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员的手指开始变得越发僵硬,他的目光已经越来越空洞,无神,他的体内正有一种奇怪的力量正在与他的思维神经进行对抗 而这一奇怪的力量从何而来,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说你能将林荫清的资料说出来,那么你就可以免去皮肉之苦,到南极享受天伦之乐,如果你不说,那么这种怪病会折磨死你。”
长官将电话瞬间扔在了书桌上,只见周围的几个佣人连连后退十好几步,宛如农村里的奶狗一样啪嗒跪在了长官的面前。
白色的丝袜包裹着她们丰满的大腿,豆大的泪珠宛如暴雨一般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凌乱的头发正随着风胡乱的飘逸,这其中有一个小孩无知的喃喃道:
“他在发什么气?”
“闭嘴!”
一旁的宪兵将叼在嘴里的烟头一下子丢在了男孩的头上,只见那一道白烟划破这恐怖的气氛,直直的砸在男孩的鼻梁骨上。
“他妈的,这哪儿轮得到你说话?小屁孩,不长眼,去去去去,赶紧准备服侍长官,不识好脸的狗东西。”
他也哭了出来,并且无奈的看向了衣服海报,那上边几个漂亮的姐姐与帅气的哥哥吸引了他的注意。
“林...景...通...即将...死,妈妈,这是什么意思?”
没人敢去应答,但当孩子转过头来时,铁黑色的枪口就已经顶在了他的脑门上,佣人们不敢抬头,生怕看见海报上的东西,也不敢面对此刻愤怒的长官。
“枉议机密,大胆小鬼!就地击毙!立即执行。”
一个吊着烟卷的士兵薅着男孩的脖颈一下子就拽了出来,.45毫米口径的手 枪正散发出独有的魅力与近乎刺骨的冰凉。
此时此刻的男孩跪向了长官,一发子 弹直接贯穿了他的脖子,接着是第二发,第三发...整整一梭子子弹将男孩的ròu_tǐ打成了皮筛子,血肉汁液在办公室里横飞。
长官近乎愤怒的将帽子撇在了地上,心中的怨气让他直跺自己脚下破旧不堪的红木地板,他想大骂宪兵,可奈何自己的军衔也只是一纸空文,他想求助景美小姐,可是景美毕竟站在林荫清与这一边。
“...景美小姐刚刚恢复工作,在车子失踪以后她既然冲破封锁自己找回了部队,属实不简单啊。”
佣人嘀咕着,宪兵从箱子里取出一把蘸了冰水的鞭子,吓唬似的在办公室疯狂抽打着专门用来挨揍的木桩。
佣人们害怕了,开始聚成一团,当然,几个年纪较小的小姑娘与小伙子则被大人们孤立了出来。
“嘿哟喂...你们还想等着画报上这女的来救?不可能的,强弩之末,如果现在俯首称臣,没
准还可以在高层爸爸们的款待下尽情享受。”
宪兵一脸奸诈的说道,邪恶的笑脸将浓黑的眉毛挑的增高,洁白的牙齿半露着,配合极具侮辱性的手语不禁给人一种恶心与反胃的强烈感受。
“林荫清是日后我们必须要除掉的敌人...这个丫头鬼的很,绝不能人他摸清我们的下落,下周有趟去东亚总部的列车,保密。”
长官说完,参谋员依稀的听见了几个较为关键的信息,随即开始继续行动,可那种力量正在逐渐控制着他,促使他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深渊。
这一切的一切都十分的离奇,直到林荫清醒来时茫然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她才恍然大悟,仔细的思考着参谋员所说的话,所做的事。
不光如此,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腹部隐隐作痛,刚开始还不怎么明显,自然对比起枪伤与弹片要好的许多。
这种疼痛仅仅持续了几十秒钟时间就烟消云散,但就在短短几秒钟时间,宛如小刀片在体内来回翻滚的痛苦感觉令林荫清在一瞬间感到万分的痛苦,甚至恨不得想要一刀捅破759高层那无比肮脏的皮囊,让那猩红的血液沾染他们斯文的西装。
她望着周围漆黑的环境咳嗽了一声,看着四下人便安心的离开了这张破烂的小床,踏实的站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林荫清犹豫了片刻,将短自动步枪持握在自己的手里,食指轻轻按下弹匣释放键。
咔嚓一声,被子弹填满的弹匣顷刻间从下机匣脱落,被林荫清一手接住。
她仅仅是瞟了一眼露出来的铜黄色子弹,轻轻掂了掂弹匣的重量便确定了子 弹的数量,竟然一点没少。
林荫清不免觉得奇怪,难道这期间没有流浪汉或者不法分子经过?
她正盘算着,将弹匣插回原位后调整着跨带,左手紧紧手握住**,僵硬的食指轻轻的贴在扳机上,整个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上去都很是威风与帅气,完全不给人一种拖沓的感觉。
“呼...衣服也没有什么痕迹,就是被热汗弄湿了点。”
林荫清嘀咕着,没想到她还真考虑的特别周全,不过这也没什么,谁也说不定会从她身上偷点东西什么的。
昏黑的周围仅有月光投映进来的那一片区域可以完全看清,剩下的基本上被黑暗所笼罩的一干二净。
“到时候回营地检查身体去,现在好,参谋员跟初号体都丢了,这下回去不得挨上级一顿骂”
林荫清想着,一片寂静无人的黑夜并不会给她带来分毫的恐惧,少女的好奇心促使她掏出手电筒查看墙上的海报,强光照耀在纸面上,一头恐龙被人画的栩栩如生,正站在山坡上向着城市嘶吼。
“这又是铁血生科的工程,弄好了估计是个大买卖,没准带着王权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