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书义不由得脸色变了变,站起身来说道:“张御史此言何意?”
张鹤龄摆摆手说道:“纳兰千户不要急,本官只是推测这两位暗探在办案之时,必定是随身带着秤杆秤砣,才能将数目查的一清二楚,分毫不差,这份办案的态度堪称一绝。”
这时候,福州知府陈傅站出来说道:“张大人说笑了,想必锦衣卫和东厂的暗探有专门的途径,才能及时掌握到如此重要的信息。”
张鹤龄听完,说道:“看到陈知府,不由得想到密报中提及的沈九娘被郑子纯强行占有一事,不知是否属实啊?”
陈傅脸上冒着绿光,端着酒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张鹤龄带着欠揍的笑意说道:“此时,沈九娘已经来到鼎云楼,就等着本官醉的不省人事,便如法炮制,当初怎么陷害的郑子纯,现如今便怎么对付本官,您说是吗,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