去,被军装保护下的肩膀轻轻的贴在奢华的墙壁上,玛瑙散发出暗淡的血色红光,同样的,也代表了无数被击倒的冤魂在发出无奈的哀嚎。
隔间内的一个人,她那浑厚的声音令外屋的小情人为之一惊,仿佛在刹那间失去了呼吸,慌乱的放下了手中的化妆品。
橄榄绿色的军装映衬着这位毫不吝啬,怒发冲冠的女性强人,头上的巨大帽檐宛如一朵土黄色的死亡之花,掩盖着一封封牺牲烈士带给老板的家书。
黑色的皮鞋锃亮出光,蓝色的地板上摆放着一抓一大把的美金钞票与珍贵钻石。
她看向窗外,一只手插着自己那纤细的腰肢,不禁威风的挺起自己那成熟的胸部,激烈枪战与所处的环境丝毫不影响她手中的通话。
门外的几个情人碰碰的砸门,娘里娘起的说道
“梅~将~昂~军~来~玩~嘛?”
没错,屋里这个正在通话的将军,正是早已失踪已久的阿梅。
阿梅听闻猛朝地板躲了跺脚,声嘶力竭的朝着窗户外的战场大骂道:
“他妈的!这帮学生就是不老实!都拿的起枪了还是什么他妈学生!给我重拳出击!!打!狠狠地打,给老子用坦克,碾压!”
阿梅怒发冲冠,随手抄起一块钻石用力的像着被打的七零八落的士兵狠狠的扔去,就好像手握一块石头似的,完全没有丝毫的怜悯。
她顿了顿,接着高声骂道:
“给老子狠狠的扫射!这帮小兔崽子!牛排与稻子还满足不了他们了,妈的!我看你们是没吃饱饭!”
阿梅的手指都快伸到天花板上去了,塔拉着的口水全部喷溅在了战友的文件上,头顶上耀眼的绿色光芒就好像疯了一样来回闪烁,全部让地上的钞票宛如有了生命。
这声音传的很远,就连潜伏在屋外的林荫清都听的历历在目,不过这不免引得林荫清有些发自肺腑的嘲讽与谴责。
“不说你是全小将,你还真当自己是张将军了。”
林荫清心里嘟囔着,机敏的耳朵越发好奇的凑近了大门,只听那些死娘炮令人作呕的**正宛如新潮雅乐般在广播里放送的那一刻,她甚是觉得有些好玩。
事实证明,这些战前的东亚流量明星又一次发出了自己那吸引千万异性而令其脑内崩溃的**与节奏,这仿佛是在为楼下的铁血士兵摇旗呐喊。
他们抹着红色的嘴唇,那修长的大腿涂满了无数的儿童图案,有三头身着军服的小猪,而这些全部在黑丝的包裹下显得格外的奇怪,帽檐下,浓厚的眼影,煞白的脸庞,别提多恶心了。
他们握住话筒,疯了似的争抢着发言的,唱歌的权利,他们翩翩起舞,有的不禁将自己的马甲线系数流露出来,他们拥有无事的流量与粉丝,铁血的老兵游子纷纷战斗情绪高涨,枪响在一次高涨起来。
此时,林荫清在等候着冲锋机会,但在此刻她又无比的钦佩与感激给自己进行心理辅导的教官,如果这要是换做那个儿时青涩的自己,恨不得早就笑死在了走廊之中。
林荫清稍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