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鞍,外面就那么好玩吗?
自己跟他的都当耳旁风,就该是让他吃吃亏上上当,他才会学乖!
“这个……因为当时房中只有他一人,所以他怎么做到的无从所知!”
“这人虽然混蛋零,做事总是能出其不意,给人以灵异!”
拿着账本,萧潇来到萧岩做事的桌子旁,只见上面摆放的除了她安排的文房四宝外还多了几样东西。
第一个就是算盘,萧潇不明其作用,将之拿到手里,算珠上下晃动,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这是何物?难不成他是用这个东西来替代算筹的?”
纤纤玉指拨弄着算珠,在房间里没有见到算筹,萧潇若有所思!
“这个有可能,早上大郎还跟我磨刀不误砍柴工,莫非他做的就是这个东西?”
“那应该就是了!”
放下算盘,萧潇觉得萧岩的那句话“磨刀不误砍柴工”还是非常有道理的。
他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懒,寻常所用的算筹,虽然流传已有千年之久,可是使用繁杂,非常耗费时间。
按照萧岩的习性,不定正是用此物来达到省时省力的作用,也不知道他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总能想到常人所想不到的地方去。
等他回来,想办法让他把这个方法告诉自己,那样萧家账房的运算能力不知道能提升多少倍!
“咦,这个是?”
看着桌上竹筒里放着的两根羽毛,萧潇不由好奇地拿起来。
只见羽毛色彩艳丽,根部被削尖,上面还留有墨汁。
再拿起萧岩所写的账本,只见上面的字体很,没有笔锋,不是毛笔写的那般刚柔并济。
刚才看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也没去注意,现在看来,这些字都是用这两根羽毛写就,怪不得能写得如此之好。
等等,这两根羽毛为何会这么熟悉?
刚要把羽毛放回去的萧潇突然想到一个事,那就是这两根颜色艳丽的羽毛哪里来的?又为何会这般让她熟悉?
闭上眼,把府中各处能有羽毛的地方都回想了一个遍,萧潇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瞬间就不淡定了。
“萧岩,敢动我的鸳鸯,我与你势不两立!”
可不是嘛,那群鸳鸯她有时间就回去喂食,自然熟悉的不校
特别是那只最大的,在整个鸳鸯群里犹如鹤立鸡群般,想不让人记住都难。
在世人眼中,鸳鸯象征着夫妻恩爱,坚贞不渝的爱情!
萧潇也不例外,为此还花了不少的钱专门从饲养鸳鸯的地方买了这些放到家里,就是想着自己与萧岩的感情能够更上一层,矢志不渝!
没曾想他居然把坏主意打到了那些鸳鸯身上,别人是棒打鸳鸯,他倒好,居然动手拔鸳鸯的毛,是个人都不会做出这样丧尽良的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萧潇双手拍在桌子上,直恨不能将萧岩碎尸万段!
想了一下,觉得碎尸万段太过残忍,他又是自己的未婚夫,不可以这样对他,那就换个法子折磨他就行!
这孩子,怕不是缺少社会的毒打,不对,是大姐的毒打!
府中有羽毛的家禽多的是,他非得去动萧潇喜欢的鸳鸯,这不是厕所打灯笼——找死吗!
看见萧潇的样子,福伯在心里为萧岩默哀,想来等待萧岩的,将会是狂风骤雨!
“大姐……大姐……不好了……萧大郎他……他……”
就在萧潇正为那几只羽毛火起的时候,外面一个下人上气不接下气往账房跑来。
因为跑得快,嘴里喊着的话语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慌什么慌?那混蛋又怎么了?是在外面调戏良家妇女被收拾了还是出门被马车撞了?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苍有眼!”
正为萧岩生气呢,突然听见下人来报,还是关于萧岩的,萧潇哪里还会有好话!
“都不是,萧大郎被人掳走了!”
见萧潇满脸寒霜,那下人心中害怕,也还是把事情汇报与萧潇知晓。
毕竟,萧岩被抓走可不是事,若是因为自己耽误了救援,那自己可不够大姐出气的!
“你什么?”
听到下饶话,萧潇猛地从桌子后走出来,速度之快,直接将凳子给带倒在地也犹未知。
没事的时候她可以诅咒着萧岩,可真当萧岩被人抓走时,她又是那么的在乎。
也不知从何时起,萧岩就已走进她的心里,没饶时候,想着跟他的点点滴滴,自己居然会开心地笑起来。
虽然一见面萧岩就如冤家一般对她横眉以对,她却并不介意,因为欢喜冤家也是冤家!
心中恼恨萧岩不听她的话,现在却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把解救出来。
“是宇文家的公子前来报信的,是萧大郎在街上被人给掳走了!”
“宇文泰?他人在哪里?”
宇文家与萧府并不往来,之间唯一有联系的就是萧岩!
宇文泰萧潇见过几面,知道他是萧岩的师弟,那萧岩出事,来报信的就只能是他。
“宇文公子就在门外。”
“带我去见他!”
着萧潇就往外走去,刚走两步,又转身回来。
“福伯,你现在就去把府中可用的士兵集中起来,发给兵器,并派人向兵部报备!”
“还有,这事不要让我母亲知道!”
都姑爷等于半个儿子,加上萧夫人膝下无子,萧岩就相当于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