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二郎等人出了营门后,陈子重回头向护送他们出营的呼延猛招了招手,转身带着二郎等人离去。
登上马车的陈子重在二郎的驾驭下缓缓的离开了大营,亲卫将二郎战马的缰绳拽在手中跟在马车左右。
“子重,明日真的要去福拓河边会见?”坐在马车前充当车夫的二郎问道。
“今天来本来是想直接劝降丘力居的,但他这人疑心比较重,见不到公孙瓒是不会归降的,明日只能去福拓河了”陈子重回答道。
二郎想了想,虽然双方会面在午时,但保不准丘力居趁着夜色在福拓河附近设伏,询问道:
“那我回营以后立即派人来福拓河边驻扎”。
“这可不行,你只要派遣侦骑侦察福拓河东岸即可,我估计丘力居部的侦骑此时已经跟在我们后面了”
陈子重信心满满的说道。
“这样的话,将军明日前来的风险岂不是很大?”
如果不过河去侦察的话,他们根本不知道对面到底来了多少人,万一丘力居将所有兵力都带过去全军压上,那只带五百人的公孙瓒岂不是要吃大亏!
陈子重回答道:
“放心,这不是还有我嘛!如果明日丘力居敢乱来,我保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陈子重打包票的行为让二郎将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不多时,车队已经顺利度过了福拓河。
刚离开福拓河数百步的二郎听到了河对岸有骑兵跑动的声音。
转身望去,河对岸果然出现了丘力居的侦骑。
“果真如子重所料!”
二郎不由得佩服道,一切都在陈子重的算计之中。
突然陈子重说道:
“二郎,你将随性的几个骑兵留在河东岸,与丘力居的侦骑隔河相望,不要让他们过河侦察”。
虽然陈子重并没有过河侦察的打算,但他同样也没有放丘力居部的侦骑过河侦察,只要互相不知道对面的底牌,那么明天的会面肯定会顺利进行。
二郎听到陈子重所言后,直接停下了马车,将原本跟在马车走位的骑兵召集了过来,直接安排他们在河边四处游走恫吓丘力居的侦骑。
但如果对面的侦骑过河,那就不要犹豫赶紧返回大营汇报军情。
过了福拓河两炷香的时间,二郎已经远远的能够看到大营了。
大营附近的侦骑早就已经看到了二郎驾驶的马车,但看到驾车之人是二郎后并没有阻拦,马车顺利的抵达大营门口。
到了营门口附近二郎拉起缰绳减速。
作为大营守备规则的制定者,他必须要遵守进营下马的规定,这也是防止大营被骑兵突然冲营而制定的规则,简单而又有效。
将马车丢给了看门守卫,让他们驾驶马车将陈子重送回帐中。
看着守卫驾驶马车离去后,二郎直接向着帅帐方面走去。
“报,二郎将军求见!”
早就在帅帐中等待消息的公孙瓒听到二郎求见后,直接挥手让站在门口的亲卫将二郎请入帐中。
“二郎赶紧说说,陈子重和你去丘力居大营做了些什么!”
看来公孙瓒对此颇感兴趣。
二郎上前一步说道:
“先是....然后.....忽悠.....约定....”
“没想到这个陈子成还拥有谋士之才!”
“约定的时间是明日午时,那陈子重人呢?”公孙瓒问道。
“陈子重回来途中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我已命人营门守卫将陈子重护送回营帐中”。
二郎如实回答道。
“那好,你们好好休息,明日跟我一起去福拓河看看这个丘力居到底长什么样子!”
“将军,恐怕我们要提前在福拓河前散步侦骑了,我们回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丘力居的侦骑在河西岸在活动”
“为了以防万一,我将陪同我们前去丘力居大营的士兵留在了河东岸与他们对峙,恐怕得麻烦邹丹将军去一趟了”。
二郎突然想起了被自己留在河东岸的骑兵们,赶紧出声提醒道。
“邹丹!”
“末将在!”
“你从营中点齐百名精锐前往福拓河东岸巡查,没有命令不得过河侦察!”
公孙瓒吩咐道。
“喏”邹丹直接从公孙瓒的身侧走出来应声道。
此时已经回到营帐中的陈子重却已经进入梦乡。
虽然他来到此世的时间并不多,但他在来之前因为过度兴奋一直没有睡着。
降临以后又遇到了突发事情,等到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精神松懈之下困意袭来,没来得及洗漱的陈子重直接倒在榻上睡着了。
第二日。
一觉醒来的陈子重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有点不对劲,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刚想开口叫人来帮忙,感觉营帐内似乎有动静。
睁开眼睛一看。
一双瞪大的眼睛正在俯视着自己。
“二郎,你这是要吓死我啊”被吓到了的陈子重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连身体上的疲倦一瞬间都消失了。
“将军让我来叫你,而你却睡的像个死猪。”二郎毫不客气的说道。
“那你就不会去帐外等着啊,简直吓死人!”
营帐中突然沉默了一会。
二郎回复道:
“营帐外叫了你好几遍,根本无人理睬我才进来的。”
“既然你已经醒了,赶紧洗漱去帅帐,其余人已经准备好了,就差你了!”
二郎说完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门帘掀开的一瞬间,外面的阳光顺